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上位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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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是哦。”时叙失落地说:“你每天每天都在学习,我要找你都没有共同话题。”

    难道要让他教自己学习么?那只会暴露自己蠢钝的一面。

    作为一个暗恋者,他决不允许!!!

    “没有关系啊。”看他失落,江予臣又安慰道:“那是学生时代,那时候的我眼里心里只有学习,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可以有其他的共同话题。”

    时叙果然是个好哄的人,闻言立刻恢复了精神。

    “你说得对。”

    江予臣又翻出两张照片,上面都没有时叙,反倒是他和另外几名男生的合照,对着时叙幽怨的眼神,江予臣无奈。

    都说了嘛,高中时期他们关系并不亲近,哪来的照片啊。

    不过,幸好,接下来一张照片里面有时叙。

    “看,这个是你。”

    照片中的场景鲜活地跃入眼帘,那是高二春季运动会的4×100米接力决赛。画面中央,穿着红色运动背心的时叙正被队友们簇拥着,他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浸湿,胸口剧烈起伏着,手里紧紧攥着代表胜利的接力棒。

    他那时候肤色要黑一点,阳光将他小麦色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边,少年人蓬勃的朝气几乎要冲破相纸。

    “我记得这场比赛。”江予臣的声音带着怀念:“我们班破了校记录,多亏了你和其他同学的努力。”

    时叙的唇瓣高高扬起,笑意完全不能被掩盖。

    “那是,我们练习超努力的。”

    照片边缘是江予臣正递过来一瓶矿泉水,他笑盈盈地站在几人身旁,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给大家送水,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摄影师拍下了这张照片。

    江予臣:“真是值得怀念的青春啊。”

    “是啊。”时叙附和着说。

    两人又往下翻,偶尔也会看到有时叙入镜的照片,虽然,几乎,没有一张他是主角,不是团体活动,就是恰好入镜。

    “这么说起来”江予臣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你恰好入镜的机率很高呢,这算不算一种缘分呢?”

    时叙心中别别扭扭地道:哪有什么缘分,全都是某人刻意接近。

    又想起毕业时候想合照又说不出口的心情了,幸好现在,人就在身边。

    想到这,时叙又把自己哄好了。

    看完照片,江予臣又翻开同学录。

    “看,你写的祝福语。”

    撞见自己十年前留下的书信,时叙耳畔不觉红了红。

    他有些想不起来自己那时候的心情,但有一点很确定:自己写下这些字句时,内心一定是真挚的。

    两人坐在地上翻阅了一会同学录,江予臣才珍惜地将它放在边上。

    “对了。”江予臣嗓音含笑,从箱子底下翻出意见蓝白色的校服。

    “这就是我之前在节目录制时说的校服,你看,第二颗纽扣是不是没了?”

    他展开衣襟,第二颗纽扣的位置果然空空如也。

    江予臣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谁拿走的,这会是我一生无法知晓的秘密么?”

    时叙抿着唇,眼神游离,耳根泛出淡淡红晕。

    根本没有勇气!

    第34章 狗仔 江予臣将几张老照片和同学录随身……

    江予臣将几张老照片和同学录随身带走, 余下的还是留在这里。

    才走出门口,时叙的电话就嘟嘟嘟不间断响了起来,江予臣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 善意提醒:

    “你还是接吧。”

    时叙啧了一声, 还是接起电话, 才接通, 哪怕是隔了半米远的江予臣都听到里头郑明业的吼声。

    “晚宴为什么要我参加啊, 我又不是销售”

    “好了好了, 知道了。”时叙啧了一声, 挂断电话, 有气无力地走上前。

    “抱歉, 晚上有点事, 不能陪你吃饭了。”

    “没事。”江予臣大方道:

    “你有事就去忙吧。”

    “嗯。”时叙离开的背影充满了打工人的心酸。

    时叙离开后不久, 江予臣放在桌上的手机也震动起来, 看着来电号码, 他脸色沉下。

    “喂。”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冷厉的声音,像是锋利的刀片刮过耳膜。江予臣嘴角扯出一丝讥诮的弧度,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我为什么要接?不是说过没事别联系我么。”

    “你——”女人呼吸一滞,声音陡然拔高:“这就是你对妈妈说话的态度?跟那个男明星鬼混久了, 连基本的教养都不要了是不是?”

    江予臣眼神一沉,指节无意识收紧, 女人对于时叙的侮辱令他十分不悦。

    电话那头的责骂还在继续:“我早说过那种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放着好好的医生丈夫不要,非要跟个卖笑的——”

    “够了。”在更多不堪入耳的话吐露出来前,他冷声打断:“如果你打来就为了说这些, 那可以挂了。”

    “等等!”女人急忙喊住他,背景音里隐约传来男人低声的劝阻:“对孩子好好说话”

    一阵窸窣的争执后,她的语气忽然软了几分:“既然回来了明天回家吃个饭吧?你爸爸也很想你。”

    江予臣听着她和男人的互动, 脸上嘲讽神色越来越浓,他垂下眼,敛下眼底的失落,语气冷漠地说:

    “不吃了,和你们没什么好吃的,事到如今,还演什么合家欢的戏码,你们和弟弟吃就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还在怨我们是不是?”女人的声音突然发抖:“当年的事妈妈其实”

    江予臣不想听她过去许多年后不知真假的忏悔,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江予臣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初夏的风裹挟着城市喧嚣涌进来,却吹不散胸口那股沉甸甸的郁结。

    每次都是这样。一通电话,几句对话,就能让他一整天的心情跌入谷底。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像被突然掀开的旧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里已经隐隐泛起熟悉的抽痛。

    好想,想要点治愈的事物。

    江予臣点开电脑里收藏的视频文件,屏幕亮起的瞬间,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跃入眼帘——那是二十出头刚出道的时叙,眉眼间还带着未褪的青涩与张扬。

    画面中的年轻人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刘海随意地搭在额前,比现在要短一些的发尾微微翘起。他穿着做旧的黑色皮衣,锁骨链在舞台灯光下闪闪发亮,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却又透着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

    “这首歌,送给所有正在追梦的人。”视频里的时叙对着镜头挑眉一笑,右脸颊那个现在已很少出现的小酒窝若隐若现。他拨动琴弦的姿势潇洒又随性,唱到高音时脖颈绷出好看的线条,引得台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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