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幼崽三岁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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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头发?”

    莓果:”拜拜。”

    封辞抓抓头,往地上一坐,破罐子破摔说:“你开个条件吧,怎样才能答应剪头发。”

    莓果偷偷瞄他一眼,假装不在意小脚在地上踢来踢去:“我不要上幼鹅园。”

    “行。”

    封辞答应的痛快,莓果不敢置信抬头。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距离幼儿园开学还有大半年时间,封辞有的是机会和手段让她小孩儿心甘情愿上幼儿园,不急于一时。

    未免夜长梦多,封辞趁热打铁当天就把孩子送到相熟的托尼那里,听得懂话的托尼令人放心,剪出来的效果完全符合他的预期。

    莓果及腰长发一剪没,超元气日系波波头出炉,托尼额外给她在头顶扎了一个小揪揪,莓果一动,揪揪跟株狗尾草般晃来晃去。

    封辞事先和莓果沟通过发型选择,见她一直不说话,只专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封辞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哄崽方案。

    “莓果,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发型——”

    嘘,莓果竖起一根手指,转头小声说:

    “封哥,我发芽了,我现在是一棵小芽,说话请轻轻的。”

    从理发店出来,莓果也不蹦蹦跳跳了,双手举在头顶小心护着,生怕把小芽颠坏。

    封辞看着好笑,劝了句:“莓果,把手放下来吧,小芽不会塌的。”

    起初小孩儿倔强的不听,非要一路护着,封辞不干涉随她去,没过几分钟再看,小孩儿两只手老老实实揣在兜里。

    “不是要保护小芽吗?”封辞欠欠的问,“怎么就放下了。”

    明知故问,莓果懒懒斜他一眼:“我要关上耳朵了,除非你说点我爱听的。”

    封辞佯装不爽,摇摇她肉乎乎的小下巴,“你敢嫌我啰嗦。”

    莓果屁股一撅:“那你打死我好啦。”

    *

    早就听说封辞家请了一个会做饭的保姆阿姨,方成轩和蒋昊没尝过,架不住张迈成天在他们耳边念叨,把罗姨的饭菜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硬是把本来没多少兴趣的俩人勾出好奇心来。

    周末晚上,罗姨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呼客人,提前下班把空间留给了年轻人。

    方成轩是几人中成绩最好的,在班里排中上游,临近高考家里对他的管束越来越紧,他的压力不是一般大。

    两杯酒下肚,他捂着头诉苦:“我爸妈非要我考C大,说C大金融专业出人才,可我根本不想学金融,我不是那块儿料,再说C大去年分数线多高啊,那是我能考上的嘛。”

    摊上望子成龙的家长简直是孩子的噩梦。

    蒋昊和张迈并列倒数第二,对学习早不抱希望了。

    蒋昊随口问:“那你自己啥想法啊?”

    “我想考师范!”

    “我查过了,延都师范大学本科线相对低些,我努努力有七成把握。”

    蒋昊震惊了,这家伙什么时候隐藏了教书育人的远大理想啊。

    “啥,吃饭大学?”

    几人回头,莓果一屁股凑到方成轩身边,像猫儿见了鱼,大眼睛亮的吓人。

    “吃饭大学在哪里?”

    小孩儿奥特曼举手:“要吃多少啊,小方哥哥请让我来帮你吧。”

    几个少年顿时笑成一团,什么小忧伤小惆怅,在这一刻消散的无影无踪,当中属方成轩笑的最大声。

    封辞起身把超绝空耳的莓果薅了回来:“闲事少管,吃你的饭。”

    *

    周末大清早莓果是被一阵抑扬顿挫,忽大忽小的哭声吵醒的。

    封哥带了其他小朋友来家里玩,迷迷糊糊的小胖孩一下清醒,光着脚丫啪嗒啪嗒飞跑出来。

    “是谁?”主人做派十足的莓果奶凶奶凶。

    忽然她表情变了变,半张着嘴,眼睛瞪的圆溜溜,她的小搭档咻咻正哭唧唧的被罗姨摁着头扫地。

    噢,酸奶小蛋糕呀,原来她听到的哭声是咻咻发出来的。

    莓果伸出尔康手:“咻咻!”

    听见小女巫的呼唤,窝囊小棍儿哭的更大声了。

    作为一柄魔法扫帚,它哪里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委屈,它蓬松干净的须须沾满灰尘,不用看都想象得出此时的它有多灰头土脸,多么狼狈不堪。

    它不漂亮了。

    咻咻的扫帚须每三天洗一次,和封辞用着同一款护发精油,莓果有时还会在它身上喷洒上戚戚花的花汁,弄得盘靓条顺香喷喷。

    “这扫把又轻又大,用起来很方便。”罗姨笑着说,“小封先生您看,用它扫地比扫地机器人扫的还干净呢。”

    这话倒是不假,封辞点点头。

    “咻咻不是扫地的扫把,是魔法扫帚,它是我的好朋友。”

    听见动静的封辞从洗手间出来,却没阻止莓果说话,养过崽的都知道,小孩子总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每天不是在胡说八道就是在胡说八道的路上,没有大人会相信他们的鬼话。

    罗姨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保姆,对眼前的情况应付得游刃有余。

    “果果,咻咻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吗?真好听。”

    “对啊,是我取的。”莓果注意力跑偏,“我很会取名字的哦。”

    罗姨见过给蟑螂,蚂蚁取名字的,更有离谱的小朋友会给自己的粑粑取名字,跟即将冲走的粑粑说再见。

    莓果给一把扫把取名字,和扫把做好朋友,在她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罗姨抓紧时间扫地收尾,同时温笑着捧场接话:“那你还给谁取了名字?”

    “在我家有一盆叫叭叭的喇叭花,一朵叫小红的蔷薇花,都是我种的,我取的名字。”

    “莓果真是一个取名小天才。”罗姨打扫干净,拿起扫帚抖了抖再还给她,“你看,咻咻今天做了好事,把家打扫的很干净,莓果可以给它颁一个金扫帚奖。”

    金扫帚奖,好棒的名字。

    罗姨的建议莓果听了进去,她抱着无声哭泣的咻咻回房间,轻拍着哄一哄。

    咻咻很伤心,自从那个会做饭的人类来了之后,它白天不能自由活动,必须伪装成一根普通的笨扫帚。

    今天还被人类当成笨扫帚扫地,咻咻气到自闭,有一就有二,与其被人类欺负,不如它自我了断好了。

    轻盈的魔力缓缓涌进莓果身体,察觉到异常的小女巫瞬间慌了神。

    “咻咻,你不要走。”

    莓果呼声里带着颤抖的哭腔。

    不放心跟过来的封辞立马上前:“棍儿怎么了?”

    莓果小脸发白:“它要死掉了。”

    ……?

    就因为扫了一回地?

    封辞从莓果零碎的语句里拼凑出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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