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妃不当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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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儿臣觉得能进入北玄司,并且还能指使李副使的人,手中的权力可想而知。”

    关于谢荣的死,宣帝让魏璟无需再查。毕竟他是太子的人,细究下去对太子极为不利。

    可如今又翻起来说也不是要对付太子,而是太子身后的人,魏璟。

    很多事情经不起人说,纵然宣帝贵为天子,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最清楚不过,但仍然不妨碍他起疑心。

    三皇子见宣帝这般反应,又添了一把火:“北玄司戒备森严,除了魏璟默许,何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进得去?”

    谢荣当初的供词并未呈上御前,而是被杀的当晚就不见了。如此来看,魏璟帮助太子杀了谢荣的嫌疑最大。

    第二日一早,宣帝让人把魏璟带回来问话,将拿些弹劾他的折子都让他一一看了。

    问他:“此事你要作何解释?”

    魏璟不紧不慢,躬身道:“臣有罪,任凭圣上责罚。”

    谢荣被杀确实是魏璟掌管不严,若追责他自然也要担罪名的。太子去固州,虽然是宣帝执意要问,但若太子出来事,他也逃不了干系。

    遂他此刻不作辩解,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

    宣帝对魏璟与旁的大臣皇子都不同,他本该是极为信任魏璟的,否则也不会把北玄司都指挥使一职给他担任。

    可信任魏璟,他也绝对不允许有人忤逆他的旨意,脱离他的掌控。

    宣帝将折子合上,笑道:“都是一些凭空之言,朕自然不信。”

    “不过朕听闻你如今日日夜宿在北玄司不回府,可有此事?”

    魏璟道是。

    “那你倒比朕还忙。往后无需天天来与朕回禀,朕也忙着,早些怀上子嗣,叫朕也高兴高兴。”

    看着是关心,可魏璟明白,宣帝实际意思是希望他别管太多。

    怕吓着她,当即收回了手。将人放在床上之后,魏璟便也熄了灯,睡在了外殿的软塌上。

    他静思着今夜之事,一时没能睡着。

    太子去锦阳抓捕前朝余孽失了手,被埋伏了几次后不慎被刺中了腹部,如今正在赶往回京的路上。因为不敢轻易走露消息,故而宣帝尚未知情。

    但这都是次要的,太子必定是无虞,只是文瑶的三叔下落不明。因为在太子第二次遭刺杀围困时,他为了救太子以身犯险进了前朝余孽窝点,旁边的人来不及营救,只能暂时撤退。

    百余人的窝点,他带这区区五人的兵马,必然凶多吉少。

    魏璟这边在想着生还的可能性,突然听见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立时起身将身上衣袍往地上一扔,便躲到了幕帘后面。

    那俏身进来的宫女走近看了一眼软榻,见没人,又见两人散落在地的一番,又俏身出去了。

    魏璟想起了刚才文瑶说的话,眉间一皱,随即唤来了东福,将人都给处理了。

    今日是行宫的最后一晚,待回了王府便也不必如此折腾。

    他回身躺下,闭上眼刚睡了一会儿,忽地又听见脚步声一点点靠近。

    他眸色森然,神情警惕,却不料怀里突然拱来了个软软的东西

    魏柯顿了顿,又走近了他,握起他的手,“你别被我吓到,因为现在一点儿也不好看了。”

    崔三郎轻轻安慰她:“小郡主怎么会不好看。”

    他抬着手一点点去拨开帽帘,那张脸除了瘦了好些,还是和从前一样好看的。

    只是和她轻快的语气不符的是,这张脸早在进门前就已经哭花了。

    他抬指去抚她的眼泪:“答应给你种的茉莉花,你可看见了?”

    “嗯,我很喜欢。”

    文瑶不自然地将手挪至身侧,“调药时不慎划伤的。”

    魏璟的药物她只是给方子,不用她经手,但今日给江淮之调药膏时,不慎被些利器划伤了,出门又急,便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适才在殿内被魏璟突然一抓,渗出了血,衣袖都蹭变了色。

    她也担心在太子面前衣着见血不净失了礼,故而一直掩着,眼下魏璟突然来问,以为是要来问罪的。

    有些心虚讨饶:“民女不是故意的。”

    她今日穿着素净的甘青色衣裙,依旧无妆无饰,可那张脸瞧来仍是媚丽,轻声求饶的害怕神色,也不像是装的。魏璟一言未发,只将她手抬来端详。

    文瑶想抽回手来,魏璟却不肯松手,她抬眸看着他,轻唤:“殿下”

    “不知是本世子满足不了你,还是你生了要讨好别人的心思。”魏璟将她袖口翻起来,完整露出伤口时,微微皱起了眉,“为了弄些药膏,如此费心思。”

    文瑶要送药给江淮之,陈管事自然不可能瞒着魏璟,告知玉白请示过才能代之送到江府去的。

    所以听见她说调药,魏璟便知是为了此事。

    她送东西给江淮之,确实是想从他那儿知道云月姐姐的消息,也算是讨好,文瑶不否认。

    但见他不高兴,她还是哄道:“江大人是殿下的人,民女是代殿下关心他。”

    魏璟也不拆穿她如此明显的假话,只是冷笑着问:“你总不会是看上了他,将来要本世子帮你做媒?”

    文瑶忙道:“民女不是这样的要求。”

    “不是,也没有可能。”

    料她不会有这样的胆子,魏璟弯腰从脚下暗格里取来一块白净的布和伤药,将她手腕托在掌心,朝她伤口处倒了些伤药。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文瑶一时愣住。

    魏璟这样的人,不对旁人亮出刀子就已经算他温和了,竟然肯帮她处理伤口。

    文瑶抬眸,并没有觉得他这张脸此刻有什么异样的神色,和往常一样,平静地没有任何情绪,仿佛真的只是在帮她上药。

    她并没有抽回手,纤细指尖慢慢蜷起。

    文瑶突然想到他似乎根本不在意旁人如何传他和下人在一起的流言,也不在意有人说他不娶妻反倒要先纳妾之言。

    如此,他岂会因为担心婚事不成,而烦躁到睡不着?

    文瑶问他道:“殿下近来因何事伤神?”

    手上的白布在她腕上缠绕了两圈,魏璟放下手,抬眸看她,不答。

    文瑶说:“陈管事说殿下是因为江陵文姑娘的事 ,故而夜里忧心不眠。”

    魏璟惜字如金:“怎么?”

    她继续问:“殿下当真喜欢文家姑娘吗?”

    在外人眼里,她不过是一个病弱到连门都出的人,他夺人婚约,心计利用,良心当真不会痛吗?

    文瑶望着他的双眸,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点愧疚之色,然而那墨黑的瞳仁里,冰冷无温。

    他见她问得如此直白,轻笑:“本世子的未婚妻,与你何干?”

    文瑶转头,脸色有些不好。

    她问时能波澜不惊,可见他如此无情的态度,心中又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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