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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七零带球女配不跑了》 20-30(第12/29页)
姜雪怡脸色一变,紧张地问:“怎么了?”
贺承泽:“没事,就是呛到了。”
“我不信。”姜雪怡揪住他染着泥浆的衣领,声音哽咽,“脱下来。”
贺承泽喉结滚动想辩解,目光触及她通红的眼眶,叹了一口气:“好,我脱,先说好,你不许生气。”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搭上迷彩服的纽扣,每解开一颗,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都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他深吸一口气,将迷彩上衣缓缓褪下。
里面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紧紧贴在胸口,勾勒出绷带的轮廓,暗红的血迹在布料上晕染开来。
伤口最严重的地方位于左胸上方,绷带的缝隙间隐约可见狰狞的裂口,皮肉外翻,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
姜雪怡瞬间泪盈于睫,指尖轻轻附上伤口,想碰却不敢碰:“疼吗?”
“不疼,一点都不疼。”
“怎么弄伤的?”她声音突然拔高。
“救灾工作基本完成的时候,山体突然滑坡,泥石流裹着石头就冲下来了。”贺承泽嗓音沙哑,眼神也变得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战士们和部分受灾群众还没撤离,警报拉响的时候,泥石流都快到我们跟前了。”
“有个老太太腿脚不便,又死活不肯走,说家里的财物都没来得及带走。”回忆让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绷带下的伤口似乎又开始灼烧,“泥石流的轰隆声已经震得耳膜生疼,我顾不上多劝,直接把老太太往背上一扛,她捶着我的肩膀又哭又叫,刚冲到高地,泥石流就把我们刚站的那块地方给淹了。”
“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撤离的时候我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狠狠撞上了我的胸口。”他道,“等把人送到安置点,才发现胸前划了这么大个口子,不过没关系,已经擦了药了,过几天就好了。”
贺承泽:“别说这么多了,先给我亲一个,我想死你了。”
他环住姜雪怡的腰,凑到她腮边亲了一口。
“你这胡子……”话还没说完,姜雪怡就被痒得笑出声,推他,“多久没刮了。”
贺承泽将下巴迈进她的肩窝,轻轻蹭道:“让我抱一会。”
“嗯。”姜雪怡窝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不要碰到他的伤口。
两人享受着此刻的静谧。
贺承泽开口:“你不知道,咱俩那张合照,我一天掏出来看八百遍,战友们都笑我干脆拿个胶水把照片粘手上得了。”
“梁晓东说,照片都要被我磨包浆了。”
“还有,还有,陈朗那厮更损,每次集合前都要问我‘贺团,今天看第几遍了’?”
姜雪怡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她的笑容里暗藏着一分苦涩,知道贺承泽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才接连说笑话逗她笑。
她配合地笑道:“你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在外面抢险救灾威风凛凛的,背地里还藏着这些小心思。”又道,“什么照片磨包浆,‘照片用胶水粘手上’,亏你们想得出来。”
贺承泽:“可不是嘛,要我说,他们哪像是去抢险救灾的,分明是去说段子的,给个快板搭个舞台他们都能现场唱起来。”
第25章 服从最好能说些虎狼之词
“好啦。”姜雪怡嗔他一眼,“抢险救灾的都是大英雄,我俩背地里说英雄的坏话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贺承泽嘀咕道,“那我也是英雄呢,他们损我的时候咋没想到这茬。”
姜雪怡推他进澡房:“好的,大英雄,你快去洗澡,瞧这身上多脏,跟在泥地里滚了一圈似的。”
贺承泽抬抬胳膊,在洪水里泡过,可不就跟在泥地里滚了一圈一样嘛。
姜雪怡给他拿衣服和毛巾:“你把毛巾打湿了,擦擦身子就行,伤口别沾水了,不然会发炎的。”
“好的,管家婆。”
贺承泽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趁她没反应过来,赶紧闪身进了澡房。
姜雪怡站在原地,轻笑一声。
再成熟的男人也有幼稚的一面。
趁着贺承泽洗澡的功夫,姜雪怡去厨房给他下了碗面条。
他这么晚回来,肚子肯定饿了。
面条下锅焯水,同时用蚝油、生抽、醋、盐、白糖和蒜泥、芝麻酱调一个咸香可口的芝麻酱汁。
面条捞出来把水控干放到准备好的大碗里,同时倒入准备好的芝麻酱汁,切得细细的黄瓜丝,撒上熟花生粒和香葱末,一碗香喷喷的麻酱拌面就做好了。
贺承泽洗完澡出来,吸了吸鼻子:“什么味道这么香。”
姜雪怡扫他一眼,见他果然乖乖听话,只是擦身没有真的洗澡:“给你做了碗麻酱拌面。”
“原来是麻酱拌面,我说这味道咋这么熟悉呢。”贺承泽用筷子将酱和面条拌匀,高兴地道,“有段时间没吃这玩意了,老怀念这口了。”
姜雪怡:“快趁热吃。”
麻酱裹着面条送进嘴里,醇厚的香气混着花生碎的脆响,肚子有货,全身都暖和了。
贺承泽将麻酱拌面吃了个一干二净,只剩浅浅一个碗底的酱汁。
他抬头,见姜雪怡一直看着他,愣了一下:“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东西。”姜雪怡捧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就是觉得你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尤其是下巴浅浅一层青色的胡茬,显得他更有男人味了。
贺承泽脸一红,赶紧拿起碗掩饰,假装在吃面条。
不过碗里没东西了,只听见筷子和空碗的碰撞声。
姜雪怡歪了歪头:“不过你是不是黑了一点?”
贺承泽摸了摸下巴:“天天日晒雨淋,黑也正常。”
他转过话头,指着胸前的绷带道:“这伤口不浅,该不会留疤吧。”
想到胸前会多一道歪歪扭扭蜈蚣似的疤痕,他不免露出嫌弃的表情。
以前训练出任务难免受伤留疤,他倒没觉得有啥,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有媳妇了么,万一媳妇嫌弃了可咋整。
姜雪怡:“留疤就留疤,这是男人的勋章。”
“你到时候别嫌这勋章丑就是了。”贺承泽笑道。
他去洗碗,姜雪怡抱起地上的小米,点了点它黑色的小鼻子:“你个小笨蛋,家里来人都不知道叫一声,万一是个有坏心的,咱们娘俩可咋整。”
小米“嗷呜”一声,很是委屈。
男主人怎么能是坏人嘛~
贺承泽从厨房里探出个头:“这你可就冤枉小米了,它见我回来还想蹭我的裤脚,不过我身上的衣服脏,没敢让它蹭。”
他又道:“还咱们娘俩呢,你都给小米续上辈了?”
姜雪怡理直气壮地道:“你可别小瞧小米,等宝宝出生了,说不定还要让它帮我看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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