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珠: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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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得,如同在看什么污秽不堪的脏东西。”

    谢执砚没忍住,用唇碰了碰那雪白如珠玉的耳垂,咬住,碾红,似乎成了他的趣味。

    “安王府和陆氏,可以说是血海深仇。”

    “若安王妃能看安王是‘花’,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谢执砚吻得深,顺势将人揽入怀中:“听闻今日萧叙安惹你了?”

    盛菩珠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他没讨着好,被安王妃扇了一耳光。”

    谢执砚闻言低笑一声:“下回再惹你,你就喊苍官去揍他。”

    “没关系的,萧叙安就是一个纸捏的老虎,只会虚张声势罢了。”

    盛菩珠躺得有些乏了,往谢执砚怀里缩了缩,兀自感慨:“说来也真是奇了。”

    “萧家子嗣从来都是单薄体弱,偏就萧叙安生得那般高大健康。”她语气透着几分单纯的玩笑,“我都忍不住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安王的孩子。”

    身侧半躺着的男人,忽然沉默下来。

    盛菩珠察觉有异,倏地睁圆了杏眼:“真的假的,不会真让我说中了?”

    谢执砚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他只是垂下眼,意味深长道:“并无实证。”

    “不过,萧叙安看着……确实不太像。”

    第113章

    夜里,盛菩珠难得失眠了。

    安王世子萧叙安的身份实在比话本子里的故事还刺激,结果就是扰得她辗转难眠。

    在盛菩珠第五次翻身的时候,谢执砚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幽幽问。

    “睡不着?”

    盛菩珠并未应声,只是将脸往软枕里埋了埋,默认他的猜测。

    “既然如此……”谢执砚低低笑了一声,手掌缓缓下移,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轻薄的寝衣,落在她纤细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常年习武的手,掌心有薄茧,蹭着盛菩珠身上柔软的小衣,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能睡的。”盛菩珠咬着唇,尾音软得如同云絮般飘忽。

    “是吗?”谢执砚并不着急,指节有一搭没一搭摩挲着。

    良久,男人滚烫的呼吸息拂过盛菩珠敏感到已经发烫的耳垂,嗓音低沉,薄而性感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畔:“长夜漫漫,枯熬无益……或许夫人需要……累一累,方能好眠。”

    盛菩珠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脸颊绯红,杏眸漾着水色,嗔怪地睨了他一眼,无力道:“你别…胡说。”

    “是不是胡说。”

    “夫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谢执砚将额头抵在她白皙的后颈上,眼中有很浓的欲色,但还算克制,只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有力的手臂,把怀里的人箍得不能动弹。

    小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松了,绸衣松垮。

    冷与热交织,细腻光洁,像天上落下的琼玉。

    “乖,闭眼。”

    “一定会让夫人满意。”

    锦衾翻转,谢执砚用了些特殊的手段,并非疾风骤雨,而是缠绵缱绻的温存,极尽耐心。

    漆黑无光的长夜,帐幔低垂,细碎的呜咽与低泣,成了秋露,被揉散、聚拢,然后化作黏腻的暖潮。

    盛菩珠最后是累得眼皮子打架,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谢执砚怀里,沐浴时她乏得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只能依偎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沉沉睡熟。

    清晨醒来,盛菩珠眼尾还是红的,身体从里到外连骨头都是软的。

    她像是被人温柔地一遍拆解开,然后再极具耐心复拢,慵懒无力,水灵灵的杏眼蕴着薄媚,似有碎星在闪。

    镜前,杜嬷嬷在给她梳妆,不禁笑道:“娘子今日气色极好,可见昨儿夜里睡得好。”

    盛菩珠抬眸对镜,只见镜中人脸颊透出桃花似的红润,一颦一笑都叫人赏心悦目。

    还不是谢执砚昨晚不知节制闹的,虽然在孝期,他们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实在是孟浪得紧。

    盛菩珠脸颊蓦地一热,那红晕更是迅速蔓延开,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和杜嬷嬷对视,只是含糊应了声。

    用过早膳,

    去望月阁给寿康长公主请安。

    盛菩珠踏入花厅,颇有些意外看着满脸喜气的大夫人秦氏。

    “菩珠,快来,看看这料子如何,是昨儿宫里赐下的,给冕儿做衣裳用的。”秦氏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里几乎要藏不住的得意。

    她声音顿了一下,继续道:“这花样子我一时选不出来,干脆带过来,让长公主替我掌掌眼。”

    料子的确是好东西,但还没到秦氏非要腆着脸上门的程度。

    不过是次女一举得男,谢氏长房不光是春风得意,少有的可以扬眉吐气做人的机会,秦氏怎么可能会放过显摆。

    盛菩珠视线淡淡在布料上瞥了一眼,像是没听到秦氏的炫耀,垂眸屈膝朝寿康长公主行礼:“母亲。”

    “坐吧。”寿康长公主颔首。

    秦氏也不是真的要选衣裳料子,见盛菩珠不搭理她,她也不恼,反而是眯了眯眼,视线随即不着痕迹地滑向对方依旧平坦的小腹,那眼神带着得意的审视。

    “要我说,菩珠这般品貌,三郎又是那般出众的郎君,这子嗣上的事,也该抓紧些才是,早日为谢氏开枝散叶,才是正理。”

    秦氏这话是朝寿康长公主说的,看似很关切的语调笑语盈盈:“菩珠这身子骨,瞧着就是个好生养的,怎么迟迟没有动静?”

    寿康长公主闻言,眼皮都未抬一下,手中茶盏不轻不重地磕在桌子上。

    “急什么?”

    “眼下还在孝期,守制守礼才是根本。”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礼孝之重,从博陵回来,就忘了根本了?”

    秦氏这人一向有贼心没贼胆,脸上得意的神色立马僵住,讪讪一笑:“您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

    寿康长公主垂眸,看也不看她。

    花厅陡然安静,衬得气氛愈发微妙。

    秦氏被“孝期”二字,堵得哑口无言,她坐了片刻,本是要走的,忽然想到什么,又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瞧我这记性,光顾着高兴。”

    “除了清姝争气外,雍州派婆子传话,说我那长女清婉前些日刚给罗家刚添了个哥儿。”

    盛菩珠安静地坐在下首,闻言眉心蹙了蹙,看似无意问:“雍州路远,大伯娘在博陵时,可曾收到过清婉大娘子托人送的家书?”

    秦氏被她问得一怔,蹙眉思索片刻,隐隐约约记起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努力想了许久,才道:“好像是有过一封,那时门房婆子递进来时,说送信的人再三叮嘱,定要亲手交到我手上。”

    这事,盛菩珠不提,秦氏大概已经忘记了。

    当时她刚到博陵不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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