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为何放弃登基: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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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

    “这个给你。”

    霍骁将药膏双手捧上,程执缨接过后看了看问道:“药?”

    “嗯嗯,之前殿下在京中遇刺,你不是拦下了一把大刀吗?锁骨位置,这个可以消掉疤痕的。”

    霍骁仰着头,似乎在等待夸奖,但他等到的是一个从天而降砸在他脸上的药瓶。

    “霍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看我不顺眼就直说,我们打一架!”

    程执缨气呼呼的怒瞪着霍骁,而被药瓶砸脸的男人还很茫然。

    “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什么意思啊?我为什么要去掉那个伤疤啊?你是不是想取代我在殿下身边的位置?”

    程执缨跳下树,揪着霍骁的衣领质问。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取代你啊!”

    霍骁被骂的晕头转向,他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为什么他好心好意给程执缨带来祛疤的药膏,却被对方大骂一通?

    “你懂不懂这伤疤的意义啊?这一刀奠定了我在殿下身边的地位,日日摸着这伤疤,我才有跟在英明神武的殿下身边的实感,你如今却说要我将这伤疤去掉?”

    霍骁眨眨眼,将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扯开:“不是,我以为、我以为你一介女子,想必是有些介意这么大个伤疤的。”

    “女子怎么了?你忘了殿下一直推进的女子入学堂等事吗?你就因为这个理由,边想让我将这荣誉一般的伤疤消掉?你疯了吗?”

    被程执缨这般一骂,霍骁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但懵懵懂懂间似乎有什么关窍被打开。

    程执缨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是,你只认为我可能需要这药膏,但这也只是你以为,并不是我自己真的需要,你懂吗?”

    见霍骁的目光中还有迷茫,程执缨拍了拍狗头:“去练场,我把你揍清醒一些。”

    回忆结束后,霍骁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一样趴在石桌上,程执缨力气不如他,但巧劲足,他在对方手中很难占到便宜,这条胳膊便是证据。

    越泽听完这啼笑皆非的一段故事,也有些无奈。

    “那你想明白了吗?”

    霍骁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没有,我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我知道是我药膏没送好。”

    “唉,哪里是药膏没送好,你怎得这般傻?”

    越泽叹了一口气,喝了口凉茶:“你送程执缨药膏,是因为觉得她是女子,身上有疤痕,而女子多爱美,便觉得这药膏她肯定需要,是吗?”

    霍骁点点头,一旁的越淮捏了捏他的胳膊,这次霍骁不敢弹跳,只能咬着牙忍耐。

    “给你放松一下,别一脸要死的表情。”

    越淮凉凉的话语响起,在这炎热之中,霍骁居然觉得有些阴冷。

    “可这是你觉得程执缨需要,但她是不是真的需要呢?这道伤疤出现后,她可曾向你寻求过祛除伤疤的办法?”

    越泽谆谆教导,霍骁懵懵懂懂。

    “好像没有。”

    “那便对了,她既然没有寻求过,那你为什么一意孤行的认为她需要祛除这道伤疤呢?”

    “你自己认为的想法,为何要强加给对方呢?你认为的好,便是真的好吗?”

    越泽嗓音淡淡的,却把霍骁脑中的关窍打开了,他猛地跳起,瞪着双眼连连道谢:“是,是这样,多谢越大夫!我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了!感谢越大夫!霍某先告辞了!”

    只是一溜烟的功夫,霍骁便不见了人影。

    越淮在一旁冷哼一声,对于刚刚的交谈不置可否。

    “你觉得我刚刚说的对吗?”

    第30章 并发症 是我一个朋友,我替他问问。……

    越淮手中的杯子一顿, 扭头看向一旁的越泽,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意思。

    “我觉得很有道理。”

    越泽将杯子放在桌上,仰头看着烈日炎炎:“不知道二丫怎么样了。”

    “应当已经被带去育儿堂了。”

    “你曾经”

    越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他的心情很复杂。

    “想听听我想起来的记忆吗?”

    越淮重新给越泽倒了一杯水, 嗓音低沉轻缓, 像是悠远的山音, 让越泽内心有着一丝平静。

    “你讲讲吧。”

    越泽听着耳边的轻柔嗓音,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宏伟壮观的座座宫殿,坐落在偌大的京城北面, 四周由护城河环绕, 进出被森严的官兵层层把守。

    而在一座宫殿中, 各位妃子带着自家小皇子小公主,其乐融融的喝茶谈天。

    “前些时日,听闻陛下将那女人的孩子接进宫来了,说是要给淮儿当伴读呢。”

    一位打扮的素雅却十分貌美的女子掩面笑道, 可她这话一出, 其他几名女子的目光便都落到坐在主位上的那名女子身上。

    只见那女子身姿绰约,宠辱不惊的端坐在位上, 雍容华贵的姿态展现出了她的身份。

    “若文自幼聪明伶俐,越尚书也是一表人才, 能文能武, 他们二人的孩子,必定也是人中龙凤。”

    见皇后的语气淡淡,却没有任何不满,其他几人也都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恭维。

    最开始出言的那名妃子,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但只能忍着同其他姐妹们一起恭维。

    “你真的是皇子。”

    越泽面色没有任何惊异的神色, 他早就猜到越淮身份不凡,先前还猜测只是某位达官贵人,没想到居然真的是皇子。

    但这和越淮似乎并没有关系。

    “那个伴读,是你。”

    越淮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越泽耳边炸响,一些回忆夹杂着痛苦向他席卷而来,手中的杯子甚至都有些拿不稳,重重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小满?!”

    越淮的声音变得模糊,越泽双眼一闭,又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不过才过去了一个时辰,身边的越淮却仿佛被惊吓到一般,见他醒来也顾不得别的,紧紧将人拢在怀里。

    “你怎么了?”

    越淮的声音沙哑:“我怎么了?我才要问你是怎么了?”

    上次也是,每当他说到触及越泽幼时的事情时,对方都会突然晕过去,连续两次,好悬没把越淮吓死。

    可越泽的神情似乎十分茫然,他全然不知越淮为何会这般,挣扎着把人推开,脸颊有些发红。

    “到底怎么了?”

    越淮的呼吸加重,试探的问道:“你记不记得我们在院中聊了什么?”

    “院中?”

    越泽的神情格外迷茫,院中聊什么了?不是聊霍骁与那程执缨一事吗?

    越淮张嘴又闭上,他不傻,虽然还有许多成年后的事情他没完全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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