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尸体以后[母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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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手伸到一半时便被另一只手截住,储慎眯起眼睛看向伸手的来人,眸光压抑而冰冷,视线相擒,她被对方眼中的杀意刺得瞳孔瞬缩一下。

    她想抽回手,却没想到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钳制着她无法动弹分毫,她眼中一闪而过一抹狠厉。

    李琢光微微蹙眉:“那能否至少疏散民众,让她们到预备起飞的飞船里做逃离准备?”

    “人手不够。”储慎的手收不回来,只能尴尬地僵持在原地,气势也落下一大截,“都不说疏散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人愿意为了你一个虚无缥缈的危险放弃所有家当?”

    她上下打量李琢光,唇边溢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像你这种圣人,应该有一个人不上飞船,就不会使用药剂救人,对吧?

    “现实一点吧,这不是以你为主角的个人电影,不是你想做什么都一定能做成的。”

    储慎说话难听,但她的确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李琢光的顾虑所在。

    虽然登梅中心城市人少,也无法保证每一个民众都乖乖听话地进入飞船躲避,而若自己猜错,死种不会因病毒灭绝而苏醒,同样可能会招致大量的抱怨。

    要是以前,她大可以把不听话的都打晕了强制送上飞船,可是现在多了个「霍总指直属」的身份,许多事情就受限了。

    晚一分钟投放眼泪就可能多死一个人,在这之后还有四个人等待她的拜访,她们对互相之间相同点的证词很可能成为找到死种的关键。

    事情太多,都堆在一起。

    倘若没有拿到这一瓶眼泪,那么她还能理直气壮地去找八队的前队友询问证词,但是拿到手了,所有的进度就一下子被推到她面前来。

    “决定好了吗,大圣人?”储慎冷嘲热讽,面部肌肉忽然抽搐了一下,她弯折着手臂,吃痛地咬牙,“行了,松开我,我不抢这瓶药了。”

    芮礼若无其事地松了手,储慎揉捏着自己泛红的手臂,肌肤下隐约能看到浅淡的淤青。

    “啧。”她与李琢光拉开距离,低声囔囔,“怪不得有人能做圣人,原来是看不惯她的都会被解决掉……”

    芮礼好像没听见,反而是观千剑对她怒目瞪视。

    李琢光细细回忆着从进入登梅以来所见到的一切。

    先是在停泊场里看到的那位不在员工名单里的变异人,她说总指挥最近上火,因为人夫被刺杀。

    然后李琢光与队伍在旅馆楼下分道扬镳,自己独自一人跑去了总指挥的办公室,在一楼看到无法放进分子仪的消毒剂,在葛韶英的口中得知葛靖曾经也有过一个童年幻想伙伴,以及变异人的共同点。

    家人得了黑死病被隔离、去过同一家面包店买同一款羊角包、使用同一款手指相机录过长短不一的录像、每天对着无人经过的窗口傻笑半小时。

    再之后就是芮礼口中她进入幻境的时间节点,且她们抓到了那个幻境异种,那么之后的部分和死种关系不大。

    对了……消毒剂。

    她把黏土小人带出幻境了,那消毒剂应该也可以——

    她回过头,看向半倚在门边的陈戊:“幻境里的消毒剂后来去哪儿了?”

    “你顺手递给我了,还在我这儿。”陈戊从大腿边上的袋子里拿出一瓶试剂,看清瓶身图案后却愣住了。

    李琢光走上前,从陈戊手中拿过那瓶消毒剂。

    那瓶子已经不再是消毒剂的样子了,反而变成全然的白色,瓶口处也无法旋开,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按压式喷口。

    秋泰和插话:“这东西,不是用来打叉的么?”

    第073章 暗杀她(十五)

    见九三零的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秋泰和进一步解释道:“就是那个,在有黑死病病人的屋子外喷的颜料嘛。”

    没人说话,几双眼睛都静静地看着她, 她缩了缩脖子:“不是吗?那不然试一下里面是什么咯。”

    李琢光晃了晃瓶子, 听着里面液体似乎并不多的样子, 在地上找了一圈, 陈戊很识趣地从分子仪里取出一大块布料。

    陈戊和昙起云支着布料, 李琢光挥挥手让其余人退后, 将喷口对准布料, 按下了喷口。

    一束黑色的颜料顺着李琢光手的方向喷洒在布料上,果然与屋外画着的黑色叉是如出一辙的质感!

    幻境里,葛韶英办公室的一楼全是这种东西。

    稍微往后联想一下……在街上,她看着桂循和季政是正常的、未变异的人类,但陈戊则觉得是两个bjd人偶。

    她看着那具尸体是普通的尸体,而陈戊却看着是一个玩偶。

    在街上, 屋子外的黑叉是随处可见的, 所以如果黑叉是死物异种,那么街上所见的一切都可能是异象。

    幻境里的一切都是异种希望她看到、知道的内容,而从后面「你想要的答案在里面」也可以推断出这个幻境异种是偏向她这一方的。

    但有一个问题,幻境异种如何知道芮礼会投放一个外来人,万一芮礼只算出了一个坐标,直接锁定了李琢光呢?那李琢光过一遍幻境,就根本不可能知道有异常。

    还有柳一说另一个幻境,基本是建筑颜色和天空颜色颠倒了, 那个幻境有什么意义呢?

    李琢光直起身, 用死种定位器检测了手里的瓶子,结果却是没有异常波动。

    “出什么问题了么?”芮礼走到她身旁询问。

    死种定位器上的范围和二十部一样是整座城市, 这也是研究员一心认为很有可能是黑死病病毒表面生长出新物质的原因。

    李琢光给她展示了死种定位器的分析结果:“我觉得死种很可能是屋子外的黑叉,但是你看,颜料本身没有异常波动。”

    芮礼把着李琢光的手看数据,静了静,说:“我记得你说过死种在进化。”

    嗯?她有告诉过芮礼这个推测吗?

    李琢光眨眨眼,没有反驳这一点。

    芮礼继续说:“你还说过,异种可能需要被「唤醒」。”

    这她倒是真说过。

    “连在一起想想呢?”

    芮礼这话说得好像她早就知道答案,但不能直白地告诉李琢光,所以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暗示。

    李琢光看了她一眼,都说到这份上她还想不到,她的智商就真有问题了。

    她示意陈戊换了一张布料,晃了晃颜料瓶,在雪白的布料上左一道、右一道,画出了一个叉。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等待。

    储慎在后面偷偷翻了个白眼,撸了一把因很久没时间清洗而油光锃亮的头发,不愿再看似地转过身去,打开终端,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滴的一声,在场研究员的终端都亮了,显示新消息提醒。

    李琢光没有等多久,画在布料上的黑叉像是连接信号不佳一样,一闪一闪地析出了彩色信号条,但在闪过后,还是停留在那个朴素的黑叉上。

    李琢光回头问观千剑:“看起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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