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球女配不跑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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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真的‘热火朝天’,以至于早上起来两腿都打着哆嗦。

    她刚洗漱完,一顶草帽从天而降,从后面盖住了她大半张脸。

    姜雪怡抬起帽檐,疑惑地看着贺承泽。

    贺承泽笑道:“走,带你们踏青去。”

    姜雪怡乐了:“贺副旅长,容我提醒你,现在是夏天了。”

    “我知道是夏天。”贺承泽道,“这不是最近这段时间忙,一天拖一天,我好不容易请的假呢。”

    姜雪怡一看,他一手拎着两个食盒,另一只手托住小包子,明显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了:“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你说呢。”贺承泽将小包子递给她,“帮我抱住小包子,我空出只手,再拿点东西。”

    小包子眉开眼笑,伸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让姜雪怡抱他。

    姜雪怡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肉脸蛋:“乖宝。”又道,“你是不是故意整我,上次去赶集,也是前一天做那事……害我赶集的时候腿都打哆嗦。”

    “做哪件事?细说,我爱听。”贺承泽促狭地挑了挑眉毛,故意逗她。

    得了姜雪怡一个美人瞥。

    他才道:“好了,真的就是赶巧了。”又道,“这回不是去赶集,只是去踏青野餐,不用你走路。”

    “你说的嗷。”姜雪怡道,“要是让我走,我就趴你身上,让你背我。”

    “成,到时候我左手拎着东西,右手抱着小包子,背上再背一个你。”贺承泽道。

    姜雪怡拍了拍他健硕的肌肉:“这肯定难不倒你。”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

    贺承泽问:“你笑什么。”

    “没。”姜雪怡道,“就是想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抱着个胖娃娃~”最后一句唱出来了。

    她托住小包子的腋下,将他举高高:“是不是啊,胖娃娃。”

    小包子咯咯直乐,笑声能掀翻屋顶。

    孔团长一夜没睡,正打算掐着时间补个眠呢,就听见隔壁传来的小孩子的欢笑声。

    他心里不爽,暗骂道:“就你家有孩子是不,显摆啥啊。”

    越想越气,孔团长干脆不睡了,收拾收拾,准备去军营。

    走到楼下,回头往楼上看,看到208房的阳台上挂着的尿布,就更气了。

    一边走一边碎碎念:“让你生,洗尿布,洗不死你。”

    贺承泽跟姜雪怡还不知道孔团长在怨念啥呢,一家人收拾收拾,准备高高兴兴地去踏青了。

    贺承泽定的踏青地点,是在南平市郊区的一条小河边,这条河还有名字,就叫做仙姆河,跟大名鼎鼎的仙女湖,取自一个路数。

    我国的山河海川,大多都有些典故。

    据说取这个名字的人,就是听说了仙女湖,所以给小河取了仙姆河的名字。

    说是这河里,有仙姆洗澡,姆有妇人的意思,这仙姆,比仙女还大上一辈呢。

    姜雪怡听完贺承泽说完典故,差点笑出声来。

    像七仙女下凡、田螺姑娘这样的故事,说的好听点,是寄托了*劳动人民的美好意愿,说的难听点,就是家境贫穷娶不上媳妇的穷男人的幻想。

    男人都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幻想的也是看漂亮的,永远都不会老去的仙女洗澡。

    仙姆洗澡,谁来看?

    这要是旅游景点的名字,姜雪怡第一个给它打零分。

    别说,这仙姆河名字虽然取的不行,景色却是一等一的美。

    清澈见底的小河反射着阳光,波光粼粼,白鹭单足伫立浅滩,伺机捕鱼,风吹过,带起阵阵涟漪,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贺承泽在树荫底下铺上野餐布,将带来的食盒打开,有切好的西瓜,青提,香喷喷的鸡蛋糕,卤味,盐水煮花生和毛豆,还有自制的柠檬水,将野餐布摆得满满当当。

    小包子对吃的不感兴趣,在姜雪怡怀里挣扎,一个劲地想去‘探索世界’。

    学步车也一块带来了,姜雪怡把小包子放到学步车上,他一坐上学步车,仿佛如虎添翼,迈着小短腿,捣腾得还挺快。

    小米就跟在学步车旁边跑,偶尔小包子走得太快了,他还要“汪汪”两声。

    俨然一个合格的小狗保姆。

    姜雪怡吃了几块鸡蛋糕,一阵微风吹过,她起了困意,跟贺承泽说:“你盯着小包子,我睡一会。”

    得到答应后,她才将草帽盖住脸,沉沉睡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姜雪怡是被小包子的笑声给吵醒的。

    她拿下草帽,抬眼望去,就见到贺承泽坐在河边钓鱼,小包子跟小米就在他旁边玩,咯咯乐得不行。

    姜雪怡走过去,看见贺承泽的鱼竿,顿时乐了。

    他这鱼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折的一截树枝,鱼线更离谱,是野草搓出的纤维揉成的绳,鱼饵在水里看不见,故意也是就地取材。

    姜雪怡将青提喂到他嘴边,自个也吃了一个,咬一口,汁水四溢:“你这能钓得到鱼嘛。”

    贺承泽咽下青提:“你不懂,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好的,贺太公。”

    姜雪怡去看小包子,才发现,贺承泽用一根绳子的两端系住他屁股底下的凳子和学步车,小包子只能在一个半径范围内跑。

    偏偏这小子还玩得挺开心,小脸红扑扑的。

    不对,好像是晒的。

    姜雪怡连忙将草帽盖在小包子头上,怼贺承泽:“你可真是亲爹,回去小包子黑了一圈,我就找你算账。”

    “黑点好,健康。”贺承泽说,“你看我们部队的大头兵,哪个不是晒的黑黝黝的,体格一个比一个健壮。”

    他还嫌小包子太白了,新生儿皮肤就是娇嫩,每次他抱小包子,姜雪怡都要笑他,因为小包子把他衬得太黑了。

    单看贺承泽的皮肤,可能只是小麦色,顶多是古铜色,给小包子一衬,那就是芝麻和汤圆皮的区别。

    “我们小包子是小宝宝,不是大头兵。”姜雪怡摸了摸小包子的后背,见没有出汗,也就放心地去看贺承泽钓鱼了。

    “你这能钓得上来吗?”

    嘿,姜雪怡话音刚落,平静的河面就泛起了阵阵的涟漪,鱼儿上钩了。

    贺承泽抓准时机,一拽鱼竿,一条银色的小鱼跃出水面,狂甩鱼尾。

    贺承泽将小鱼放进桶里,笑道:“你说钓不钓的到鱼。”又道,“我这钓鱼的功夫,可是从小跟我那群小伙伴们上山下海练出来的。”

    那会新中国成立不久,百废俱兴。

    贺承泽的父母一心投入事业,没心思管他,他也就成了散养的孩子。

    像他这样的小孩不少,大家聚到一块,今天约着掏鸟蛋,明天约着抓蚯蚓,想起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贺承泽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姜雪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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