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幼崽三岁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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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巴躺了回去,大大的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辉,时间静静流淌,小孩儿圆润的小胖腿往封辞肚子上一搭:

    “哥哥,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玩了。”

    封辞不搭腔,有时候放任小孩儿自言自语入睡的还快些。

    “哥哥,你知道为什么妈妈和爸爸总是叫我宝贝吗?”

    这个问题……不回答不好。

    封辞:“因为你本来就是他们的宝贝。”

    架在封辞肚子上的小胖腿一晃一晃的,莓果的小奶音微微向上扬:“因为宝贝就是爸爸妈妈爱我的感觉。”

    “你以后出书当诗人吧。”

    “我不要。”莓果说,“我当你们的宝贝就好了,哥哥,我是你的宝贝吗?”

    封辞:“你是我祖宗。”

    莓果听懂了这个词,一下就脸红了,兴高采烈地蹦到封辞身上,小脑袋埋进封辞颈窝里来回蹭蹭:

    “噢,哥哥,原来我是你的祖宗宝贝。”

    “你对我的爱有这么多这么多。”小孩儿夸张的展开胳膊,一个劲乐呵呵傻笑,“好吧,其实我也很爱你,比爱小鸡全家还爱呦。”

    封辞险些被这个实心小炸弹给砸得一口气上不来,他捏住莓果的胖脸:“爱个屁,快从我身上下去。”

    莓果怔了下,摇摇头:“哥哥,屁我不爱。”

    她认真补充一句,“屁不好,你也不要爱噢。”

    从这天后,小女巫莓果又多了一个宝贝祖宗头衔。

    后来年底某天祭祖,莓果看见贡品桌上一堆好吃的,嘴馋的想上手,封辞摁住她的小爪子。

    “别动,这是一会儿祭祖要用的。”

    “祭祖是什么?”

    “就是祭奠祖先,请祖宗吃饭。”

    莓果精神一振,走到最前面脆声说:“宝贝祖宗我来吃饭啦。”

    *

    第二天早八有两节高数课和大学英语,全是天书级别的科目。

    封辞学习的斗志和高考一并留在了昨天,成为他光荣的过去式,现在困急眼的男大学生只想摆烂睡觉。

    恰好室友占的位置在后排,封辞稍稍压低身子低下头,能削弱一些身高带来的存在感。

    封辞昏昏欲睡,熬夜通宵打游戏的室友也没好到哪里去。

    “为什么高中一节课四十分钟,大学一节课就要五十分钟,咱是大学生又不是大学牲。”

    室友碎碎念抱怨,“啊,头好痛,教授在讲啥,讲到哪儿了。”

    封辞淡淡的接了句:“王教授这催眠术不去医院坐诊可惜了。”

    封辞精准吐槽的蛐蛐声格外响亮,无数困顿的脑袋抬起了起来,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刷刷聚集了过来。

    前后左右的室友瞠目结舌。

    封辞眼神震惊又疑惑,他明明说的很小声,为什么跟嘴上装了个大喇叭一样???

    难道是他困急眼了,脑子丢下他独自出走,封辞迷茫的想不明白。

    空气寂静三秒。

    台上的王教授脸色黑如锅底,不轻不重冷哼一声:“那位同学,既然你听我的课想睡觉,那请你出去清醒清醒吧。”

    封辞无从狡辩,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型社死弄得血脉不畅,低头拿起课本快速出门左转。

    挨到下课,室友们跑出来找封辞,围在他身边七嘴八舌的问刚才的事。

    室友1号:“你什么情况啊,吓我一大跳。”

    室友2号:“你和王教授是有啥过节吗?课堂上蛐蛐他,头太铁了吧。”

    “……”封辞修长的手指摁住额角,“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无效发言,这话根本没人信,室友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讲。

    封辞放下手,看了眼室友2号说:“你不是要去买痔疮膏,现在药店人少正好。”

    “!!”室友2号一把捂住封辞的嘴,羞恼道,“哎哎哎大哥,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封辞愣住:“我刚刚很大声吗?”

    室友2号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你说呢,大家都在看我们了啊啊啊。”

    哥们把你放心上,你把哥们挂校园墙。

    封辞眸光一扫,果然有人偷笑着飞快扭头,匆忙又轻快的步伐透露出对方心情无比愉悦,像极了他家偷菜成功的小女巫。

    懵然之后的狭长双眸微微眯起,封辞扯唇,他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第56章 56“哥哥,好多烟人。”

    家里距离学校就两条街,封辞中午回家吃个饭的功夫,顺便和小坑货胖孩子算账。

    他一脸严肃的板起脸,问:“你不是进步了吗?这就是你的进步结果?我看你还得跟小精灵再学一学。”

    “哎呀我不要学习,你不要说介个。”莓果想逃。

    乔桐无意介入兄妹俩的纷争,坐在另一边的沙发里给封兔子编小帽子,做一个静静的旁听观众。

    “你就我这么一个哥哥,能不能珍惜点。”封辞试图唤醒莓果的良心,“一天天就逮着我坑,哪天被你坑没了,你就让爸妈再给你生个哥哥是吧。”

    莓果唔了声,“那我要姐姐。”

    封辞额角青筋迭起,拔高了嗓音:“怎么个意思,你还真打算把你哥哥送走?”

    莓果嘻嘻一笑,两颊旁果冻似的肉肉轻颤:“我在逗你玩啊,你快笑一个。”

    火烧眉毛了,这倒霉孩子还有心情逗人玩,封辞气的牙痒痒。

    “哥哥,我没有弄错。”莓果十分肯定以及笃定的说,“不信哥哥你唱首歌。”

    连续在坑里栽倒三次的封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我今天在教授的课堂上当众出丑,这就是铁证,你还说没弄错。”

    莓果仿佛那个被抓住卖假药的无良贩子,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热心群众介入,乔桐起身支走了罗阿姨,回来时清清嗓子说:

    “小辞,要不你就哼两句,妈妈帮你听一听。”

    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乔桐开口了,封辞就干脆让小女巫洗个明白。

    封辞不看乔桐和莓果,放松嘴唇和喉咙,清冷的歌声从他口中幽幽倾泻,家喻户晓的儿歌小毛驴被他唱出了深情的味道。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莓果眼睛不自觉的亮成星星,乔桐面上划过惊愕,而后温笑望着封辞。

    封辞摊手:“你看吧,她根本就用错了药。”

    “我没有,明明很好听啊。”

    乔桐眼含期待:“小辞,你表哥最近新收购了一家唱片公司,要不你去试试?”

    封辞蹙眉:“妈,别开玩笑了。”

    这种当他已经在白铭那里上过一次。

    “妈妈说真的。”乔桐播放刚才的录音,“不信你自己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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