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惊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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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别枝还是没有当即答应,毕竟闲云楼内还没有过私自接外务的情况,多日不见也不知道老男人最近的心情如何,要是心情就似眼前的肃王般不甚愉悦,自己岂不是就成了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

    可眼前的肃王,也不是她能够得罪得起的。

    一想到这点,她指尖抖了下,道:“王爷可派人前往闲云楼相商。”

    傅淮卿扯了扯嘴角,“也行。”

    男子甚是难听的嗓音中没有带有半分被多次回绝后的愠怒,别枝怔了怔,垂落的眼帘微微掀起,睨了他一眼。

    她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了几分。

    肃王的嗓音虽然难听了些,不似主子,但他的性子不像传闻当中那般骇人,似乎要比主子温润上些许。

    他们俩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别枝想。

    肃王的脸,主子的嗓音,性子若是与寂然一般,那就是绝佳郎君人选,可惜了,她是遇不到了。

    傅淮卿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不过那双圆溜溜杏眸时而漾起起些许光亮时而又暗淡几分,想来也不是在想些什么正经事。

    指不定又在心里嘀咕着他的嗓子。

    傅淮卿眸光晦暗,神色冷了几分。

    他冷冷地瞥了眼还在散着烟雾的茶盏,面色不虞地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

    伫立书案旁的江跃见状眼皮子抽了好几抽,任是谁也料想不到王爷的嗓音会变得如此——

    难听。

    不过眼下也不是想这个时候,他看了眼书案上的时漏,不动声色地掩嘴咳了咳,提醒王爷已然快过一盏茶的时间。

    傅淮卿敛眸,按下面上的不虞。

    他看向眼眸滴溜转动的少女,道:“下去吧。”

    话音将将落下,别枝骤然松了口气。

    傅淮卿看着少女忙不迭地拱了拱手,就像是怕他再次叫住自己似的,往后退了几步后转身径直离去。

    目送着少女的身影离去,他点着折子上的指腹微顿,道:“替我易容。”

    按照她的性子,忽而遇到此种不能对外言说的‘奇观’,今夜定然是要去寻寂然。

    傅淮卿所料没有错,别枝确实要去找寂然。

    去找寂然这件事是她踏入望鹤楼时就已经做出的决定,最开始是想着护送徐闻澈回院子后再去找寂然,是以才会一个人点了那么多菜肴,就是打算给寂然带去。

    不曾想章砚的出现打破了宁静,现在看来,徐闻澈已经起了疑心,自己若是再贸然出现他身侧,定然会出事。

    走在王府径路上的别枝呼了口气,不论如何,她明日得寻个理由和徐闻澈搭上关系才行。

    离开王府,别枝没有急着去找寂然,而是暗自回了望鹤楼。

    通过窗牖翻入厢房后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端详着内里的物件,直到确定与自己离去前的模样无异,才将挡在门扉前的柜子挪回原处,唤来小二打包桌上的菜肴。

    别枝等了一刻钟,戴上帷帽,提着食盒离开望鹤楼。

    她又去买了盏油灯,再买上二十来根蜡烛,方才朝着寂然所居的草屋走去。

    夜幕垂垂,草屋所在的地方不似宁安街般热闹,四处的人家也早已歇下,皎白月色洒落于草屋四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光影。

    明亮月色毫不吝啬,全数倾洒于男子颀长身影上。

    他坐在草屋檐下,微垂着眼眸不知在做些什么。

    别枝走近才看清寂然修长指节下的竹蜻蜓,影子落在他的身上时,他才抬起头看来。

    “大半夜的不歇息,做这些给谁。”别枝狐疑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落下手中大大小小的物件,正准备指指竹蜻蜓问一下时,忽而见他抬起手,下一瞬,竹蜻蜓就落在了自己的眼前。

    别枝怔了下,看他:“给我的?”

    似乎是见她不收,寂然又往前递近了半寸。

    别枝半信半疑地收下竹蜻蜓,见他确实没有其他的神情这才确定就是给自己的,眼眸禁不住弯了弯。

    她坐到寂然身旁,伸出手:“给我看看你的伤。”

    傅淮卿不语,视线凝着她。

    别枝与他对视了半响,拉过他的手,借着月色打量着。

    少女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过掌心中已然落痂的伤痕,绵密而又酥麻的痒意荡入,傅淮卿眸色暗了暗,凝着她的目光深沉如墨。

    “已经长出新肉,再过几日——”别枝分毫未觉地抬起头,四目相对的刹那她上下合动的嘴角滞住。

    男子呼出的气息,也恰如晌午的日光,炽热。

    别枝舌尖探出,无意识地舔过略显干燥的唇瓣,她往前探了探身,嘴角即将碰上寂然唇瓣的时候,眼前忽而一黑,被大掌覆住了脸。

    傅淮卿的掌心,十分契合地盖住了她的整张脸。

    他自然是看出别枝想做什么。

    但,不行。

    傅淮卿可以,寂然不行。

    别枝才不管什么行不行,她扯下寂然的手,暗自用了些许力道压下,不管不顾地贴上他的薄唇,还不忘道:“都和你说了,不准拒绝我。”

    嘴角一张一合间气息全数透过缝隙荡入,傅淮卿往外挣开的手腕一顿,眸光沉沉地凝视着眼瞳深处水光潋滟的少女。

    因为杀手的身份,别枝怕留有痕迹,是以从来不用香。

    就算如此,傅淮卿还是闻到了些许香甜,缕缕香甜不疾不徐地飘过,就像是深夜中倾然绽开的桂花,甜而不腻。

    上一次回去,别枝很认真地学习过。

    思绪中回想着话本中的描述,她微微探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过男子干涩的唇瓣,舌尖抵住薄唇缝隙时,男子的气息似乎沉了几分,她不由得怔住,眼睫颤颤地与他对视着。

    极力隐忍克制的傅淮卿薄唇紧抿,含住了少女稍稍试探的舌尖。

    顷刻之间,两人的眸色都变了变。

    第26章 第26章第一个被亲到晕死过去的……

    酥麻透过舌尖递入,别枝睫羽上下扇动了下,咽了咽喉咙,她惊喜地看着眸中掠过少许不知所措的寂然。

    果然跟小说中写的那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

    别枝下意识地再往里探了一寸,却半点儿也抵不进去。

    傅淮卿面色沉了几分,定定地看着她,少女的舌尖舔.弄过唇缝,他微微皱眉,趁着她不注意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抵住她的肩膀,推开。

    沉浸在奇特中的别枝不满地瞪他。

    明明是他最开始起的头,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呵,她偏要亲!

    不过寂然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心声,抵着肩膀的掌心抬起,密不透风地捂住了她的下半张脸。

    别枝:“……”

    有那么瞬间,她觉得自己跟登徒子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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