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幼崽三岁半: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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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17“我的小手被大象踩了一脚。”……

    说好只借住一天,张迈愣是死皮赖脸,软磨硬泡的多蹭吃蹭住了好几天。

    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没什么比网吧一样的电竞房有吸引力,张迈在电竞房里不知昼夜为何物。

    莓果有时从天亮到天黑都看不见他人影,短短几天给张迈玩儿爽了。

    生怕那小子在自家打游戏猝死,封辞手段强硬的把人拖出来晒太阳,去去霉味。

    “封哥,我真没事儿,我好的很,不信你看我这张依旧玉树临风的脸就知道了,一点儿问题没有!”

    封辞不理。

    踩在椅子上给盆栽浇水的莓果耳朵尖动了动,提着小水壶跑到俩人中间,歪着头看张迈,欲言又止。

    “你看他做什么?有事?”封辞问。

    莓果眨眨眼,勾勾手指示意他低头,凑到他耳边,小小声问:

    “封哥,为什么这个哥哥头上有一条小路呀?”

    咳咳,封辞咬了咬唇,睨她:“你别管。”

    整个房间就他们三个人,俩人咬耳朵的内容一字不落被张迈听进了进去,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

    他表情带着三分懵逼,三分受伤和四分羞愤,可云附身的从头摸到脖子:

    “啊,头发,我的头发没了!我的头发去哪儿了?还给我,我的头发!”

    一个天生发量少,发缝宽的脆弱男高崩溃了。

    莓果瞪圆了眼。

    封辞淡定的用手挡住小孩儿视线,转头略带同情的拍拍张迈肩膀:“童言无忌,看开点。”

    说这话的时候,张迈视线里除了封辞那张天妒人怨的帅脸,还有他浓密的跟海藻似的头发,看看两张相似的脸,和兄妹俩同款密不透风的发量,张迈当即道心破碎。

    捂住胸口嗷一声:“封哥,你们兄妹俩也太欺负人了!”

    不等兄妹俩反应,心碎成八瓣的张迈身子一扭跑了出去,速度快出残影,莓果大为震惊。

    张迈伤心出走没五分钟,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势比江直树偷电动车那天还大。

    莓果双手托腮,望着窗外忧心忡忡:“小张哥哥还会回来吗?”

    封辞:“会回来的。”

    不出两个小时,门铃响了。

    莓果率先冲到门口,站在小板凳上点开可视门铃,看清门外的张迈后,捧住小脸啊啊叫。

    “不好了不好了,小张哥哥变成刺猬了。”

    紧跟其后来的封辞沉默好一阵,他不想放张迈进屋了,丑得眼睛疼。

    爆炸头显发量,能极大程度遮住发缝,就是过于叛逆和潦草了些,好消息是张迈挑的托尼技术不咋样,爆炸头烫成海胆头。

    张迈对新发型很满意,进门开始就不停搔首弄姿。

    封辞闭了闭眼,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伸脚踢了他两下。

    张迈一脸清澈:“咋了封哥?我办会员卡了,你想剪个哥们同款随时能去。”

    “你想得美。”封辞冷笑,“我试试你腿多硬,能扛住你爸几下。”

    张迈:……!

    *

    除夕前一天阿姨到岗,封辞和莓果终于吃上了一顿正经饭。

    从前不稀罕家常菜的封辞,在尝到一盘简单的青椒炒肉片时,险些没绷住泪洒当场。

    阿姨叫罗英,在照看孩子方便有着丰富的经验,做饭干净好吃,又有中年人少有的边界感,要不是她上一任主家马上要移民出国,如此优质的阿姨是不会在市场上流通的。

    罗姨的到来解决了封辞的燃眉之急,现在家里一日三餐有人做,给莓果洗头的问题也迎刃而解。

    莓果头发又多又长,自己根本洗不了,平时封辞帮她洗头发,她又踢又叫,像条胖蛆一样扭来扭曲,弄得封辞身心俱疲,宁愿多写两套数学卷子都不想管她了。

    罗姨来的当天封辞担心莓果把人吓跑,于是守在浴室门口待命,结果出乎意料的没有一点哭声,反倒传出小孩儿杠铃般的笑声。

    封辞:??

    小孩儿被夺舍了?

    封辞耳朵贴在门边使劲儿听,里面一派和谐温馨,直到浴室门打开,头上裹着浴帽的莓果被抱了出来,清爽浓郁的果香扑了他满脸。

    小孩儿冲浴室挥手:“泡泡再见,小粉猪再见,小鸭子再见。”

    封辞挥开水汽,眯着眼看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孩儿。

    “你怎么不哭?”

    这叫什么问题,莓果在罗姨怀里乖乖的,认认真真回答:“我本来就不爱哭。”

    才怪。

    “为什么我帮你洗头,你就哭爹喊娘的?”

    小孩儿对待同一件事的态度天差地别,一向骄傲的封辞哪里忍得了,他不爽的抱着胳膊,一副找莓果要说法的样子。

    小孩儿也要面子的,尤其是还有外人在场。

    莓果梗着小脖子否认:“我没有喊爹娘,我明明喊的是我的老天鹅啊。”

    不管具体喊的是什么,对封辞来说都没差,他在意的是小孩儿搞区别对待。

    罗姨面试时见的是封辞,虽然他和她女儿年纪相仿,但罗姨并没有看轻他的意思。

    她温笑着解释道:“小孩子头皮脆弱,洗的时候得温柔小心,手劲大了容易扯疼,还有水如果进眼睛了会不舒服,给孩子洗头是个精细活儿,我经验毕竟多些,小孩子觉得舒服就不会闹了。”

    莓果:“就是就是。”

    好有道理,封辞不吱声了,摸着鼻尖离开。

    罗姨来了之后,不但封辞轻松了许多,莓果也变得更加精致可爱。

    她不再每天披头散发的跑来跑去,因为罗姨会换着花样给莓果头发,今天是萌萌的丸子头,明天是俏皮的双马尾,看着顺眼多了。

    早上买完菜,罗姨会带莓果到小区楼下散步,封辞趁机睡回笼觉,享受独处的清净美好。

    小区楼下有一个游乐场,里面长满了小朋友,受在南格小镇被同龄人排挤的影响,莓果不敢主动靠近其他小朋友,也不主动搭话。

    人类幼崽多的地方是个小型社会,陌生崽的出现第一时间就引起本土崽的关注。

    见陌生崽白皮肤高鼻梁,是个有着蓝眼睛的混血风小孩儿,一个个对莓果好奇的不得了。

    小朋友们大多数是友好的,一个比莓果大点的小姑娘主动释放善意,牵着她排队玩儿滑滑梯,又一块儿轮流荡秋千。

    玩着玩着莓果感觉不对,余光中正在推她荡秋千的小姐姐,诡异的又出现在了滑滑梯那里。

    莓果白了脸,慌里慌张用脚刹住秋千,头也不回的跑了。

    “莓果怎么了?”全程眼不离孩子的罗姨问。

    “罗姨,好、好多那个小朋友,哪一个是真的?”小孩儿躲进她怀里,整个崽惊魂未定,说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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