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上位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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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师娘年岁大了,但她从来没接触过娱乐圈,确实也有几分好奇。

    时叙放下筷子,耐心解释道:“师娘,其实分很多种的。像我是歌手出身,平时主要就是创作音乐、录专辑,偶尔开演唱会。不过现在也会接一些综艺和代言。”

    他想了想又补充:“最近在出新单曲,所以经常泡在录音棚里。”

    “那岂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其他大明星?”

    “也没有啦。”时叙忍俊不禁:“其实工作的时候挺枯燥的,经常一首歌要反复录几十遍。”

    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故作神秘:“不过上个月录节目倒是遇到了张智老师,他还夸我唱歌好听呢。”

    他故意说了一个长红不衰的男星名字。

    “哎呀!”师娘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我年轻时候可喜欢他了!他真人怎么样?”

    “张老师特别亲切,一点架子都没有,六十多岁的年纪还精力旺盛跟年轻人似的”

    江予臣不由地望着身旁的时叙,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时叙,眉飞色舞、侃侃而谈,把娱乐圈的趣事说得生动有趣,连向来严肃的老师都听得入了神。这和平日里那个在媒体面前惜字如金的时叙判若两人。

    正想着,时叙突然转过头来,灰蓝色眼睛里含着盈盈笑意,闪烁着点点星光,冲他眨了眨眼。

    江予臣的脸毫无征兆地一热,下意识低下头吃饭。

    饭桌上,师娘正热情地给时叙夹菜,老师也难得地露出笑容。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瞬间的暧昧。

    温暖的灯光笼罩着四人,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师娘絮絮的叮咛,时叙恰到好处的应答,交织成一幅温馨的画面,仿佛他们本就是最寻常的一家人

    时叙又陪着老师下了两盘象棋。他棋艺不算精湛,但胜在态度认真,时不时虚心请教。老师推了推老花镜,难得耐心地给他讲解棋路,眼中流露出赞赏。

    厨房里,师娘拉着江予臣小声说:“这孩子真不错,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她看了眼正在陪老师下棋时叙,点头道:

    “你老师也挺满意的。”

    江予臣顺着师娘的目光望去,暖黄的灯光在客厅里洒下一片温馨。

    老师难得摘下了老花镜,眉宇间的严肃早已褪去,正指着棋盘对时叙说着什么。时叙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棋子,灯光在时叙的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将他优越的轮廓勾勒得格外分明。

    他时不时点头应和,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真诚的笑意。老师说着说着,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姿态里透着长辈独有的亲昵。

    这一幕刺激着江予臣的眼球,让他的胸口微微发热,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嗯。”他收回目光,低声道:

    “他是很好。”

    时钟指向九点半,两人起身告辞。师娘依依不舍地拉着时叙的手:“以后常来啊,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老师也破天荒地主动开口:“下次来,我再教你几招棋。”

    “老师,师娘邀请,下回我肯定再来!”

    告别了二老,两人下了楼。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

    路灯在枝头间漏下斑驳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又随着脚步慢慢缩短。晚风带着白日残留的暖意,混着栀子花的淡香,拂过两人裸露的手腕。

    江予臣低着头走路。

    “今天……谢谢你。” 他侧过头看时叙,对方的睫毛在路灯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今天你的表现很好,他们应该能放心了。”

    时叙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嘴角微微上扬:“谢什么。”

    “你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他们放心了,我才安心。”

    又是这样的话,江予臣心头微动,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时叙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身后的阴影处。

    夜风忽地转急,吹得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斑驳的树影中缓步走出,月光在他深灰色衬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显得十分萎靡。

    来人正是林晟。

    “好巧啊。”林晟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冷意:“我听说你们今天来见老师,特意过来看看。”

    江予臣皱了皱眉,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怎么了?老师只是你的老师,不是我的老师了么?只准你一个人来看望他?”

    江予臣无意与他逞口舌之快,抓起时叙的手就想带他走。

    林晟一步拦住了二人。

    “才刚来,为什么就要走?”

    “是不想看到我,还是说——”他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嘴角扯出讥诮的弧度:“不想让你的新欢看到我?”

    “林先生——”江予臣还未来得及说话,时叙突然轻笑一声,上前半步,将江予臣完全护在身后。

    他本就身形挺拔,一米九二的身高在月光下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此刻微微抬着下巴,月光描摹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为那张俊美的面容镀上一层充满攻击性的锋芒。

    月光之中,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林晟,目光带着睥睨:

    “听说过一句话么?前任就应该跟死人一样,你一次次地纠缠我的丈夫,我是不是可以将你的行为认作是对我的挑衅?”

    看时叙护着江予臣,林晟眼神更阴暗了,阴沉的目光犹如毒蛇般滑过时叙的脸:

    “你做他的丈夫才多久?我们可是当了三年夫夫。”

    “是啊,前不久离婚了不是么?”

    时叙一只手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脸上含笑,游刃有余地说:

    “不知道林先生有没有法律常识,两个离了婚的人在法律上,血缘上都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说你们两个现在是陌生人,你纠缠一个陌生人,我是可以报警抓你的。”

    “哦,那你试试看啊。”

    时叙拿出手机。月光下,他指尖在屏幕上轻点,110三个数字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就在他即将按下拨号键的瞬间,江予臣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从他手上夺过了手机。

    他可不想明天被推送上各大新闻头条。

    他转向林晟,声音冷得像结了霜:“林晟,我不知道你是不甘心还是什么,但你若再像阴沟里的老鼠般纠缠,下一次我连停留都不会为你停留。”

    “还有我跟老师说得很明白,我们离婚是你出轨,二老都很生气,也非常支持我,你要是要脸最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跟他们说了?!”林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瞬间涨红,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痛苦:

    “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说,你当真这么绝情?”

    江予臣只觉得荒谬,他不明白为什么做错事情的人都希望全世界理解他,体谅他,从这点来看,他和苏哲确实绝配。

    “我们走吧。”

    江予臣不想继续理会,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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