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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该我上位了》 40-50(第23/29页)
哦”赵以恬凑过来看了眼屏幕,忍不住感叹:“没想到你这么有浪漫色彩。”
“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当然要浪漫,而且许哥和方姐虽然不说,但不能因为他们两位年纪大了,就否定他们的浪漫心理吧。”
要做就要做最好的,这是时叙的人生格言。
说干就干,几人很快行动起来。但当乔宇航爬上梯子准备悬挂纱幔时,却发现原本洁白的纱幔边缘已经泛黄,在纯白的底色衬托下,那抹陈旧的黄显得格外刺眼。
江予臣提议道:“把泛黄的部分折叠起来藏在内侧,这样从正面应该看不出来。”
“不行。”时叙难得地持反对意见。他伸手轻抚纱幔泛黄的边缘,指尖在布料上摩挲而过:
“婚礼的每个细节都应该尽可能做到完美,尤其是象征纯洁的白色纱幔,它不只是一种装饰品,更是婚礼的体现。”
拗不过时叙,江予臣只好和张柠重新返回仓库寻找代替品,仓库虽说不远,但来来回回也麻烦,江予臣向张柠致歉道:
“不好意思啊,柠姐,又辛苦你跑这一趟。”
张柠轻笑一声,似乎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她看着从知晓要举办婚礼起就格外冷静的江予臣,意味深长地说:
“我虽然时常跟时叙唱反调,但是今天他有句话说的很对——”
“婚礼的每个细节都应该做到完美,尤其是象征纯洁的白色纱幔,不只是一种装饰品,更是婚礼的体现。”
“就像这场婚礼一样,它不只是一场婚礼,更是婚姻的体现,在婚姻中付出越多的人,就会越看重这场婚礼。”
江予臣猝然停下脚步,满眼诧异地看向张柠
江予臣和张柠抱着新纱幔回来时,远远就看见时叙正半跪在背景板前,手里拿着卷尺比划,嘴里还叼着一支记号笔。阳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如同一副慵懒的午后油画。
“我量好了!”时叙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地招手:“中间留了写字的位置,两边缠纱幔,干花沿着边缘点缀——”他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像盛了星星:
“来看看怎么样?”
江予臣走过去,蹲下身查看他画的草稿。
木板上用浅色粉笔标出了细致的分区,哪里悬挂纱幔,哪里粘贴干花,甚至留白的部分都计算好了,可见是花了心思。
“很好,成品出来后一定会很漂亮。”
“那是当然的了!”
在装饰之前需要先写字,这样出了错误还来得及补救,两人身高都高,不需要站在梯子上,两人各自拿着丙烯马克笔,一左一右写上自己的名字。
时叙没有签花里胡哨的艺术字,而是工整地写下了自己名字。他写得很慢,每一笔都像是用尽了全力,笔尖压得极重,木板的纹理甚至微微吃进了颜料。
【时叙】
方方正正的两个字出现在木板中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字迹稍显生硬,转折处弯弯斜斜,粗细不一。
再看江予臣的字,笔锋轻盈,线条舒展,连笔处带着一点潇洒的弧度,像是被海风拂过的痕迹,优雅又从容。
“哇哦——”张柠在一旁吹了声口哨,调侃道:“这对比,读书时候谁是学渣谁是学霸,一目了然啊。”
时叙脸上泛出红晕,嘴硬道:“我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紧张的人不适合画爱心,时叙将笔交给江予臣,江予臣没有拒绝,笔尖悬在两人名字上方。
金色的线条从顶端缓缓落下,向左勾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再向右收拢,最终在底部汇合成一个完美的尖角。
一颗金色的爱心。
张柠赞叹道:“不错不错。”
几人又在爱心边缘点缀上星星,金粉,很快就变得像模像样。
五月的晨光饱满得像熟透的石榴籽,晶莹透亮地滚落在木质背景板上,金色字迹被镀上一层流动的蜜糖,恍若阳光下泛起的涟漪。海风送来远处浪花拍岸的韵律,恰与他加速的心跳共振。
闪耀的金粉在湿热的海风中微微颤动,连带那两个被爱心环抱的名字也鲜活了起来。
江予臣的神思有瞬间的恍惚,那两个名字亲密无间地排列在一起,就好像这是一场真正属于自己和时叙的婚礼。
第49章 悸动 时叙他们上午刚完成背景墙的装饰……
时叙他们上午刚完成背景墙的装饰, 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度假村的酒店中心,和工作人员确认饮料和点心单子。
核对菜单、调整数量、确认摆盘,每一项都像是真的在筹备一场真正的婚礼。
大概是被这股忙忙碌碌的氛围感染, 江予臣心里也逐渐生出了几分婚礼迫在眉睫的紧张感。
他们甚至没时间好好吃午饭, 随便扒了几口便当就继续赶工。刚从酒店走出来, 江予臣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方知樾打来的。
“喂?江医生, 你们现在有空吗?”方知樾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我们出来采购, 把红毯忘记了, 现在已经在反方向了, 赶不回去……”
“你有空么?方便过去挑一下。”
“啊, 好。”江予臣想到自己这边只差指引牌, 而婚礼内场还没有开始布置, 急需他们采购回来, 便道:“我这边过去吧。”
“好, 辛苦你们了,我把店的地址发给你们。”
挂断电话,江予臣转向时叙道:“许哥那边忘记买红毯了,地方不远, 我们去买下吧。”
“行。”时叙点头道,又看向张柠:“麻烦你在这边看着工作人员把桌椅布置下, 我和江予臣去去就回。”
张柠:“没事,你们去吧。”
时叙和江予臣很快赶往店铺,他们此前丈量了下, 红毯从观礼席后方一米左右,拱门入口到仪式台,大概需要15米左右。
时叙和江予臣匆匆赶到海岛的婚庆用品店, 推门时撞响了门檐的风铃。店主是位晒得黝黑的中年大叔,正踩着人字梯整理货架。
“老板,我们要买红毯,大约15米长!”时叙直奔主题,手指还比划着长度。
海岛的人都知道有个节目组在这里录制,看到摄像师跟着进来也没有惊讶,老板慢悠悠地爬下梯子,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红毯,有有。”
“你来看,这种化纤的10一个平方米,这种加厚防滑的20,还有这种仿羊绒的是50,这种尼龙地毯的话要80,你看看,你需要哪种?”
时叙走上前,指尖轻轻摩挲过不同材质的红毯。
最便宜的化纤手感粗糙,表面还很扎手;加厚防滑的那款稍好一些,但依然能感受到纤维的僵硬,像是被反复压制的硬纸板,厚重却缺乏温度。
仿羊绒的触感确实柔软许多,指尖陷进去时能感受到细腻的绒毛,但仔细按压,仍能察觉到底层化纤的硬挺。
最后,他的手指落在尼龙地毯上。这一款的触感截然不同,纤维紧密而富有弹性,按压时微微回弹,视觉上效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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