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上位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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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框上轻轻敲了敲:

    “刚听老板说医院的医生在楼上讨论事,就上来看看,没想到是王主任跟江医生,不介意加个座吧?”

    王主任笑着招招手:“没事没事,都是自己人,快进来坐。”

    年轻人应声走进来,脚步轻快地掠过桌子,找了个空位坐下。

    转头看向江予臣时,笑容里添了几分熟稔:“江哥,好久不见啊,这阵子都还好。”

    江予臣神色淡淡,脸上的表情淡得像蒙上一层薄雾,他微微颔首,语气冷淡:“还好。”

    “那就好,大家都挺挂念你的。”

    王主任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起身收拾起病历夹:“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先回科室,下午还有个会诊。”

    年轻人看着众人起身,笑着说:“我跟江哥还有些话要说,好久没见,想跟学长聊聊天。”

    “也是,你们是同个院校的师兄弟嘛,那小苏你再坐会。”

    王主任在年轻人肩上拍了拍,又转向江予臣道:

    “今天谢谢小江了,休假还过来,你休假结束早点回来医院啊,没你,我这老骨头都得天天加班,怎么受得住哦!”

    其他同事也嘻嘻哈哈笑着说:“是啊,江医生你早点回来,没你坐镇,我们科室不行的。”

    江予臣轻笑一声:“别乱说。”

    几个医生陆陆续续走出门,包间门被带上的瞬间,屋里的空气忽然静了下来。

    被叫做小苏的年轻人往咖啡里撒了两勺糖,用小勺慢悠悠地搅着:“学长,你好像不太想见到我?”

    江予臣不冷不热地看着他:“你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 小苏抬起头,阳光恰好落在他眼角的泪痣上:“就是听说你跟时叙结婚了,想跟你说声恭喜。”

    他说着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巧的礼盒,推到江予臣面前:“之前在国外交流的时候,看到这个神经解剖模型挺精致的,想着你可能会喜欢。”

    礼盒里躺着个透明的大脑模型,连脑沟回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确实是从前江予臣会喜欢的东西。

    不过——

    “我们好像不是能互赠礼物的关系。”

    江予臣不想再和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苏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

    “学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情面都不讲。”

    脸上表情逐渐怨毒:“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幅故作清高的模样!”

    江予臣并不觉得自己有被破坏自己家庭关系的小三怨恨咒骂的理由,他起身,就准备离开。

    “江予臣!”

    男人在身后叫住他:“我恨你,我真的很恨你,为什么你轻易地就能做到旁人怎么努力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你总是一副清高自傲的样子?”

    “你以为凭借你的医术就能够在医院里面混好么?”

    “你太天真了,医院不是学校,不是你靠聪明靠本事就能混得好的地方!!”

    江予臣没有听清他后面的话,他已经大步离开。

    出了咖啡馆,江予臣还感到郁闷,为什么有的人做错了事情还能理直气壮的,自己确实清高了点,但自己也没有针对性清高啊,如果他是什么普通人,而自己对他特殊对待,他怨恨自己也就算了。

    对方可是院长的侄子,难道就因为自己没讨好他,他就恨上自己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

    江予臣平静的心情又起了些许波澜,但是这种郁闷跟面对时叙时候的不一样,他很明确自己此时的烦闷不快只是在面对偏离正轨的人和事时,本能生出的排斥与不悦,纯粹是被这糟糕的状况搅得心烦。

    面对时叙时,要复杂得多。

    平静的心情被打破,想要倾诉又找不到倾诉的人,江予臣本能的有种感觉,这件事情不应该向时叙倾诉抱怨,他也不知道原因,总之一想到要把自己有关前夫的乱摊子向时叙展开,他内心就感到别扭。

    想来想去,想不到别人,江予臣只能给一个人发了信息:

    【江予臣:晚上有时间么?要不一起吃个饭?】

    回复来得很快:

    【陈子闻:哇哦,江大学霸主动请吃饭,一定来!】

    江予臣就发了个从前常去的饭店地址给他,在燥热的初夏空气里吐出一口气,他慢慢地回了车子。

    第52章 勇敢! 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

    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 吹散了些许白日的燥热。江予臣跟陈子闻约的是一家烤肉店,既有单独空间也不会位置过大,反显得寂寞。

    陈子闻率先到了, 发了包间号码给他, 江予臣脸上戴着口罩, 随着服务生的带领进了包间, 推开门, 陈子闻已经坐在内侧位置, 正低头刷着手机, 听到动静抬头看来, 脸上似笑非笑。

    “果然是红人了, 出门见朋友还要戴口罩。”

    江予臣淡定道:“那我现在摘了口罩出去, 让大家都来找我签名, 说不定, 还有热心人好心请我们吃饭。”

    “别别别——”陈子闻忙道:“算我嘴欠!”

    说罢, 他又道:“今天怎么一个人出来?时叙在忙?”

    “嗯。”

    两人叫了一个套餐,又叫了酒,江予臣坐下来之后就开始闷闷喝酒,陈子闻盯着他, 察觉到不对劲。

    “你今天怎么回事?”

    “你以前怎么说的?”

    “喝酒伤身,可以解乏但不可贪杯, 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地喝闷酒。”

    当初他前夫出轨,他都没这么闷闷不乐, 比起前夫出轨,前夫那句临别狠话伤的他更重一点。

    江予臣低声地:“没什么,就是烦。”

    “烦什么?”

    江予臣郁闷地说:“就是不知道烦什么, 才觉得心烦。”

    要是知道,他就想办法解决了。

    陈子闻摸了摸下巴,盯着江予臣看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了一个深奥的笑容:

    “我猜猜,你是为了时叙心烦?”

    江予臣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陈子闻笑而不答。

    上回见江予臣,他和时叙之间虽然看似亲密,但实则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客气疏离的气氛,江予臣对待时叙,比起爱人更像是尊重的友人,所以陈子闻当时猜测两人结婚是假的。

    可如今再见,江予臣脸上明显多了俗人的烦恼,就好像高高在上只吃着露水长大的大学霸终于开始学习体会普通人的烦恼。

    好事啊。

    江予臣皱着眉问:“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陈子闻一摊手,彷如无赖般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江予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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