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为何放弃登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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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的蹙了蹙眉,似乎在真的思考这个可能性,半晌他摇了摇头:“我对荣哥,并没有兄弟意外的情谊,再者,他是家中独子,若是与我结亲,只怕会落个断子绝孙的结果。”

    这话让赵璟淮重新燃起希望,可就当他还没有说话时,越泽看向他说道:“你是皇子,日后肯定也会娶正妻吧?到时应该也会生几个孩子。”

    状似无意的话让赵璟淮瞳孔紧缩,他刚从一个炼狱爬了上来,又被推下万丈冰渊,他只觉得浑身发冷,对啊,他的身份。

    到这个时候,若是赵璟淮还没明白越泽的意思,那他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可他现在无法给予越泽保证,只能沉默着。

    但越泽似乎并不在意,而是轻轻挣脱了圈住自己的大掌说道:“你歇会,我去下碗面。”

    赵璟淮看着转身的人,手心空荡荡的,像是抓不住一般,任凭越泽离去。

    两人各怀心思,却又无比和谐。

    村里的人第二日就都知道他回来了,在田间与他闲谈。

    “小淮啊,前些日你干啥去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赵璟淮笑笑,擦擦额头的汗说道:“以前的亲戚找来了,我去处理了一下。”

    对于他的情况,村里的人也略有耳闻,知道这是件伤心事,也都不再提起

    霍骁二人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京城,到达时已是傍晚,他们没有时间休息,直接递了牌子入宫。

    面对着桌后的九五之尊,霍骁与商且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轻微的叹息响起,已经有些老态的帝王问道:“淮儿呢?”

    霍骁恭敬回答他:“三殿下还留在那边处理山贼和时疫的后续事情。”

    帝王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笔不知在写着什么:“好,淮儿此事办的漂亮,只是行事欠妥啊。”

    霍骁连忙告罪:“陛下息怒,三殿下当时也是有些怒急攻心,那群山贼可谓是无恶不作,三殿下又不便暴露身份,冲动之下便行了此策。”

    “哈哈哈!无事!有勇有谋,是位好将军!”

    见帝王并未继续责备的意思,霍骁悄悄松了一口气。

    “商太医,时疫一事如何了?”

    商且低着头汇报道:“三殿下果然用人如神,等臣到了地方,那位大夫基本上已经控制住时疫了,臣只需再改进一番,如今已无大碍,只需时间慢慢恢复。”

    “好好好。”

    自己的民众平安无事,作为帝王自然是最高兴不过的,他的话锋一转:“那越大夫到底是何人?”

    商且浑身一顿,回答道:“陛下可还记得越将军?”

    桌后的男人手中的笔一停,疑惑的问道:“记得,那大夫也姓越,难道”

    商且将帝王的猜测打断:“陛下,越将军有位云游的表兄您可记得?”

    帝王的失望显而易见,但还是接着说道:“记得,那是他那表兄的孩子?”

    “正是,那孩子和那位差不多岁数。”

    帝王叹了一口气:“知道了,既然是他的孩子,有这一手好医术,倒也正常。”

    “也不知是缘还是劫,兜兜转转,终归是躲不过一个越字。”

    帝王的自言自语不需要霍骁和商且的答复,他刚抬起手来,守在外面的大太监便尖声问道:“陛下,云王求见。”

    “嗯,进来吧。”

    大皇子赵璟云跨过门槛,跪在地上行礼。

    “起身吧,找朕何事?”

    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帝王的反应似乎有些平淡,而赵璟云似乎没有察觉到一般,恭恭敬敬的问道:“父皇,儿臣忧心时疫与山贼一事,听闻霍副将和商太医回宫,特地前来瞧瞧。”

    帝王的面色有些难看,对于这个没脑子的大儿子,他也是无法再生出更多的气了。

    “你们向大皇子汇报一下。”

    霍骁和商且应了一声,重新将两件事又讲了一遍,而赵璟云听到赵璟淮失踪竟然是卧底在山贼营地后,脸色有一丝崩裂,但随即就被隐藏下去。

    一旁的商且见他说完,自己也跟着将时疫一事讲述一遍,最后问道:“大殿下,您是摔了吗?感觉姿势有些奇怪,而且这么热的天,为什么穿得这般厚重?”

    第42章 曾经的事情 “我心悦你。”

    赵璟云的表情一滞, 连忙解释道:“商太医不必担心,本王前些时日摔了一下,又染了风寒,已经无大碍了。”

    说罢他匆匆告辞, 转身离开, 看着他仓促背影的帝王, 掩盖掉了眼中的阴翳。

    “散了吧。”

    霍骁和商且告退,商且回到了太医院,而霍骁则出了宫, 去自家殿下的府邸歇下。

    仆从上前来给他斟茶, 霍骁仰头喝下, 心中思绪万千,或许陛下的态度,比他们想象中的要纵容许多。

    而在遥远的东饶村,越泽和赵璟淮的日子似乎还和从前一样,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但这只是对于越泽来讲,对于赵璟淮而言, 他现在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因为他的一次离开,村里的人对他的态度虽然一如从前, 但却也有些微妙的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不再有人开他与越泽的玩笑,而是侧面多次打听越泽是否愿意结亲。

    越泽回家后当笑话讲给赵璟淮听,但听者却不敢多言,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玩笑话, 这更像是越泽对于他的试探。

    但赵璟淮虽然有些心堵,却很开心,因为越泽的这种娇纵语气,是独属于他的。

    即使是让他恼,让他怒,也都只是因为对自己有意。

    每每这个时候,赵璟淮就看着他,目光一错不错,反倒是越泽先败下阵去。

    越泽也只是嘴上说说,背着赵璟淮的时候,村里人给他说的亲,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说是为了赵璟淮,也不完全,他本就做好了孤身一人的准备,赵璟淮的闯入将他的心中撕开一道裂口,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可他也在害怕。

    他知道赵璟淮的身份,也想起了曾经的旧事,可他不敢和对方说明,一旦说明,他就又要卷入那些争端之中。

    虽然不知道当年他生父生母究竟是如何交代的,他在宫中那几年的日子,有赵璟淮作伴,是真的很开心。

    可后面发生的一切,也是因为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他知道赵璟淮有自己的打算,而他不敢保证自己是对方生命长河中的那一抹殊色,哪怕赵璟淮是为他而来这里。

    “淮哥。”

    星星在夜空中闪耀,越泽喊了一声躺在身边的男人。

    他们依旧没有跨过那条线,越泽也习惯了这般喊他。

    “嗯。”

    他的声音低低的,是非常成熟的男性声音,越泽自己对他有意,只是听到声音,就有些不自觉的脸红。

    “前些天是我不好。”

    越泽在为之前那些赌气般的话道歉,可他等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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