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路人男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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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婚约在身。

    她怜爱沉清叶,哪怕是现在,也依旧不会怪他,因此,她不能让沉清叶出事。

    “你说的那些话只是你的错觉,回去。”

    她始终低着头。

    宋嬷嬷的脚步声越发近了,明心紧紧攥着掌心,身边少年一直没有丝毫动静,直到宋嬷嬷掀开里间卧房的绵帘,明心才听到少年起了身。

    “清叶?”宋嬷嬷见他在这儿,语调霎时几分不悦,“你怎的在这儿?”

    明心微微抿紧唇,只担心他会说出不该说的。

    “方才贵女遭了梦魇,奴担心,过来看看,这便离开。”

    他声音压得很低,含着不仔细听便无法辨别的哑,躬身请辞,明心只余光望见少年雪色的衣摆离开视线,宋嬷嬷没说什么,到明心身边,

    “二娘子,奴来服侍着您梳洗,七殿下过来了,现下正带了礼侯在外头等着您呢。”

    ——沈玉玹过来了。

    不知宋嬷嬷的话沉清叶有没有听到,明心好似听见沉清叶撩开绵帘的手微顿,继而,少年的脚步声也愈行愈远。

    听不见了。

    “我知道了。”

    *

    现下天色已暗。

    外间细雨恍似珠落玉盘,滴落到青年头顶的油纸伞面上。

    沉清叶几乎是刚出来,便撞见了侯在廊下等着的沈玉玹。

    名贵的油纸伞面微微倾斜,沈玉玹明显没有注意到来人,从沉清叶的角度,能望见沈玉玹此次过来带的礼物,还有青年垂落的银霜色衣摆,在昏黑雨夜中,白的刺目。

    是与贵女一般的纯白。

    沉清叶的身上,明明也穿着白色的衣衫。

    他垂下的手下意识一点点攥紧了自己的雪色衣摆,越来越用力,恍似恨不能将这块雪色布料揉入自己的掌心。

    脸更是越发红烫,他不知自己的心绪名为何意,只是第一次,他很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他羡慕着莲翠,羡慕着宋嬷嬷,如今他才知道,他好像亦羡慕,嫉妒着这位能顺理成章便离贵女如此之近的七皇子。

    他们都如此轻易简单,便拥有了他此生唯一珍视的机会。

    *

    沈玉玹确实没有注意到沉清叶。

    云山给沈玉玹撑着伞,听檐廊下的宋嬷嬷唤到第三声,忍不住望向身侧一直盯着纸鸢兀自出神的沈玉玹。

    自那日与公主她们放完这纸鸢回来之后,殿下便总是这般失了魂似的。

    昨夜还险些将这两只纸鸢都给烧了,但不知何缘故,又在火即将窜上时,将两只纸鸢急忙救了出来。

    只是到底染了火,蝴蝶样式的纸鸢尚且好端端的,金鱼的那只却烧毁了尾巴,怕是再也飞不上去了。

    “殿下”

    他长睫微顿,回过神来了。

    宋嬷嬷已带着人迎了下来,沈玉玹没要其余人跟着,只带着两只纸鸢进了屋。

    *

    室内好似还残留着少年身上的栀子花香。

    明明是相同的花香,落在他的身上却似含带雨水清澈,围拢在她的周身。

    少年的心意直白又赤诚,他生于淤泥,心意却纯白如净雪。

    可她的拒绝并无错误。

    她也并没有后悔。

    只是难免出神,以至于,沈玉玹进到屋内时,她才回过神来。

    因着明心方才要睡觉的缘故,此时屋内并不如往日明亮,只点了寥寥几根蜡,昏暗的烛光映上青年银白的衣衫,明心望见他手里似是拿了什么东西,直到他走近了,她才看清。

    是两只纸鸢。

    他手里牵着这两只纸鸢到她床畔,没似往常一般与她打招呼。

    四下光线昏暗,甚至模糊了他面容,明心隐隐望见他垂下的墨发还滴着雨水。

    在明心的记忆里,长大后的沈玉玹似乎从未这样过。

    “皇表兄,”凝滞的沉默要明心略有僵硬,“你身上怎的沾了雨?我喊嬷嬷进来——”

    “乘月,”夜色寂静,只余屋外雨声朦胧淅沥,“我给你写了信,你没读吗?”

    明心没想到他刚进来,便是问这个。

    一时之间,她哑口无言。

    “没读吗?”

    他又问,声音较比往常,压得极为柔和。

    “我读了。”

    “读了,”他重复一句,“那怎的没有写回信给我?”

    沈玉玹如今在她眼中总觉危险压抑,明心不知该如何回答,许久无言。

    细细的声音传入耳中,是他一点点捏紧了手中纸鸢,“我在等着你的回信,一直都在等着你的回信。”

    “为何没有寄信给我呢?”

    第42章 不要怕我

    明心惴惴不安, 正纠结该如何回答,却见他扔下手中纸鸢,径直坐到她的身侧。

    他周身的沉水香浓重又寒冷,明心望见他右侧耳垂上戴着的白玉耳珰渡出浅浅的亮, 另一只耳垂却是空的。

    他只戴了一个耳珰。

    “皇表兄”

    沈玉玹太怪异, 要明心只想下意识逃离, 他却越发靠近她,直到将她钉固到避无可避。

    他攥住了她的双手, 低下头仔细的瞧着她的十指。

    “哪里伤了?”昏暗之间, 他越发柔和的话语也显出某种神经质, 恍似将要崩断的弦,他攥住她的手微颤,反反复复的捏着她的指尖,盯着她的十指, “为何不给我写信?为何总是害怕我?为何总是要一次又一次的从我的身边离开?”

    “究竟是哪里伤了?为何总是不给我写信呢?”

    他攥着她的手就要带她下床去, “这里太暗了,乘月, 听表兄的话, 下来, 我看不清楚。”

    “皇表兄!”

    明心已被他半拽下了床榻,她一只脚赤足踩到地上沾了雨水的纸鸢上头,出口的声音都是颤的,五指被他攥的剧痛, “你到底是怎么了?”

    沈玉玹浑身定住。

    他回过头,对上明心苍白的面庞,她紧紧蹙着眉,神情惧怕亦担忧, 柔弱纤瘦到好似易碎的瓷器。

    从幼时开始,她便是这样的。

    沈玉玹定定望着她,他攥着她的指尖微微放松,却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另一只手恍似在追寻什么一般,碰上她的脸颊,细细的抚摸。

    冰凉的指尖,要她下意识打寒颤。

    “下来,乘月,过来。”

    他牵拽着她的手,明心本就身在病中甚是无力,本该唤家奴快些进来,却见他那张如面具般的笑颜在黯淡光火之间也残存几分幼年时的温和模样,明心没有说话,垂下眼正要穿鞋下榻。

    却被他直接抱了下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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