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球女配不跑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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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羞耻的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又道,“有多少小姑娘,来了月经不敢跟人说,也不知道该咋弄,还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得了什么脏病,背着人哭得喘不过气。”

    坐在前排一个扎着红头巾的大姐突然红了眼圈:“俺年轻时来月经,在地里割麦子,血顺着裤腿流到脚踝,愣是不敢吱声,怕被婆家说‘不检点。”

    姜雪怡指着窗外的老槐树:“您看那树,开春发芽,入秋落叶,一年一个准。女人的身子也这样,到了年纪就来月经,就像树到了时候要落叶,再正常不过,总不能说‘这树咋掉叶子,不检点’吧?”

    大伙哄堂大笑。

    后排有个小媳妇,一直把脸埋进粗布褂子里,这会终于敢抬起头来了:“那……来月经时腰酸腿疼,也是正常的?”

    “就像你割麦子割多了,腰能不酸?”姜雪怡反问她,“这时候歇着点,别干重活,就像割完麦子晒晒太阳,缓过来就舒坦了,哪是什么‘怪病’?”

    有个扎麻花辫的姑娘怯生生举手:“俺娘说,来月经的时候不能碰庄稼,碰了庄稼就不长了……”

    有人接嘴道:“对对,俺爹也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上工,晦气,这是真的吗?”

    姜雪怡往她跟前走了两步,声音亮得能穿透屋顶:“这话要是真的,那咱妇女每月都得歇着,地里的活儿谁干?家里的娃谁带?”

    姜雪怡:“再来说说这个月经带。”

    这是最让人害臊的东西,她刚把这东西拿出来,一大半的人都低下了头,坐后排的几个男的,脸红的能滴血。

    “丢人吗?”姜雪怡反倒举得更高了,“这东西跟咱戴的手套、穿的布鞋一样,是过日子的家伙什,谁会说你戴手套丢人,穿布鞋丢人?

    “这玩意脏了不洗,皮肤要烂,用得不对,身子就要遭罪。”姜雪怡加重了语气,“想想那个孕妇。”

    大伙齐刷刷地抬起头。

    “有些姐妹图省事,往里头塞灶灰,塞得鼓鼓囊囊,走路磨得大腿根发红。”姜雪怡拆开月经带,“我教你们个法子,用旧棉袄拆下来的棉花,铺得薄薄的,再用细布包上,又软和又吸水。脏了就拆下来洗,棉花晒透了还能再用,总比用灶灰强,那灰脏兮兮,蹭破了皮要发炎的!”

    马婆子咂摸出点意思:“那洗的时候有讲究不?”

    “讲究大了!”姜雪怡道,“得用热水洗,就像咱洗尿布,凉水泡不透血渍。洗完了别往阴沟里晾,得挂在太阳底下晒,太阳能杀毒杀菌,比啥药都管用,就好比被单,晒过的就是比阴干的香,身子也认这股太阳味。”

    她笑道:“谁要是学得好,我们谢主任说了,奖两尺细棉布!”

    谢主任站在窗外,跟尤科长笑骂道:“我啥时候同意了。”

    一个,两个,三个……仿佛会传染一样,只要有一个人敢开口谈论月经,谈论这个月经带怎么做,其他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虽然大部分人都用‘那玩意’指代,但偶尔能听见一两句‘月经’了。

    姜雪怡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她任由大伙讨论,光是一味的输出是没用的,听过就忘,一点也不入脑,得让大家思考起来,讨论起来,真正学到关于月经的知识,这才是这个讲座最重要的目的。

    第58章 抓周这就是父爱……吧

    有人说:“棉布俺用不起,用土布应该差不多。”

    “烧热水废柴禾哩,太阳倒不要钱。”

    “几根柴禾而已,柴禾重要还是命重要。”

    有人举手:“领导!俺们知道咋洗月经带了,但是不知道这玩意啥时候来啊。”

    “就是就是,我有时候月头来,有时候月尾来。”

    “这玩意忒烦人了。”

    姜雪怡乐了:“不用喊我领导,我姓姜,称呼我一句姜干事就行。”

    她拿出一本日历,用红笔圈上日期:“其实来月经也是有规律的,我们把这个规律叫月经周期,从这月来例假的第一天,到下月再来,一般是二十八天,晚三到七天都属于正常现象。”

    “咱种麦子都知道,春分播种,芒种收割,差不了几天。”考虑到台下坐着的,大部分都是干农活的妇女,姜雪怡尽量用种田打比方,这样她们也记得牢。

    有个新媳妇怯怯地举手:“我这两月隔了四十天才来,是不是不对劲?”

    “别急。”姜雪怡道,“拿日历记着,下月再看,就像看天老爷脸色,偶尔一次刮风不算啥,要是连着下半月雨,就得找懂行的问问,卫生院、县医院都有专看妇科的女大夫。”

    她一一回答了大家的问题,末了,在黑板上写了几句顺口溜,跟数来宝似的。

    “来,大家跟我念。”姜雪怡道,“周期记在日历上,二十八天最妥当;月经带要软和布,棉花垫底别太粗;脏了热水勤着洗,太阳底下晒彻底;要是疼了别硬扛,红糖姜茶暖肚肠。”

    念到第三遍的时候,连最害羞的女同志都小声跟着哼了起来。

    这顺口溜朗朗上口,多练几遍都入耳了。

    许珊珊机灵地将顺口溜摘抄在纸上,抄了二十来张,要是有记不得的,就领一张看,即便不识字,一个公社里,总有那么几个识字的女社员,再不济还有女知青,问问就成。

    月经知识科普讲座完美举办,赢得了满堂精彩的掌声。

    大伙都去领绿豆汤了,绿豆汤是用井水湃过的,炎炎夏日,最是清凉解渴。

    大伙喝着绿豆汤,还不忘聊着讲座的事。

    “要不是妇联办了这个劳什子讲座,俺还不知道那玩意有这么多讲究呢。”又道,“明儿我就把那灶灰给扔了,跟姜干事学缝棉花夹层。”

    “可不是嘛,你听姜干事说了没,要是不注意那里的卫生,可是会得病的,俺可不想得病。”

    “下回要是办讲座,俺还来。”

    这讲座不仅在女人堆里引起了讨论,为数不多来听讲座的男人也是感慨:“女人那事也是马虎不得的,俺要回去告诉俺媳妇。”“是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门门道道呢,那顺口溜你会念了不?”“怎么不会,念两遍就记住了,记不住,领张纸呗。”

    姜雪怡笑着听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刚才的讲座,看了眼沾着粉笔灰的手指,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充满了满足感。

    “给,清热解暑的绿豆汤。”一碗绿豆汤递到她跟前,贺承泽促狭地挤挤眼睛,“姜干事,您辛苦了。”

    姜雪怡嗔他一眼,接过绿豆汤,一饮而尽。

    一百来号人喝的绿豆汤,肯定没放多少料,水多绿豆只有少少几颗,不过煮得粒粒开花,还放了冰糖,喝起来甜滋滋的,立马缓解了她因为说了太多话而微微嘶哑的嗓子疼痛。

    姜雪怡:“你喝绿豆汤了没?”

    “那当然喝了。”贺承泽笑道,“这是来听讲座的福利嘛。”

    他想起站在讲台上的姜雪怡,她是那样的自信大方,眼神是那样的熠熠发亮,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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