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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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

    现在才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看向宫忱空空荡荡的右侧。

    空空荡荡的,像缺了什么。

    然后呆滞地,将目光挪回门口的地面上不知如何断掉的锁链、一根被取出来的漆黑魂钉,以及……一只断臂。

    刹那间她明白了什么。

    白王跟她说过,锁魂钉锁住的是身体里面的魂,魂在,钉便在。所以没办法从身体上直接拿下来。

    但如果有人自断一臂,完整的魂魄缩到了残缺的身体里,那么,对一条没有任何魂魄的断臂,锁魂钉是否就失效了?

    宁箫不知道,但眼下看来,是可行的,宫忱明显是用从断臂上取下来的魂钉砸开了大门的锁链。

    “……疯子。”她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

    宫忱的瞳孔依然没有一丝眼白,在死寂无光的黑里,连痛苦都不够明显,只能从额角浮起的青筋窥见一二。

    莫名的,宁箫想起那一天宫忱站在雨中,告诉她路还很长,要往前走,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那时眼神坚定的男人,此时没了一条手臂,跌坐在血泊中,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摧毁了似的。

    我没疯。

    宫忱想。

    他要振作起来。要快点振作起来。

    地上那么湿滑,两条腿里都有锁魂钉,从脚底,钉至膝盖,使不上什么劲,宫忱好几次在宁箫面前难看地歪倒在地上。

    他在做喘气的动作,脸上尽是疲惫之色,但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已经很累了,还是要用剩下的那只手爬起来,体力不支,跌倒,又爬起来,也不知是什么在撑着他。

    “我给你缝起来。”宁箫忽然说。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给你缝起来。”

    她不够高,也不够有力量,但说出的话,却熟悉得让宫忱浑身一震。

    他在哪听过这句话。

    “你不信吗?”宁箫立马转身捡起地上的断臂,又去桌上拿针线,走到他面前。

    不知为何,越是看着这样的宫忱,她越是鼻尖发酸,双手发颤。

    她骨子里和箫芸一样,看见路边缩成一团,不成人样的人,会难过,会怜悯,会想要施舍一点什么。

    她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竟然为这个可能是仇人的家伙感到了难以抑制的悲伤,但还是继续说:“你记得吗,你让我学医,我后来找了个很厉害的师父,我可以把你缝起来的,一定可以。”

    “你师父是谁?”宫忱轻声问。

    “柯岁。”

    她说的是柯岁,而不是白王。

    刹那间宫忱眼中似有精光乍现,却又很快泯灭,像人吹熄蜡烛那样快,他身体微微一侧:“那么,麻烦你了。”

    这次缝针时,宫忱垂眼坐在地上,没有躲避,也没有叫痛。

    当一个人忽然有了更加畏惧的东西,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陈年之恐,就会变成遇水的泥墙。

    在浪的尖啸声中,沉默地瓦解。

    第70章 夺舍? 等你好久了,白、痴

    ——

    “所以, 只要按时吃药,睡觉,连续三日, 就能拿到剩下的一片金叶子?”

    “这么简单?”

    “该不会是拿我们试毒吧?”

    “就是就是, 即便你们是柯家,不说清楚, 我们也不敢乱吃啊。”

    “还有这三日我们住在哪里啊?”

    “…………”

    “大家稍安勿躁, ”箫芸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冷静,和和气气地解释,“此药名为辰砂,是由我家少爷亲自栽培的草药炼制而成, 有镇心安神、清热养血之效。”

    “它本身无毒,只是药性偏烈,可能会使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感到不适, 一旦出现异常,也不用怕,我们有全城最好的大夫, 随叫随到,不会让任何人出事。”

    说到这里, 大家已经安静了不少,箫芸松了口气,笑了笑:“至于住处,就更不用担心了, 难道还有比医馆更安静舒心的地方吗——”

    霎时,砰!!一声巨响从后院传来,冲击之大, 瞬间震飞了堂屋的大门。

    “丹房又炸了!”

    有人大喊:“来人啊!救火啊!”

    箫芸一拳轰碎迎面而来的门板,一秒都没犹豫,边咆哮着边冲出去:“救什么火!!!先救少爷啊!!!蠢货!”

    “少爷!!!!”

    屋内众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顷,冒着滚滚黑烟的炼丹房里,一个黑头黑脸的少年被箫芸扛了出来,浑身蛆一样扭动,大喊:“放我下来!就差一点就练成了!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回什么回,”箫芸腾地打了下他屁股,一头秀发焦了一半,怒道:“少爷,我都说多少次了,别一个人偷偷炼丹。再来几次,什么法宝都护不住你!”

    “哎呀,箫芸姐,别打了,别打了,有人看着呢,有人!”

    “有个屁的人,门都飞了,我还没来得及锁,人肯定全跑了!”

    “不是啊,真的有人,”柯岁要死不活地趴在箫芸肩上,边咳边呕黑烟,颤巍巍地指着不远处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你也被炸啦?咳,怎么衣服破破,咳咳咳,破破烂烂的?”

    宫忱:“………………”

    他有点尴尬但是又不得不缓缓开口,“你刚才说,这里有全城最好的大夫,而且随叫随到?”

    “你说的应该是我师父,”柯岁也很尴尬地说,“但是不太巧了,为了借用他老人家的丹炉,我把他灌醉了。”

    “那怎么办,”宫忱捂着胸口,有点撑不住了,半跪在地上,冷汗涔涔,“我心疾好像犯了。”

    柯岁:“…………”

    箫芸:“…………”

    ——

    “好了。”

    暗室里,宁箫颤抖地收了针,小心翼翼松开宫忱的臂膀:“你这具□□的恢复能力很强,虽然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她话音一顿,有些僵硬地低头。

    “怎么了?”宫忱问。

    宁箫没说话,宫忱就自己低头看。

    “反了。”宁箫却立马挡住他的眼睛,声音听起来很绝望,“我缝反了。”

    “怎么个反法?”

    “手心手背反了。”宁箫也是第一次给人缝手臂,出了这种事简直是天打雷劈,想放弃学医的心都有了,急忙道,“我拆了再来一次。”

    “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啊!”

    宫忱淡淡地笑了一声:“不用那么麻烦,这样就好了。”

    只听咔嚓一声,宫忱握着那断臂的手腕,从左拧到右,一次到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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