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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发现自己的尸体以后[母系]》 110-120(第8/25页)
色。
羊曜最喜欢的秋涵今是个热门诗人,属于她的诗幕坐拥数量最多的点赞、评论和贴图。
李琢光从空中拉下一条诗幕,恰好就是秋涵今的诗。
她点了个赞。
“你想先逛哪里?”李琢光复制了博物馆门口的地图导航,终端上的小地图就出现了两个代表她和羊曜的小人。
羊曜在地图上点选了千禧诗厅。
今天开始,晏妙阳的手下就在布置生日宴会现场了,客流量比往常要少得多。
贺顺负责监督现场, 李琢光和羊曜往千禧诗厅走的时候, 恰好遇到她从二十二世纪厅里走出来,她心情似乎不太好,眉头能打成蝴蝶结。
“彩带没了?怎么回事,我让你核对了多少次采购物品的数量,为什么突然告诉我没了?连个彩带都买不好,废物。”
她的声音充斥着怒火,响亮得整个走廊中都有回声,每一个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觉得自己被骂了。
贺顺走路走得风风火火, 刚挂了一个电话就接起下一个, 业务繁忙没个停息的时候。
她与李琢光擦肩而过时斜眼看到了她,把自己通话中的跟随屏幕移到一边:“李队长这么有空, 礼物都找完了?”
李琢光礼貌客套地笑道:“正在找。您放心,我肯定会把清单里所有的礼物都找到,绝不会让晏妙阳的生日有任何缺憾。”
贺顺从鼻腔里哼出意味不明的一口气:“你最好是,如果你对晏妙阳这次生日宴会的重要性还不明白的话,我可以无数遍地向你重复。”
李琢光的目光从贺顺的眼睛里挪到她的手上,她右手中指第一个指关节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大拇指与食指指腹也是硬硬的。
她略微低下头,压低声音:“贺少将有空吗?我有些事想单独和你说。”
贺顺:“……”
她眯起双眼,打量着李琢光的表情,挥手把通话中的跟随屏幕挂断。
“现在就有空。”她瞥了瞥李琢光身边沉默的羊曜,抬步往二十二世纪厅旁的小仓库里走去,“过来。”
李琢光让羊曜留在原地,自己一个人跟随贺顺走进了那间小仓库。
阖上大门,贺顺双手抱臂问道:“要和我说什么?快说,我没有很多时间。”
仓库里开着一盏小灯,侧旁照过来的光把李琢光的脸孔从中一分为二,一半亮一半暗:“我就是觉得既然霍总指交给我的任务是为晏妙阳助力,那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她嘴角微微翘起:“井怜向我寻求合作,她希望我可以在生日宴会当天带一把枪进去,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想你应该知道。”
贺顺下意识地调整重心,直起背脊,双眼中含着似笑非笑的打探:“所以你就这么出卖她了?那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出卖我?”
“你不需要考量我会不会出卖你。”李琢光偏过头,她的脸颊被灯光完全照亮,“你只需要知道我唯一不会背叛的就是霍总指。
“话尽于此。”李琢光欠身,像一个正要邀请舞伴跳舞的宴会宾客,根本不打算得到贺顺的回答,便直接转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贺顺出声叫住了她。
“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吗?”李琢光一顿,回身看向贺顺。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贺顺也是。视线像两把看不见的利刃在空中交汇,无声的剑鸣激荡。
贺顺启唇,缓缓说道:“晏妙阳很讨厌天女,当天不要带任何带有天女元素的物品进入宴会。还有,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
李琢光眼中快速略过了一抹冷笑。
如果芮礼在这里,她就能辨认出这样的李琢光和小时候看不起周围所有同学的状态是一样的。
她没有露出任何异常,低下头低眉顺眼地说:“我明白了。”
贺顺摆正了姿势:“晏妙阳的生日宴会是目前最重要、最重要的大事,是晏妙阳第一次出现在支持她的民众面前。”
她咬重了「最重要」这三个字:“我不希望任何事打扰她的生日宴会,你能明白吗?”
“可以。”李琢光笑了,“如果您不放心的话,那天可以加大对我的安检,我不会带任何武器进入宴会。
“对了,容我多嘴问一句。”李琢光抬起手,竖起食指比出一个「1」,“反叛军也是支持晏妙阳的一员吗?”
贺顺没有正面回答:“支持晏妙阳的人对于我们而言都是友军。”
李琢光:“好的,那我继续去为晏妙阳寻找生日礼物了。”
贺顺没再说话,李琢光便走了出去。
羊曜在外面等着,她面前拉过来好几张诗幕,在喜欢的诗幕上贴一张小羊贴纸,然后把屏幕再扔回去。
“我好了。”
李琢光走到她面前,她便把那些诗幕都一股脑地扔了回去,紧跟着李琢光往千禧馆走。
“你对——「反叛军」——是什么看法?”李琢光问羊曜,说到「反叛军」时她用手势代替了。
羊曜开始打手势:「我不喜欢她们。」停了停,她手指在空中点了两下,然后用手掌一抹,重新比出:「讨厌」。
意思是她撤回了「不喜欢」三个字,用讨厌补上了。
李琢光:「屠十步呢?」
羊曜:「特别、特别、特别讨厌。」
羊曜比划得非常用力,用了好几个程度副词形容她的厌恶。
李琢光:“大家都讨厌她,对吗?”
羊曜的手举在半空中,她思考了一会儿才比划道:「反正我不会和喜欢或者支持她的人做朋友,也不会和朋友圈里有支持她的人做朋友。」
李琢光:“你讨厌她什么?因为——「她反对天女教」——吗?”
羊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算吧。反正这个人就是无可救药的。
「我之前和她见过几面,这个人太偏激了,在任何方面都是。你看她对天女教赶尽杀绝的态度就能窥见一二。」
自从学习了手势以后,羊曜开始变得「话痨」起来了。
这是个好兆头。
李琢光和羊曜随意进了个厕所,在隔间里锁上门。
李琢光倚靠着门板,羊曜把马桶的盖子翻下来,坐到马桶上。
「以前她还在淸剿队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疯子。我就随便打个比方,她是不把人当人的,当时所有外勤队接到屠十步的搭档任务,就算罚钱罚积分也要放弃任务。
「因为屠十步会拿外勤队的队员人命探路,在她眼里只有几个特定的人算是人,其她人不是人,是……」
羊曜攥了攥拳,她发现九三零自创的手语里没有这个词语,她勉强找了个意思相近的:「动物」。
李琢光拿过羊曜的手,展开手掌,在她手心写道:「牲口?」
羊曜重重点头。
李琢光:「特定的几个人都是谁?她的队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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