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落难垂耳兔养成病娇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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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

    莉娜吻住她,空出的那只手还夺走了她喘气的机会。

    尾巴、脖颈,包括嘴唇,都在这一刻,不再属于黛尔自己,她换不了气,在窒息中唯一能抓住的只有莉娜。

    草垛外的天色越来越暗,黛尔在这昏暗的光影里被莉娜逐步侵占,她短暂地生出了逃跑的想法,但又因为犹豫而错失了时机。

    然后就再也逃不掉。

    就像她这个人。

    她早就失去了离开莉娜的机会。

    莉娜很有耐心,她不想很快就将人吃掉,她要这个人记住自己给的感觉。

    完全记住。

    背后的脚步声刺激着黛尔的神经,旖旎的火花在她脑海中炸开,她掉进了莉娜的陷阱。

    贪心的兔子从来没有想过二选一。

    “我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两只手。”莉娜稍稍退开,被黛尔失神的双眸和鲜红水润的唇瓣刺激出更浑的话,“我都快握不住你了。”

    她顿了顿,说:“老师,您不会怪我吧。”

    黛尔差点被这一场亲吻要了命,她不敢去推正在身前做坏的手,怕得到更重的惩罚,说:“你……”

    “我怎么了?”莉娜问。

    “你给我等着。”黛尔撂下了一句“狠话”。

    莉娜揉捏着只属于自己的奶嘴,说:“好啊。”

    她被掌心的柔软安抚到,再次落下的吻要温柔许多。

    ***

    古堡里充盈着香薰都掩盖不住的血腥气。

    光线在这里是奢侈的。

    阴冷的石墙上镶嵌着巴掌大的玻璃,太阳升起时,东、西两方的玻璃都需要用厚厚的窗帘遮挡。

    石砌壁炉内没有新鲜的干柴,只有冰冷的灰烬。

    一切都是冷的。

    宽阔的厅堂隐没在暗色里,每一个角落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落地钟在正午十二点敲响。

    不多时,旋转楼梯上出现了脚步声。

    女人裹在厚重的丝绒长裙里,纯黑面料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但肤色又是一片惨白,如同纸扎人,毫无生气。

    旋转楼梯的尽头,跪着一个少女,她低垂着头,脚步声越近,她抖得越厉害。

    她穿着吊带长裙,单薄的肩背上全是牙印,最严重的还是脖颈,一个清晰的、深红色的圆形齿痕嵌在血管之上,显然不久前刚刚被刺穿吮吸过,周围的肌肤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好肉。

    女人踏下最后一级台阶,停在少女面前。

    少女捧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她将头埋得更低,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发颤的声线,说:“主人……请您、请您用汤……”

    女人没有开口,而是探出手,一把掐住了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少女眼眸中瞬间泛出水光,湿漉漉地泄出无声的哀求。

    她好痛。

    女人凝视着她,一言不发,指尖暗暗加了几分力道,然后猛地将人扔开。

    药碗滚落,汤汁泼洒了一地,浓重的苦味瞬间弥漫开来。

    少女吓得爬回去,一边道歉,一边将吊带完全解开。

    她不该拒绝。

    她不该反抗。

    少女仰起头,将脆弱全部展露在女人面前,她闭上眼睛,颤着声音说:“请您……享用……”

    少女被禁锢在女人怀里,巨大的体型差令她无法动弹挣扎,只能承受野蛮的吮吸。

    时间变得缓慢而黏稠。

    终于,女人松开了手,她轻轻舔去唇角的血珠,在一瞬间容光焕发。

    而失去了支撑的少女,则像一只被撕碎玩烂的布娃娃,软倒在地,了无生气。

    她蜷缩着,眼泪无意识地滑落,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女人那逶迤的黑色裙摆。

    就在这时——

    “哐当!”

    高墙上的玻璃突然爆开,一道红色的影子随着玻璃渣一同掉了下来。

    “唔——”

    是一只红色的狐狸,它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是骨折了,在一声极其痛苦的呜咽后,红狐狸幻化成了人。

    十五、六岁的光景,浑身赤.裸,她抱着受伤的腿,气息微弱,道:“救……救我……求求您……”

    女人在几瞬沉默后,径直走向狐狸,她弯下腰,非常温柔地将人打横抱起,甚至还出声轻哄,“别怕,我马上救你。”

    女人抱着她,转身就走,却将因为失血而奄奄一息的少女丢在原地。

    古堡迅速安静下来,少女趴在地上,砭骨的寒意啃食着她虚弱的身体,她想跟上去一探究竟,却没有起身的力气。

    她只能看着女人冷漠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该高兴的,可更深沉的恐慌侵占了她的头脑。

    主人不要她了?

    这样的猜想似乎成了真。

    自从那只狐狸闯进来后,女人再也没有召唤过她。

    大多数时间,女人都和狐狸待在一起,她们会拥抱,会一起品尝下午茶,会一起做手工。

    她们之间流淌着一种将她彻底排除在外的联结。

    又是一夜,女人去了红狐狸的房间。

    少女站在走廊拐角处偷听,心脏像被数万根尖针刺穿,那是一种比被吸血更窒息的痛苦。

    她宁愿女人像以前一样,冰冷地、粗.暴地索取她的血液,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被彻底遗忘。

    被彻底丢弃在角落里……

    “别丢下我!”

    海娅惊叫着坐起来,她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脖颈,光滑的肌肤上没有牙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廉价肥皂的气味,狭窄的空间只容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这是小旅馆的配置。

    海娅惊魂未定,梦里的一切太真实,被吸血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更令她后怕的,是奥茉的冷淡。

    她注意到躺在身边的赫尔金。

    死狐狸!

    她又想扇赫尔金的屁股了。

    恰在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奥茉似乎没有想到海娅已经醒来,两人四目相对。

    在片刻的安静后,海娅翻身下床。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奥茉面前,扬起自己的脖颈,轻声说:“老师,您饿了吧。”

    奥茉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躺在床上的赫尔金,说:“你疯了,小金还在呢……”

    海娅将门反锁,把奥茉抵在门板上,恶劣道:“这样不刺激吗?”

    奥茉的目光难以自控地落在那截雪白的脖颈上。

    血。

    年轻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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