把落难垂耳兔养成病娇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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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坏兔子应该被怎样对待呢?”

    莉娜脑袋嗡的一声坏掉了。

    她感觉自己今晚不会好过。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确实很准,下一秒,她就被黛尔捏住后颈拉到了面前。

    一向克制的人在今晚展露出了另一面,一直被压抑的渴望全部倾泻而出。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也知道你想要什么。”黛尔牢牢抓着她,“我会喂饱你的。”

    ……

    除了承受,莉娜什么都做不了。

    好吧。

    换气的门道有好多,她好像没完全学会。

    窒息。

    发晕。

    她感觉自己要溺水了,但黛尔的温度又一直萦绕在侧,她想抓住她,却动不了,直到终于泄出声音,“……救我。”

    救救我。

    这条命好烂,莉娜总是这样想,小时候,她期盼赫尔特良心发现能放过她,再大一点,她渴望遥远的救世主能降临在她身边,把她救走,到最后,她只想自己暴毙,死得干脆一点,没有痛苦地解脱。

    可是,没一个愿望实现。

    也许这世界上的苦难太多了,救世主根本忙不过来。

    究竟谁能救救她?

    “你走神了。”黛尔又尝到了痛苦,她想放过莉娜,手刚松开就被怀里人死死抱住。

    “不要放过我。”

    莉娜想彻底撕碎那些痛苦的回忆,她想彻底从泥潭里走出来。

    她抓紧了黛尔,“要我吧。”

    让我感受到你对我的喜欢。

    让我体验到你的失控。

    让我感受到你的爱。

    她们一起倒下了,在柔软的床垫上摔得晕晕乎乎。

    黛尔感觉自己的秩序全部都被莉娜打乱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正因为清楚,所以“崩溃”。

    今天晚上,她彻底崩坏了。

    好晕啊。

    莉娜听见了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又想起自己第一次学骑马的那天,她将马术裤穿反了,一走路就不舒服。

    后来还是黛尔发现,才教她正确的穿法,马术裤很紧,一个人脱很费劲。

    莉娜习惯了被照顾,她总是躺下,抬抬屁股,然后一点力气都不出,任由黛尔帮她。

    裤子就这样被脱掉了。

    第一次上马,是什么感觉?

    双脚都离开了地面,被高高架在空中,每一次颠簸与摇晃都让人下意识地紧绷。

    好在,是黛尔在操控她的马,也操控她。

    “放松。”

    莉娜听见了,却没法照做。

    她有点怕。

    未知总是让人恐惧,但她愿意相信黛尔,第一次骑马是,第一次也是。

    莉娜望着黛尔,坏意地将凌乱的薄喘全都吐露出来,想彻底惹疯她。

    别这么温柔。

    别这么克制。

    她高看了黛尔的定力,也小看了她的渴望,那几声喘.息,软得能掐出水来,听得人浑身颤栗。

    黛尔讨厌失控,但她手上的节奏这一次却失控了。

    她所有的温柔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好想给莉娜一个教训。

    是她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变得这样失控,变得这样冲动,变得这样不计后果。

    青涩的兔球早就被她惯得娇气不已,从前能咬牙忍住的疼,如今是再也忍不住了。

    莉娜抖着手去抓黛尔。

    在蜜罐子里泡久了,习惯了宠爱,她受不了委屈,也受不住疼。

    其实也不疼。

    就是黛尔给的太多了,像塞满橱柜的衣裳,塞满首饰盒的珠宝,塞满仓库的玩具。

    她总是给得太多,塞得太满了。

    真的太满了。

    一日三餐,肉蛋奶,水果蔬菜,一样都不能少,可她有时候真的吃不下。

    太胀了。

    莉娜眼角浸出几颗豆大的泪珠。

    她又被爱塞满了。

    好满,一点缝隙都没有了。

    黛尔看到了她的眼泪。

    是无声的求饶吗?

    黛尔没有问,也没有变本加厉。

    她只是维持着原来的节奏,摸上莉娜那张已经哭湿的小脸。

    比起精致的五官,她最先注意到的,仍旧是那双水光涟涟的眼眸。

    心疼有边界吗?

    她不知道。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这些年,人性幽微处的不堪她见到了太多,被利益碾成齑粉的真爱随处可见,无数个踽踽独行的瞬间,她都意识到,没有谁是谁的靠山。

    只有暂时的依靠,没有永远的避风港,从生到死,能陪伴自己的,也只有自己。

    黛尔不知道自己这份爱的保质期是多久,她对人性的失望也同样适用于自己,她对莉娜的真心能一成不变吗?

    即便她真的长情无二,至死不渝,可世事无常,她也无法违背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倘若她先走一步,留下莉娜一个人,她会死不瞑目。

    所以她无比殷切地期盼莉娜能尽快羽翼丰满,能保护好自己,哪怕有朝一日,身后再无避风港,她也能独自面对这世上的残酷风暴,不再被人践踏羞辱,不再吞咽着委屈过日子。

    她从来不求莉娜能忠情于她。

    她只求莉娜能站得高一点,再高一点,走到相对自由的高处。

    当毛茸茸的兔耳朵展露在人前,没人再敢轻视,没人再敢亵玩,她才真的放心。

    “……老师。”

    莉娜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线羞得闭上了眼睛,两只兔耳朵瞬间盖住了通红的脸。

    救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灌下了一大口甜腻的草莓果酱,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哼出一些细碎的音节。

    黛尔对这个称呼过敏。

    她的道德标准太高了,这个称呼可以出现在课堂上,可以出现在书房里,唯独不能出现在床上。

    黛尔不能再听第二遍。

    她得让莉娜喊不出来才行。

    “唔?!”

    莉娜想。

    她又要死掉了。

    但这次不是痛死的。

    她不想自.残了,至少现在不想,她连攥紧床单的力气都被搅散了,一向灵活的兔耳朵也像坏掉了,瘫软在鬓边,正瑟瑟发抖。

    杀人,或者自杀,一切消极暴戾的想法都被清空了。

    她已经知道未知的尽头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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