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春雾[京圈]: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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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挺帅。

    应该说,特别帅。

    没敢去看内视镜中映出的靳行简脸色,林源默默踩下油门。

    *v*

    晚上姜茉回到天樾时,靳行简还没回来。

    Jan缠着她要出去,她要赶工修复古画,实在没时间,哄了它一会儿,让林姐找人带它去,吃过晚饭后上楼扎进工作间。

    中途门被敲响,姜茉以为是林姐上来送水果,没抬头说了声“请进”,等被高大的身影笼罩时,才发现是靳行简。

    他像是刚回来,身上还穿着早上出门时那套西装,低着头,目光落在她刚描摹好的这幅字上。

    姜茉指尖轻蜷,将笔收起,没话找话地干巴巴问:“刚回来吗?”

    说完暗自抠下手心。

    这话听起来像查岗一样。

    好在靳行简没在意,“嗯”了一声,目光自字画上收回,投落到她身上,“还需要几天?”

    她上身的外套已经脱下,为了写字不被打扰,头发挽至脑后,白天那条裙子的全貌露出来。

    是一条白色吊带长裙。

    细细的肩带搭在白皙漂亮的肌骨上,腰身收在最细处。

    姜茉低睫算时间,“到周四。”

    “好,那我们周五晚上出发。”

    靳行简收回目光,叮嘱她:“别熬太晚。”

    修复进入收尾阶段,姜茉也有了下笔的把握,比平时早两个小时回房。

    一进房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的男人。

    他已经洗过澡,头发蓬松柔亮,黑色睡袍很大方地半敞着领口,胸口皮肤冷白,隐隐的肌肉线条。

    指腹感受过他用力时肌肉绷起的轮廓,被他按着腰在那张沙发上深吻过,姜茉几乎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等她。

    她目光挪到大床上,往日一早窝在那里呼呼大睡的布偶猫今天没在。

    姜茉咽了咽喉咙,慢吞吞洗过澡,刷牙时故意弄出一点动静,在靳行简目光挪过来时,从柜子里拿出一片卫生棉。

    垫好后回到房间时,靳行简放下杂志。

    他将一份文件递过来,姜茉抬睫,接过后翻到最后一页。

    双方公司的公章及法人印章红彤彤的,几乎要透到纸的背面。

    如果她想,姜家就是她的了。

    愣愣看了一会儿,姜茉将文件收好。

    靳行简已经转到床的那一侧掀开被子上床,两人的枕头并排摆在床中央,他平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姜茉悄悄咬唇,想了想,关上灯平躺上去。

    在距离靳行简一个身位的位置。

    周遭黑漆漆的,姜茉睁大眼瞳,全身紧绷,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身边男人清浅匀称的呼吸声才稍放松。

    不算陌生的冷杉香游走在周围,前阵子熬得太狠,睡意席卷而来侵蚀她的意志,乌黑的眼睫颤了几颤,终于慢慢垂下。

    转醒时,闹铃还没响。

    姜茉睁开眼,室内朦胧昏黄,不远处的沙发上隐约放着一本书。

    身后被抵着,有热烫的呼吸落在她耳后。

    后颈上有唇摩挲过,胡渣扎得她泛起一阵酥痒。

    姜茉呼吸一紧,向前挪动身子,马上被扣住。

    “靳行简,我生理期。”她几乎颤着声音说。

    “嗯。”身后的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早起惺忪的慵懒。

    她睡觉不算老实,睡裙裙摆早已上翻。

    靳行简在背后贴紧她,热烫往她腿心处磨,另只手挑开裙摆,粗粝的指腹一路向上,揉捏得她轻颤时懒声开口。

    “别动。”

    第19章 掌控 就那个力度

    如果早知道今天早上会是这样, 昨晚还会装作生理期提前到来吗?

    姜茉脑子里一片懵,没时间去思考。

    窗帘拉得严实,晨光照不进的昏昧室内, 她被靳行简半扣在怀里。

    男人的吻从白皙脆弱的后颈一路向下,研磨至脊骨,青色胡茬刮擦过无人碰触过的肌肤,激起一阵轻颤。

    姜茉身体几乎在一瞬间软下来,轻而薄的肩胛如将要翩飞的蝴蝶。

    靳行简吻向蝴蝶翅膀。

    公主睡裙肩带被他半退至手臂,可怜兮兮地挂在那,又被剥着向下。

    身前几乎要遮不住。

    身体里热烘烘的感觉直往上窜, 姜茉难受急了,眼睫迅速粘上湿意, 意识半昏沉间一把抓住带子,不客气地张口咬住男人绷起青筋的手臂。

    匀称的肌理上一圈整齐牙印。

    靳行简吃痛停下,唇往上走, 亲吻她耳尖, 热气一寸寸研磨进她耳廓, 她没听清他问了什么,已经被抱着翻过面。

    额上落下一片柔软,粘着薄汗的吻湿湿滑滑,靳行简离开稍许,指腹磨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痕, 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哑,“我也疼。”

    姜茉气恼:“那你还不停——”

    “停。”

    姜茉一口气还没喘匀, 唇又被火热地封住,呼吸错落间,手腕被捉住, 带着向下。

    直到被烫得往回一缩。

    靳行简轻握她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腕骨,边吻她,边轻声慢语哄着她帮他,掌控他。

    姜茉被亲得迷迷糊糊,手被他带着,或快或慢。

    被子早已被折腾得抖落到腰部,再下面的部位遮羞一样藏在潮热的羽绒被下。

    没多久,姜茉手腕就酸了,脖颈上渗出一层细汗,头发黏在上面,很快湿漉,她咬着唇,情绪被堆叠挤压,淹没在没有出口的情//潮里。

    靳行简撩开她湿漉的发,去吻她侧颈,姜茉短暂恢复意识,那只没被占用的手伸过去捂,被占用的手下意识收紧,有几分恼羞成怒地低喊:“别亲这里,我要上课啊!”

    男人在她耳边闷哼一声,低沉好听。

    他头埋在她锁骨处,炙热的呼吸喷吐在裸/露的肌肤上,姜茉肩膀止不住地轻颤。

    靳行简搂着她笑,肩膀起伏,鼻尖拱着她锁骨。

    她手里的。

    更硬了。

    怎么会有人这样?

    姜茉一愣,随即想起那一声笑,顿时又羞又恼,要甩手不干,再次被他捉住细腕。

    靳行简低下头,亲着她哄:“乖,就那个力度,舒服。”

    “下次我帮你。”

    姜茉脸颊爆红,“靳行简,你——”

    剩余的话被他吞没在唇间,他加重力度,吮得她舌根发麻,唇边渗出涎水。

    到闹铃响起时,两人才分开。

    靳行简抱她洗去手上黏腻,准备剥了她的衣服把腿间痕迹也洗掉时,被她赶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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