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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惹皇叔》 40-50(第33/33页)
他伏在她的背上,他太重了,压得她眼冒金星,她狂乱地摇着头,金簪委地,发丝散开,嘴巴张开,发不出声音。
“梨花,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他喃喃地,这么对她说着,他的动作缓慢而强硬。
他的形体高硕而英武,足足比常人大出那么一截,哪哪都不会例外,无论多少次,都叫她觉得很吃力。
她发抖了,从唇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一点点闷哼,很快就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几乎咬得出血。
心跳得很急、很快、很乱,“咚咚”乱撞,快要突破胸腔掉出来。而他按住了她的心口,他的手掌滚烫,几乎要把她融化开了。
她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抽着气,呼吸间,满满都是他的味道
,当白梅花的香气随着雪散尽,只余下雄性如同野兽般炙热的气息。
在这四下无人的禁庭深处,不可……诉诸人前的狂乱。
……
不知多了多久,傅棠梨躺在赵上钧的臂弯里,她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了,汗水涔涔,浑身都是湿的。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太子殿下。”
傅棠梨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惊恐地睁开眼睛,全身僵硬。
赵上钧剧烈地倒抽了一口气,咬了咬她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低低地道:“放松些……梨花。”
……
“殿下怎么不替我出头,由得人欺负我,早知道,今日我不来了。”那是林婉卿的声音,伴着这声音,两个人的脚步踏了进来。
用缂丝十二层重锦做的帘帐垂在隔扇门边,长长的,逶迤于地,断开了里间与外间的情形,只有声音传了进来,听得清清楚楚。
“孤早嘱咐过你,在宫中说话仔细些,你好端端的,和汝宁吵什么,她素来淘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要孤为了你和汝宁那小丫头去理论?成何体统。”这是赵元嘉的声音,听过去有些不耐。
林婉卿不依了:“她眼中只有傅二娘,把我当奴婢看待,那般冷嘲热讽,我怎么忍,我也是堂堂的尚书府千金,若不是……若不是为了殿下您,我也不至于这般做小伏低,叫人笑话,殿下不体恤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责备起我来了,枉叫我一片真心都付了流水。”
“好了。”赵元嘉的语气软了下来,“孤看你委屈,在席间也不得趣,这不是带你出来透透气,你先在这里歇歇,若不喜,孤叫人先送你回去。”
“我并无不喜。”地下的影子,两个人贴在了一起,林婉卿的声音愈发娇柔,“殿下在哪,我就在哪。”
……
重锦帘帐后面,赵上钧为傅棠梨把一件一件衣裳复又穿上,举动迅速而沉稳。傅棠梨坐在那里,双腿还止不住地发抖,而他半跪在她的面前,为她系上束腰的绦子,还抽空抬起眼,看了她一下,带着一种愉悦的、近乎狰狞的微笑,低低耳语:“就这……梨花,你舍弃了我,选的就是这么一个男人?”
傅棠梨脸上充血,不知道是因为眼前的赵上钧,还是因为外间的赵元嘉,她咬着牙,忍住哆嗦,颤声道:“不干你的事,你不要管我。”
外面的声音黏黏糊糊,好似又靠近了一点,傅棠梨的心紧张得砰砰乱跳,鼻尖的汗又冒了出来。
赵上钧亲了亲她的鼻尖,傅棠梨急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腰带,用嘴型无声地吐出一个字:“走。”
他反而拉住了她的裙裾。
傅棠梨急起来,仓皇起身,挣扎着,向前蹭了几步,踉踉跄跄。
他扶了一把她的腰肢。
……
林婉卿恍惚听见帘帐后面似乎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动静,她的眼睛转了过去,突然看见一片衣角在帘子后面闪了一下,是素净的黑色或者深蓝,模模糊糊瞧得不太清晰,但那必然是男人的衣裳。
她大惊,慌慌张张地拢住了胸口的衣裳,抱紧了赵元嘉,尖声叫道:“谁?谁在那里?”
赵元嘉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扭头望向后面,厉声喝道:“什么人?出来!”
无人应答。
赵元嘉将林婉卿推开一边,向前走了两步,板着脸喝斥:“还不快出来?”
烛影摇晃了一下,帘帐挑起,傅棠梨走了出来。
她瞥了赵元嘉一眼,面无表情,略一颔首:“对不住,打搅了,我这就走,二位自便。”
赵元嘉一霎那居然生出了被人抓奸当场的狼狈感,他下意识地朝傅棠梨伸出手去,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掩饰性地抓了抓头,恼火地道:“你怎么躲在这里?不声不响的,吓死人了。”
傅棠梨或许是窥视了方才的香艳情形,她的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她抬起手,掠了掠发鬓,她的鬓角似乎也有点凌乱,但她的语气沉稳而平静:“我好端端地在这里歇息,才坐下小半会儿,谁知道你们非要杵到我眼皮底下来恩爱,我能如何,只好躲在后头,装做没人,由得你们自在去,殿下,我这么贤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赵元嘉还未来得及说话,林婉卿却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一种恶意的微笑:“不对,里面还有个男人,我方才分明看见他了,太子妃和谁在一起呢?叫他出来。”
赵元嘉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林婉卿的声音婉转轻盈,好似十分快活,这意外的收获令她喜上眉梢:“只怪太子冷落太子妃,让太子妃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多不凑巧,或许是遇见什么轻狂之徒,怎么就让我瞧见了呢,太子,您一定要替太子妃做主,饶他不得。”
这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华裳重重,外面看着整整齐齐,但那个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亵裤却还没来得及穿上,这会儿,傅棠梨站在那里,有一种浓稠而湿润的感觉缓缓淌落,带着未曾冷却的余温,说不出的难受。
她双手笼在袖中,手指发颤,裙下的双脚酥软,不能动、一步都不能动,她用力地咬住了嘴唇,强行挺直了腰肢,面无表情,冷冷地看了林婉卿一眼。
林婉卿已经迫不及待,急步过去,掀开了帘帐。
碧纱橱中空无一人,只有一榻、一案、案上一壶残酒。
林婉卿呆了一下。
赵元嘉也几步赶了进来,瞧了两眼,脸色阴沉:“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林婉卿不甘心,抬头四下张望,却见后面另有门,门扉半掩,烛光昏暗,看出去,隐约有个人影。她大喜,急急忙忙冲了过去,一把推开门:“好啊,原来是躲在这里,可叫我逮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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