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球女配不跑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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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看着有些心疼,还是道:“要不,还是我来喂他吧。”

    贺承泽道:“真不用,现在就是要训练他自己吃饭,都一岁半了,样样都要人喂,以后长大了也是个废物点心。”

    汪爱萍也知道,贺承泽说的是对的。

    可作为亲奶奶,她就是看不得这个画面,干脆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吃饭上。

    蒜香排骨蒜香浓郁,十分入味,蚝油生菜是重新炒过的,火候掌握的极好,鲜嫩爽口,麻婆豆腐香辣可口……玉米胡萝卜荸荠汤清甜去油腻。

    贺元吃的很满意,他忍不住拍了拍贺承泽的肩膀,用眼神给他示意:你可比我年轻的时候享福多了,你妈那厨艺,我都不兴提。

    贺承泽回以他一个眼神,表示同情和幸灾乐祸。

    吃完饭,把桌一收,又泡了茶水。

    贺元跟贺承泽聊一些时事,汪爱萍懒得听他们侃,干脆抱着小包子逗他玩儿。

    若不是天气太冷,怕是她都要拉着小包子玩起了换装游戏。

    她指着小包子的鼻子,问姜雪怡:“你瞧,小包子的鼻子像不像我?”

    姜雪怡窘,小包子的鼻子明明像他爸,高鼻梁。

    婆婆的鼻梁虽然不低,但绝对不像父子俩的高鼻梁。

    她违心地道:“像,特别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又道,“邻居们都说小包子的高鼻梁,遗传自他爸,以后肯定是个帅小伙,现在见了你才知道,其实都是遗传自你啊。”

    汪爱萍十分满意,微微抬起下巴:“承泽跟承雅的高鼻梁,都是遗传我的,要是遗传他们爸的塌鼻梁,哪还能看。”

    “对了,你还没见过承雅吧?”

    姜雪怡摇摇头,她只听贺承泽偶尔提起过这个妹妹:“没见过。”

    汪爱萍掏出相片,指给她看:“这个就是承雅,她比她哥小三岁。”

    姜雪怡定睛一看,照片上的姑娘,长得跟汪爱萍有三分相似,大眼睛,白皮肤,柳叶眉,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看着极为精神。

    她笑着夸赞道:“很漂亮。”

    汪爱萍笑眯眯地道:“不是我夸,她在文工团里,长相也是数一数二的。”她叹口气,“就是跟她哥一样,一把年纪了,都找不着对象,承泽还好,现在有你了,也有小包子了,承雅呢,还是单身一个,可愁死我了。”

    姜雪怡笑道:“妹妹长得这么漂亮,找到对象只是迟早的事。”又道,“咱们做长辈的,放宽心就是了,与其滥竽充数,倒不如慢慢挑,挑一个好的,婚姻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有道是,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这嫁错人了,可就等同于踏进坟墓了。”

    姜雪怡的话说到她心里去了,汪爱萍点点头,十分赞同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姜雪怡一边陪着汪爱萍说话,手上也没什么事做,干脆把给小包子做到一半的围兜拿出来,继续做。

    她现在在教小包子自己拿着勺子吃饭,小包子还不怎么会用筷子和勺子,总把衣服弄脏,围兜现在是供不应求了。

    汪爱萍见她在缝什么东西,凑过来问:“你在缝啥?”

    姜雪怡笑着递给她看:“围兜,就是口水巾,给小包子擦口水用的。”

    汪爱萍见姜雪怡拿着的围兜上,已经缝好了银边绿色的竹子图案,竹子节节高,寓意很好,有些心痒痒,忍不住道:“还有没缝的没,拿一个来,我帮你缝。”

    空白的围兜很多,姜雪怡连忙拿了一个给她:“有。”

    看来婆婆又要大展身手了,估计是因为刚才做饭的时候出了糗,想找回一局。

    她笑眯眯地以资鼓励:“妈,你来缝,我跟着你,学点微末功夫。”

    汪爱萍得意地道:“你瞧好了啊。”

    她拿起针,在围兜上唰唰地勾着线。

    贺承泽说话说的口都干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余光瞥见,他妈居然开始干针线活了。

    忙不迭走到她身边,问:“妈,你在缝啥呢?”

    汪爱萍把手里的围兜递给他看:“给你儿子缝围兜呢,你瞧瞧,这图案缝的好不好看。”

    贺承泽盯着围兜上枝叶歪歪扭扭的植物,沉默了半晌,违心地道:“嗯,不错,这蒲公英缝的挺——”实在说不出来好看二字,干脆道,“挺像真的。”

    汪爱萍脸色一变,骂道:“什么蒲公英,我缝的是向日葵!”

    向日葵是太阳花,意味着自信和阳光,寓意可好了。

    蒲公英?呸!这啥破杂草,能跟向日葵比吗。

    “向、向日葵?”贺承泽瞪大眼睛,左看右看,都不觉得围兜上的这块杂草,像向日葵。

    汪爱萍急了,指给他看:“我这明明缝的就是向日葵,你瞧,我用的是黄色的线,蒲公英,那不是应该用白色或者灰色的线吗。”

    贺承泽无语:“妈,这个像不像,不是靠线来区分的。”

    汪爱萍不搭理他,找自己老伴来评评理:“贺元!贺元!你来看,这到底是蒲公英还是向日葵?”

    贺元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才背着手走过去看。

    他端详了好一会,良久,才问道:“蒲公英?向日葵?”

    “对啊。”汪爱萍理所当然地道,“你儿子说我缝的是向日葵,我这明明缝的是蒲公英好吗?”

    贺承泽:“啊?”

    汪爱萍:“呸!”又道,“都怪你气我,说错话了,我是说,我缝的是向日葵,这小子说我缝的是蒲公英,你说他是不是眼瞎了。”

    贺元:“两个都不像。”他指着围兜道,“这缝的明明是菊花嘛。”

    汪爱萍跺脚道:“向日葵,向日葵!”

    贺元不确定地又看了一眼,花瓣缝得又尖又密,确实像朵没开全的菊花。

    他笃定地道:“没错,就是菊花。”

    汪爱萍气得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姜雪怡连忙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茶水,盯着她喝下后才道:“这明明就是向日葵,妈,四个人投票,一票蒲公英,一票菊花,两票向日葵。”

    她看一眼小包子:“小包子也觉得像向日葵,所以是三票,我们获胜,这就是向日葵。”

    汪爱萍心里这口气才顺过来,哼了一声道:“就是嘛,这才对,明明就是向日葵。”

    她瞪一眼贺元跟贺承泽:“你们父子俩不懂欣赏不要紧,雪怡跟小包子懂我就行,反正这围兜也是给小包子戴的,他肯定喜欢。”

    贺承泽:……

    他看一眼围兜上缝的歪歪扭扭的植物,打定了注意,等他妈一走,他就把这围兜给处理了。

    不行,不能处理,找个地方,妥善地悄悄藏起来。

    不然以他妈的牛性,下回再来,看见小包子没有戴她缝的围兜,指定要闹脾气。

    贺元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嗯……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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