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冤种同期不可能是mafia: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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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我也得讨回本才行。”

    单手抚摸着刚刚送进来的酒瓶瓶身, 确认就是自己要的阿呆鸟同款,黑羽结衣的心情都好了几分。

    “你要这种酒做什么?自己喝?”

    也做过一段时间调酒师的安室透从脑海里翻出这瓶酒的介绍, 对比拍卖价,

    “你至少买贵了三倍。”

    “送人的礼物, 一点心意而已。”

    安室透在这时却突然敏锐起来:

    “男性?”

    “这算性别偏见吗?女性也有很爱喝酒的。”

    黑羽结衣没有正面回答, 反而让青年更加笃定了。这下他是真的皱紧眉:

    “讨男性欢心吗, 黑羽, 不是我说你, 比起情感上的问题你目前的主要专注点应该是在组织的晋升和地位上。以你现在的身份,什么人遇不到, 不需要专门为了别人做这种事。那个人是什么职业,年龄多大, 和你目前是什么关系——”

    黑羽结衣露出半月眼,夸张地捂住耳朵:

    “不要念了金发大老师,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们只是朋友,这是之前把他珍藏打碎的赔礼……”

    但安室透没有信。

    起码从他皱着眉头苦口婆心地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她灌输“小白脸男人不行”的超长语句上来看是完全没有信。

    “但我是黑手党干部啊?”

    她决心以自己的身份发出振聋发聩的问句。

    “那也不行。”

    安室透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下次我知道的话,虽然我没法教训你,但我可以想办法通知你那个朋友,叫情报官,对吧?对了,你今天来这里你的朋友知道吗?”

    黑羽结衣崩溃地瞪大眼睛,手指颤颤巍巍点着他:

    “老妈子吗你们!”

    指责无效。

    两人再次回到正题。

    “你有什么计划吗?”

    安室透沉吟片刻,摇摇头,反问她,

    “你呢?”

    黑羽结衣摊手:

    “我又没有强人所难的毛病,所以只带了钱,这里也只是备选计划之一,我又不是那种大河剧里的标准反派。”

    “你千万就这样保持下去……算了,我再想想吧。”

    “那就等你想出计划再通知我,毕竟你有死线而我没有,”

    黑羽结衣潇洒地站起身,冲他挥手,

    “今天我玩的还算开心,回见。”

    但当那隔开室外与室内的门关闭后,室内外的两人神色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安室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而黑羽结衣轻松的表情也变得若有所思。

    “强人所难……我喜欢这个词。”

    她琢磨着,不由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但下次见面比他们想的都要早且猝不及防。

    第二天一早,黑羽结衣就收到了噩耗。昨日拜访的店主被发现死在店内,而她作为昨日唯一一位外部接触到对方的客人,被警方定义为有嫌疑,需要前往现场配合调查。

    等她来到现场才发现,没想到竟然还是两个老熟人。

    作为老板秘书的青年高桥哲也,以及……

    她的同期,安室透。

    他们对视一眼,均是神情复杂。

    趁前来调查的警官注意力没在这边,黑羽结衣凑过去,低声问: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

    没想到青年反而凝重地摇了摇头:

    “我还没有急到这种地步。”

    “也就是说是意外……?真巧啊。”

    他们同时看向被黄色警戒线围住的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安室透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搜查一科来的人是他们俩都不熟的一位警官。

    “法医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四点到六点。首先请几位说一下那个时间段都分别在哪里。”

    “在家休息。”

    异口同声的回答。

    警官皱眉:

    “可是报警人称,早上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了。”

    “另外这位小姐,你应该是昨天见到他的最后一位客人,这点在你来之前其他人均有证明。”

    她问:

    “请问报警人是?”

    “是我。”

    在场的其他两人都已知晓,只有黑羽结衣略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对方正好是昨天为她引路的那位。

    女性慢悠悠抬起手:

    “警官先生,我想先洗清我身上的嫌疑,可以吗?”

    对方拿起笔录本,点点头看向她。

    这件事本来就和自己没有关系,唯一要担心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份问题。所以黑羽结衣解释起来毫不心虚:

    “我昨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和老板买一瓶酒,事实上他承诺营业额足够,就会把它作为奖品送给我。昨天在现场被喊过去打call的牛郎先生们应该也看到了,甚至还是其中几位把它交给我的。所以我没有任何动机,去对一位刚刚达成交易的合作对象下手。”

    “这位小姐说的这件事是真的吗?”

    警官微微点头,向旁边的一位青年求证。

    “啊,对,因为我们有点香槟塔的时候全店会聚在一起进行香槟call的传统,这位小姐昨天一连点了几十个,因此全店都对她印象很深刻,那瓶酒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老板挑选推出来,在整个店里公示三圈之后才送到这位小姐的手上的。”

    其他牛郎也纷纷赞同,暂时洗清了她的嫌疑。

    “那你们两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是被冤枉的。”

    秘书黑着脸回答。

    “高桥先生经常被老板责骂,偶尔会有些冲动,也不意外吧。”

    秋田构,就是报案人,在一旁插嘴。

    安室透也挑高眉毛:

    “作为秘书对老板心存怨念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那可是给我发工资的人,如果不是老板当年的知遇之恩,我也不可能走到如今到这个地位。”

    高桥哲也先反驳了他们的假设,随后将矛头指向最后一位场内的嫌疑人:

    “我倒是觉得安室透的可能性最大。他不久前才来,结果没多久就一举拿下店内top1的营业额,这放在一般人身上根本不可能。并且,”

    青年犹豫了下,

    “我凌晨4点我想来这边取东西的时候,恰好看到他从老板的办公室里偷偷摸摸走了出来。”

    ……!

    全场都震惊地看向了金发的服务生,只有他本人露出一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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