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尸体以后[母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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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幻境里了。”李琢光越想越不对劲,因为进入幻境后,在外面的她就会凭空消失。

    她无法准确划定自己什么时候进入幻境的,可能是看到芮礼僵住的时候,也可能是更早,但起码她对着那拐角处出现的家伙射出子弹时,她一定已经在幻境里了。

    如果那时候芮礼还能看到自己,那么……

    就还是有两个她!

    芮礼也想到这个问题,她沉思了片刻。

    「你当时的状态很奇怪,感觉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我叫你你也没反应,然后你突然动起来开枪。」

    李琢光坐回到床边,手里的小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苹果表面:“对,我的视角里,你也是突然凝固住了。”

    「任务报告出了吗?」

    芮礼问的是清剿完成后,再根据她们的任务执行记录、残留异种内容物等等,对任务总体进行分析的报告,由分析部负责。

    “没呢。”李琢光摇头,“我前两天去看实验部,她们那边还没什么进展。”

    「一个月了还没进展?」芮礼有些惊讶,毕竟之前可是一周就有大突破的。

    “我也奇怪呢,她们的进度和我们走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把凤凰座和猎户座那两个的任务报告写出来了。”

    李琢光像是想起了什么,心有戚戚:“这段时间她们被霍总指狠狠批了,太吓人了。”

    这么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瞟了芮礼一眼。

    芮礼生气是嘴巴毒,脸上没什么表情,最上脸的那次大概就是冲进李琢光家里……

    但纵然是那一次,也比不上她交报告时,不小心撞上霍总指把每一个实验部的实验员骂得狗血淋头。

    她本来想再换个时间来,结果霍总指一见她,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温柔地让她先坐一会儿,然后转过头继续骂。

    她只好坐在旁边,听了两耳朵。

    霍听潮不愧是总指挥,就连生气时骂人都总分总,对每个人都能说出不一样的一二三四。

    意思也不是指责她们进度太慢,而是有个实验员很久都联系不上,在实验室的以为轮休的人会去找,轮休的人回去倒头就睡,醒来就又要马不停蹄地上班,完全忘记这件事。

    结果还是负责巡逻的保卫队在废弃仓库里排查异种暴动时,发现了实验员的尸体。

    死了很久,时间远远超过她失踪的时间。

    还好负责尸检的也是霍总指的直属,这个报告刚出来消息就被压下来,目前只有霍总指的亲信和实验部这些人知道。

    霍总指教训实验部的人未免没有故意打草惊蛇的心思。

    李琢光将从霍听潮那里听到的消息和自己在二十部幻境里的经历都和芮礼说了一遍,手上的苹果也快削到尾声。

    芮礼看着她手里坑坑洼洼的苹果,面露嫌弃:「你削得太恶心了,我不要吃。」

    李琢光惊奇地看她:“谁说给你削的?连话都说不了还想吃苹果?”这么说着,她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补完后半句话,“果盘也是给我自己买的,你不要自作多情。”

    芮礼忍住了一个白眼:“……”

    拳头硬了!

    她蜷起腿,往李琢光腰窝里踹了一下,把人踹下床。

    「这些事肯定是有关联的,你在凤凰座的幻境里看到了自己的尸体,猎户座的地板里,以及二十部的幻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猎户座的地板可以看做一个对外直播的幻境。」

    芮礼打开了文本自动朗读,机械女声回荡在单人病房里。

    李琢光揉着屁股站起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地搁上床沿,又被芮礼一脚踹了下去。

    “对,很重要的一点是,我觉得出现的这些都和时间异能有关。”

    李琢光抽出擦手巾擦手上的果汁:“我的尸体都可以用幻境解释,可是猎户座地板里的我知道多久以后能见到我呢?那实验部的那个实验员呢?尸检结果明明白白是死于她失踪前。”

    实验员上班打卡都是靠脑子里的芯片,而芯片是每人一个定制的,无法复制。

    “不存在有人假扮她参加最后一次打卡,那么那一天的她是谁?仓库里的尸体又是谁?”

    「你确定要一个刚醒过来的病人和你讨论这些?」

    李琢光没等到芮礼的解释,反而等到这句话。

    她挑眉:“是你说你可是十级异种诶!”她伸出手,划拉虚拟屏幕,指着第二行说,“你自己看看!”

    她当然知道这是因为芮礼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可她还是想试一下。

    芮礼肯定知道什么。

    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却别过头去,摆弄着手上固定针口的胶布,虚拟屏幕上一个字也没有再出现。

    “好啊,你现在也开始瞒我了是吗?”

    李琢光将苹果扔进垃圾桶里,那垃圾桶因她的力气翘起来,在地上转了两圈便哐当一声倒了下去。

    芮礼还是不理她。

    李琢光绕到床另一边,芮礼就把头再转回去,两个人就这样你追我逃地绕了好几次。

    最后李琢光站在床尾,双手撑着栏杆。

    她对上芮礼悲伤的眼神。

    这个女人好像又变回手心的一捧雪,让人不敢用力握拳,可是无论这捧雪是在她手心还是放到地上,都会很快变成一滩水,和雨滴汇聚成的水坑没什么区别。

    她从没感觉自己这么累过,呼吸是平稳的,可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喘了两口气。

    芮礼在逃避她,可她拿芮礼毫无办法。

    “为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她问,“难道告诉我了我会死吗?”

    芮礼还是没有答话,只是目光一瞬间复杂得李琢光读不懂,亦不敢直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芮礼看到了什么?

    李琢光挫败地垂下头,芮礼不愿意说,她总不能用对待犯人的手段强迫芮礼说吧。

    ……真讨厌。她想。

    李琢光还是想试探一下:“那算了,我们说点别的,小心陈戊。”

    芮礼和陈戊是她队伍里两个严重怀疑对象,她倾向于相信从小长到大的芮礼,相信她有苦衷。

    毕竟陈戊才是真正的外来者。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不想自己和芮礼也变成寿向和项珩。

    但芮礼仍然没说话,她没有血色的双唇紧抿,和她苍白的脸颊合为一体。

    李琢光这下彻底生气了:“好啊,你有本事永远都别和我说话。”

    恨恨撂下狠话,李琢光故意把每一步都踩得很响,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拿上果篮,扶起垃圾桶,又用力踩着脚步出门了。

    她关上门以后,却一步也迈不出去。

    她靠着门缓缓蹲坐到地上,把一头短发揉乱。

    “李队,怎么了?”陈戊靠近李琢光,蹲到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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