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铸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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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去吗?在座各位都是活了几十上百年的人,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

    有年长者被他这么一刺,也不悦起来:“你师尊在世时对我们都礼敬有加,你一个小辈,竟敢这么和长辈说话?”

    柳恨剑不置可否:“你们可以随口污蔑仙陵,我作为掌门,自然是要为门派声明辩护,凭什么要求我以礼相待?”

    老头一听果然气急败坏,张口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阙主未死,你却继任,谁知道你这个掌门是怎么来的?”

    他话说到一半就已经察觉不妥,但为了声势还是硬生生说完了,连越非臣都有些无力地扶住脸,默默叹了口气。

    宫无岁听着他们你来我往,话题居然又拐到危险的地方,柳恨剑一恨人夸沈奉君比他厉害,二恨人说他掌门之位来路不正,如今被人当面挑开,柳恨剑勃然大怒势不可免,说不定还会迁怒他和沈奉君。

    “掌门继位,名正言顺,无知者,慎言。”一直沉默的沈奉君突然开口。

    这回柳恨剑脸上半点笑意也没了,眉头皱着,那张柔美的面容此刻阴沉无比,山雨欲来。

    宫无岁下意识看过去,却正对上柳恨剑恨恨的目光,他把宫无岁和沈奉君挨个瞪了一遍,像是在说“你们给我等着”,但最后却收回目光,维持住仙陵掌门该有的体面。

    他将目光重新投向方才出声的老头:“田长老说这种话,是在故意挑拨离间吗?”

    既然撕破了脸,就没有体面可言,那田长老干脆豁出去:“挑拨离间?谁不知道你嫉恨阙主,继任掌门后整日作威作福,人尽皆知的事,难道还要我来挑拨离间吗?你什么时候把他当过师弟?如今阙主与稚君勾连,遭人非议,声名狼藉,你心里不知怎么高兴,又何必惺惺作态,装出一副同门情深的模样?”

    前尘总是相似,当初宫无岁为了恶心柳恨剑,没少拿这事来戳他,可如今柳恨剑每每与人不睦,这件事就会被拿出来翻炒。

    孟知还已死,谁也不知道他当初到底属意谁当掌门,这事难以盖棺定论,故而即便沈奉君为柳恨剑说话,证明他名正言顺,但总有人或心气不平,或看不过,甚至有人打着为阙主鸣不平的幌子,试图挑拨离间。

    宫无岁心疼沈奉君被夹在中间当枪使的同时,对柳恨剑也生出一丝微妙的同情来。

    算了,下次吵架的时候就不提这茬,提点别的。

    “是,我就是讨厌他们,我就是要借掌门之位作威作福,就是喜欢看他们声名狼藉,”柳恨剑竟然大方承认了,宫无岁一怔,刚才那点同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听柳恨剑道,“但他们都是我仙陵的人,我柳恨剑想怎么欺侮折辱都名正言顺……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们又算什么东西?”

    他毫不掩饰对宫无岁和沈奉君的厌恶,但语意之中却表明了回护之意,就算是他柳恨剑讨厌的人,别人也没资格欺负!

    简直狂妄至极!

    柳恨剑冷着脸说完,不痛不痒地掸了掸衣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们既然疑心仙陵不清不白,又何必求我们出力共抗天命教?”

    “天雷杀阵已经落成,想必集诸位之力一定能渡过难关,仙陵就不叨扰了。”他转身,说走就走,头也不回,把一干人都看傻了。

    宫无岁和沈奉君还未回过神来,柳恨剑就已经风也似的从他二人身边穿了过去,一边不耐烦的回头:“腿断了不会走路,还是等我请你们?”

    “还不快走?”

    第80章 认错 “……你别不理我。”

    “湘君留步……”不待越非臣阻止, 柳恨剑已经大步流星消失在殿外。

    沈奉君未置一词,只转身道:“告辞。”

    宫无岁就这么糊里糊涂跟着沈奉君离开了紫微宫,独留满殿修士欲言又止。

    柳恨剑看宫无岁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帮自己说话, 他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 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和世家纨绔子弟打架,宫照临亲自上门赔礼道歉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领走。

    柳恨剑唱黑脸, 越非臣就要唱白脸,见人已经走远,他叹道:“天命教与稚君之事或有隐情, 我等将那几个内奸一一审问,再做定论不迟,生死存亡之际, 湘君就这样离开, 实在不是好时机……”

    慕慈心也站出来说话:“弃颅池底我也曾受稚君和阙主恩惠, 那些傀尸背后主使必定另有其人, 仙陵尽职尽责守城除恶, 我们尚未查清真相就问罪, 实在不妥。”

    方才那南宫射与田长老得理不饶人, 此刻听说仙陵要走,也沉默下来, 归根结底, 无论宫无岁是怎么复生, 阙主和柳恨剑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但一遇到大事,大家都会下意识信任仙陵。

    无论是孟知还还是阙主的父母, 还有同抗天命教时牺牲的仙陵弟子,无不是殉道而亡,这么多年的声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更改。

    “昨夜大家都劳累了,不如暂时回去休整一番,之后就算有不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越某先到地牢去审讯那几个邪道恶徒,至于仙陵的事,天武台素来与仙陵走得近,怕是还要劳烦慈心家主走一趟。”

    越非臣是夜照城的主心骨,他把事情安排下去,众人也没有异议,只是慕慈心伤得重,他难免过意不去:“辛苦家主了。”

    慕慈心笑笑:“举手之劳,无谓辛苦。”

    另一边,宫无岁和沈奉君身份已经挑明,自然不必躲躲藏藏,二人跟着柳恨剑一路回到仙陵驻地,甫一进门,柳恨剑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十分不满:“你们干的好事,又把我卷进来……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们的?”

    宫无岁立马扯出个笑脸:“能者多劳,师兄辛苦了……”

    柳恨剑打量他一会儿,直言道:“你少这么说话,我听着恶心,而且谁又是你师兄?”

    宫无岁:“……”

    宫无岁耸耸肩:“好吧,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真要走?”

    “当然不走,”刚才说了那么多话,柳恨剑喉咙都不舒服,给自己倒了杯茶,“就算我们真要走他们也不肯,那些家伙知道没了人打头阵,肯定会派人来求我们。”

    他喝了茶,又看向沈奉君:“你昨夜去哪儿了?为什么突然失踪?”

    宫无岁也奇怪,沈奉君却道:“我遇到越兰亭,他被人跟踪,我就把人接到仙陵驻地。”

    宫无岁皱起眉:“你见到跟踪的人了?”

    沈奉君摇摇头:“当时傀尸体攻城,紫微宫乱成一团,我找不出是谁。”

    宫无岁:“那越兰亭现在人呢?”

    他话音刚落,房中的人高的红木柜忽然发出一阵异响,像是有人在撞柜子,三人下意识看过去,却听“扑通”一声,柜门被人撞开,一条人影忽然倒了出来。

    正是越兰亭。

    他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呜”挣扎着,宫无岁将他扶起来,又解开他的禁言,越兰亭深吸一口气:“我——我快憋死了!”

    宫无岁看了沈奉君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干的?

    沈奉君“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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