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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这世子妃不当了》 60-70(第18/21页)
“江大人可先回去,殿下一会儿便会来府中。”
江淮之颔首,又张望了一会儿,折身回了马车。
文瑶面色羞红,恼着推开了他,也来不及披上外衣,直接钻进了被窝,被子卷了一半,侧过身再不想看他。
魏璟留着善后,把自己也收拾干净,和衣躺下,长臂伸到她身前,轻巧把人搂至怀里,盖上露在外面的肩膀。
“明日回泽州城。”
二王子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再继续留在此地,兴许还会有人惦记,又如同适才那样亲自上门。
魏璟把她转过来,脸朝向自己,又去亲她:“泽州的事结束,孤也要回京城。江陵太远了,你也该回京城了。”
文瑶闭着眼,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下,回他:“祖母不会同意你。”
祖母向来疼她,魏璟当初把自己打造成一副情深的模样请婚,后来又莫名其妙退婚令褚家颜面尽失。
而随着他身份暴露出来,自然也明白他当初请婚不过是为了利用,祖母对此耿耿于怀。
“孤会处理好。”
见他这么自信,文瑶随他去。
第 69 章 069
待怀里的人呼吸绵长,魏璟才起身朝外走。
影卫一直等着,只是见屋内还亮着烛火并不敢靠近,见魏璟出来,方才敢走上前。
“按照殿下的吩咐都处理好了。”
这两日影卫大祁二王子与会易容术的玉兰一并抓回了泽州大牢,至于余下那些大祁人无主可奉,便都尽数逃窜,试图混回商队逃出关外。
而因需要将宁国侯与大祁二王子勾结的罪证,便也没有下令严抓,只暗中派人跟着,待这些人混进商队连人带证据人一起抓获了。
影卫回禀完,又道:“陈世子也已经来了泽州,想求见殿下。”
江陵一出事,宁国侯很快知晓了,派着大儿子赶来泽州喊冤,还带了身边的副将来当替罪羊,先斩后奏当场将人砍杀了,再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在府衙跪了几日,要求见太子。
手段心机可谓果决狠辣。
文瑶适才一出来,玉白便让她上马车,她以为是出什么事要急着回王府,哪知魏璟就坐在里面。
她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像是头疾发作的模样,但她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殿下可有哪里不适?”
魏璟不答,目光沉沉:“你倒厉害,转头就与人在此相会。”
“我今日确实约见了江大人。”文瑶不否认,可他冷讽的语气,让她终是忍不住问,“但见了就会如何吗?”
会如何吗?
不会如何,她便是起了心思,也不可能得逞。文瑶随江淮之来到了江府。
江家如今是太子的近臣,再追长远点,祖上还是前朝的世家大族,几百年的积蕴,整个江府由外到内皆华贵显赫。
及至江夫人院子里方才见花开繁茂,绿意盎然,不似适才经过那些院落奢华,多了几分雅致。
文瑶走到廊下,已然听见了里面有阵阵咳嗽声传来。
江淮之领着文瑶进了房。江夫人这两日身子不爽利,一直在榻上倚着,整个人略有些憔悴。
嬷嬷在旁边侍药,却无论如何吞服不下,眼下已经换了第三碗药了
“母亲,这是舒姑娘,来给您诊脉。”入夜,魏璟还在东宫看折子,玉白来回禀道:“这两日舒姑娘可是累坏了。宫里教事嬷嬷极为严格,从卯时便让舒姑娘学宫规礼仪,端着姿势跪了好几日,今早连走路都不稳了,嬷嬷也仍旧让跪着。就连到了夜间也不让歇着。”
魏璟眸色一沉:“何人的命令?”
玉白道:“贵妃娘娘。”
不久就要成婚,便是世家女子也少不了要教些礼仪规矩。魏璟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会如此折磨人。
他冷声:“让她们不必再去了,用不着。”
哪里来得这般老实,就这样受着。
玉白也觉得是,舒姑娘哪里是那样不知礼仪的人,在宫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半分错都没有犯过,压根用不着这么严苛。
一旁端上来的药还未喝,瞧着要凉了,玉白催道:“来时舒姑娘特地嘱咐属下,要提醒殿下要坚持服药。”
魏璟出门时她也这样与他说了一遍,如今再听倒也不嫌烦,端起了药。
玉白没走,见他把药喝完了,才奖励似的拿出一个香囊:“舒姑娘亲手绣制的。”
安眠的香药包已经早已让人带进了宫,如今特地再送一个,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魏璟伸手接过,捏在了手里。
“这两日别让人去扰她。”
别还没成婚,人就折腾伤了。
文瑶上前行礼。
江夫人是知晓面前人是谁的,当初在温贵妃生辰宴上匆匆看过一眼。
只是当初未曾细看,如今近瞧,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她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有劳舒姑娘了。”
文瑶把手搭在脉搏上,随后又仔细观察了江夫人的容色及咳嗽规律,再向近身伺候的嬷嬷问了药方以及病症的情况。
江夫人则一直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了许久,有些恍然:“这姑娘瞧来有些眼熟。”
江淮之知道母亲的意思,解释道:“舒姑娘是鹤老的徒弟,自小在泽州长大,与母亲所想之人确有些相似。”
江夫人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宫里,勤政殿内,宫人将殿内都掌了灯,一身暗红龙袍的嘉惠帝坐在御案前,眉目紧锁,翻阅着奏书。
对于至早朝散后就候在那的魏璟则一直视而不见。
今日晨起便有人便回禀,说太子近日拿了香典司一个小案子大做文章,先是扯上滥杀无辜让三司追查,如今竟然又说有人贪墨银两准备彻查香典司,惹得朝堂上下忧心忡忡。
嘉惠帝对魏璟这举动无疑是动怒的,他以为当初只是随口一提的香典司,如今却突然发展到三司会审还牵连甚广,不禁就让他想起四年前他因为新政一案,血洗朝堂,丝毫不把他这个君王放在眼里的场景。
不可否认他这个儿子确实有几分能耐,但对于一出生就被预示为阻碍君父十十分不详的存在来说,他心底里是极其厌恶的。若不是因为他娘舅家还握着兵权,恐怕他当初早就将他溺死在襁褓。
而如今,每每看到魏璟,他便会想起那应验了的预言,以及死去的太子。
宫人提醒了嘉惠帝该就寝,他在挪动了身子,看了一眼还跪在那的魏璟,冷冷问了一句:“香典司一案,你打算如何处理?”
魏璟低眉:“秉公处置。”
“混账!你到底想干什么!?”
嘉惠帝握紧了拳头,他以为跪了一天,他该想明白了,没曾想还是如此硬气不知悔改。
“你以为还是当初吗?你若敢把朝堂上搅得乌烟瘴气不安宁,朕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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