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落难垂耳兔养成病娇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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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静止了。

    黛尔看着莉娜眼中倒映的自己,她不爱说不切实际的话,但如果是莉娜想听,她可以讲。

    “会的。”

    黛尔松开了莉娜的手腕,转而拥住她,郑重地重复道:“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只要你还需要我。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了,或者遇到更好的人了,我就……

    黛尔收紧了手臂,不敢再想下去。

    莉娜喜笑颜开,依偎在她怀里,两个人安静地站在这片朦胧的月色里,仿佛这一刻的温存和承诺真的可以抵抗时间的流逝与人性的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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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很清楚,就算将永远二字说一万遍,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未必能经受得住岁月的考验,假如我们能有幸一起走完这一生,也总有一个要先离开,与其说永远是一种对时间长度的期盼,不如将它视作我对爱人的表白。”

    “我爱她,很爱,非常爱,在这一刻,没有人能超越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每一次说永远,都是因为我的爱多得要溢出来了。”

    “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全部的故事,我也知道自己是一本书里的角色,我是不幸的,我的前十八年好痛苦,我也是幸运的,有一个人降临在了我的身边,在我人生最低潮的时刻稳稳接住了我。”

    “我的愿望成真了!真的有人来拯救我了,我想将这份幸运也传递给你们,如果你们能看见的话。”

    “祝你们也愿望成真。”

    “也祝我们都幸福。”

    第50章 拒绝

    残阳西悬,天光逐渐沉了下去。

    庄园门口来往的人却越来越多,往日里鲜少有外人踏足的砂石小道在一天之间被过路的马车碾压得平平整整。

    华贵的马车排开成一列,远到瞧不见尽头,暮色四合,车辕上纷纷挂起了灯,在灰蓝色的暮霭里连成一条刺目的“灯带”。

    迪丽斯左眼盯着门口的接待情况,右眼盯着贺礼的搬运情况,手里的羽毛笔也没停下来过。

    她听着面前的仆役报上礼品名单,心道自家小姐真是出息了。

    礼单一份比一份贵重。

    “财政院……送水晶酒具五套、镀金青铜壁炉钟一对、黄金怀表一个……”[1]

    “宗教院……送祖母绿冠冕一对、管风琴音乐盒一个、淡水珍珠若干……”

    “警卫署……”

    迪丽斯唇角疯狂上扬,尽力克制着不让它咧到耳根。

    发财了!

    真是发财了!

    钱币那冷冽又迷人的金属气味简直让她心醉。

    黛尔从城堡里走出来,独自站在凄凉的暮色里。

    莉娜已经十天没回家了。

    六天前,王室传出消息,先王因愧对长姐,在将王位传给大公主华光后,自裁谢罪,王后与其伉俪情深,于凌晨突发心脏病,暴毙。

    华光继位第二日,宫中突发暴乱,小王子意外坠楼,财政国务大臣及内政政务次官在动乱中被乱党砍伤,后因抢救失败,不幸去世,当日死伤众多,具体的名单尚未统计完全。[2]

    莉娜早晨送回家书,说自己一切平安,但归期未定。

    黛尔看着礼物像流水一样被仆役们捧进去,知道莉娜今非昔比。

    王朝新贵,风头无两。

    庄园外那些人,说得好听叫贺喜,说得不好听叫巴结。

    黛尔走到迪丽斯身边,问:“还没结束?”

    迪丽斯干得热火朝天,说:“淑女,估计要到凌晨了。”

    黛尔低头瞧着眼前的金器珠宝,心里却像灌了铅,沉到了谷底。

    她与莉娜之间的地位彻底颠倒了,至少在现实层面是。

    原身是圣教的长老,即便她有这个身份,也远远不及莉娜地位显赫。

    两个人之间已经划出了一条天堑。

    傍晚的天光彻底湮灭,一声声虚伪的庆贺听得黛尔浑身发冷。

    “莉娜多久回来?她告诉你了吗?”黛尔声音很轻,风一吹就碎了。

    迪丽斯还沉浸在财富的海洋里,没有注意到黛尔的异样,她说:“小姐没跟我讲诶,她忙完就回来了吧。”

    黛尔脸上掠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情,她沉默地点了一下头,转过身,沿着已经完全被暗色吞没的小径,一步一步往回走。

    身后的喧嚣与光亮不属于她,但今夜的凄清孤寂也许会持续到明晚,甚至是往后的每一天。

    她只能茫然地等待莉娜回来,等一个模糊的归期。

    ……

    黛尔脚步虚浮,进门以后也没点灯。

    冷清的月色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勉强带来一丝光亮。

    黛尔先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又霍然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走到圆桌旁,她抓起保温壶往杯子里倒水,可壶里早就没有水了。

    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烦躁地将杯子往桌上一磕,转而又走向了衣橱。

    犹豫几瞬,她拉开了橱柜。

    她给莉娜做的衣裳依旧挂在里面,但它们被挤压了,被压到了衣橱的两侧和深处。

    取而代之的,占据了最中央、最醒目位置的,是数件她从未见过的华丽宫装。

    应该是宫里送来的,女仆早晨进来整理过。

    宫装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泛着不容忽视的幽光。

    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昂贵与权威。

    猩红、深紫、宝蓝……

    这些极具侵略性的颜色太浓烈,它们一件挨着一件,让人不敢随意触碰。

    在这些宫装的衣架上,还挂着几条宝石项链,不需要再检查质地,光是晃眼的火彩就已经证明了它们价值连城。

    黛尔的目光落回自己做的衣服上,它们忽然显得那么黯淡,那么寒酸。

    柔软亲肤的料子都是从游商手里淘来的稀罕货,颜色也是她找师傅细心调和的,时兴的花样全都是人工一针一线缝的,密实的针脚,合身的剪裁,都只有一个目的:让莉娜穿得舒服。

    她曾经自豪于这些巧思,莉娜也总是说,喜欢穿她做的衣服。

    但此时此刻,在耀眼的宫装和冰冷的珠宝对比下,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血一文不值。

    有什么用?

    莉娜还需要用她制作的衣服来获取柔软与舒适吗?

    她想要什么,只需要一句话吧……

    黛尔猛地抬手,用力将橱门摔上!

    “砰”的一声闷响在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炸开,震下些许灰尘。

    她胸口起伏,对衣橱避之不及,好像远离它,就能远离那些糟糕的猜想。

    她太恐慌了。

    黛尔又开始在房间里转圈,终于,她发现了摆放在书架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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