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妃不当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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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眼下闹腾一番热症已经退了。至于手臂上的伤口,刘太医没能近身,都是文瑶代为包扎处理的。

    魏柯缩在塌上,不敢看魏璟。

    虽然她从小到大都很依赖魏璟,但其实也是怕他的。怕他看见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也会怕他会责怪自己。

    原是不想见他,可他一来,眼泪便止不住掉,哭得越发不可收拾,又闹着脾气把枕头扔向魏璟:“你走!你们都走!”

    魏璟捡起那被仍在地上的枕头放了回去,然后撩袍坐在一旁:“这般伤自己,你能熬到几时?”

    他的眉目冷峻,不以目视人时冷意便会少些,眼下烛火晃着,那明眸深处,静水微澜,竟带了一丝柔和。

    “还是说你打算一辈子都如此?”

    魏柯不敢见他,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呜咽啜泣。

    哭了好一阵后,方才止了声。

    魏璟见此,也起身往外走:“药我明日送来,安生歇着吧。”

    说完便要随着跟进房问诊,文瑶停下阻拦道:“不必了刘太医。”

    “这”颍州民怨沸腾,其实一半原因是因为颍州府衙的不作为。朝廷下拨银款之后,当地官员害怕银两全部发放后会导致后续无法管压民众,便将相当一部分银两先行存放,采取逐步发放粮食的办法,百姓食不果腹,自然会闹起来。

    而魏璟接手处理后,下令将救济银款全部折成粮食一部分每日施粥,一部分以低价售卖,原本能维持下去,便也能挨过这两月。但那些商贩忽然又将米粮抬价,府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而瞒报,这才造成仍然有百姓不断饿死的原因,继而又开始民怨肆起。

    去行宫的前一天,圣上得知颍州奏报后在銮殿之上大发雷霆,怒斥太子办事不力,并且敕令他十天之内必须解决。

    朝堂不下令拨款,这件事说要完成,难度很大。

    而文瑶的十万贯的粮食赵六郎如期送至了颍州,就如同及时雨,解决了百姓高价粮食以及买不到粮食的困苦,平息了民怨民愤。

    温饱解决,且未来两年的粮税都因太子给免了,百姓们都赞扬太子为政有方,爱惜百姓。

    这日早朝圣上看着颍州上奏的折子,除了说平息了民怨,便是大篇幅的夸赞太子这个未来的储君。这便也罢了,关键是这折子不是地方官员所写,是百姓们自发集结一起用表的感谢心声。

    而这其中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便是百姓们都认同了太子这个储君。

    本想着不过早的给他干务庶政,却让太子早此事上又立了一功,这是包括圣上以内大部分人都不想见到的。

    当然圣上也自然不敢忤逆民意,说了几句便将此事揭过,改去赞扬捐粮之人,称要将其好好褒奖。

    赵六郎自然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说那捐款之人是文瑶,只说是汴京城的一个乐善好施且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的富人家。

    散朝后,东宫。

    魏璟问:“汴京城里几时有这般乐善好施的富人家了?”

    十万贯这么一大笔钱,不可能捐出来还不留名。

    他也没有往文瑶那儿想,与当初赵六郎一样的,都不会相信文瑶会那么有钱。

    赵六郎不敢看魏璟,胡诌道:“其实并非一个人,而是很多家商人一起捐赠的。”

    魏璟没疑他,只道:“那替孤好好谢谢他们。”

    “嗯嗯。”

    赵六郎糊弄过去之后,又将前些日子去万安查账的事情给回禀了。

    “万安县的县令几个月前暴毙在了家中,如今新上任的县令将万安县香税账簿做得滴水不漏,却忽略了百姓的赋税徭役。”

    账目一事也是才得的消息,行宫那晚魏璟之所以故意对荣国公说查到了真相,无非是想试探他。倘若他真的与陈戟私下贪污囊中,那必然乱了阵脚。

    果不其然,近几日荣国公坐立难安,不仅派人去万安将万安县的税课使灭了口,还与陈戟闹翻了,近几日更是直接称病告假,不上朝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看到狗咬狗的一场大戏,赵六郎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期待。

    他问道:“殿下可要将这些账目都呈上御前?”

    魏璟道:“不急。”

    顿了一下,问道:“文瑶近日都在干些什么?”

    之前文瑶也说过关于魏家与香典司的事有要告诉他,可自从行宫回来以后,已经有半个月没见面了。

    赵六郎是知道魏璟与文瑶之间因为香典司贪污案,两人才会频繁见面的。但眼下,他不确定魏璟于公还是于私地问他。

    咂摸片刻,回道:“哦,近日文姑娘挺忙的。”

    魏璟抬眼,无声询问。

    “这不魏家与文家的二姑娘有婚约嘛,但那魏明突然不知抽得哪门子疯,硬是要文家大姑娘陪嫁做妾,才同意这门婚事。”

    “文家不想失去这门大好的亲事,正日日围堵文家大姑娘,斥责她抛头露面败坏门风,想以此逼迫她妥协……”

    文景修在文家排行老大,而文瑶便是文家名义上的大姑娘……

    赵六郎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这般说,就是想看看魏璟的反应。

    那人眸色沉黯,像是听见了极为荒谬与大逆不道之事一般:

    “他脑子有病?”

    刘太医看了看身侧之人,没敢说话。

    他本以为是给世子诊治,才急急赶过来,谁知另有其人。

    尽管面前的女子的医术压根用不着他,但身后之人的语气与命令,不容他说半点不是。

    文瑶本不想僵持,抬眸看向魏璟:“世子当真要刘大人给我诊治伤口?”

    适才回来时身上有不少泥污,虽看不清到底哪里有伤口,可却也有不少地方都有染有血。

    如今她换上衣服,遮得一丝不露,也看不出到底伤在了哪里。

    她在怕被别人看见伤,魏璟蹙了蹙眉,“退下。”

    刘太医又躬身走了。

    见终于作罢,文瑶转身回房,欲关门,魏璟伸手挡了一挡,“别关。”

    文瑶没力气与他僵持,便也由着他。

    房内,因前两日被魏璟塞了许多的东西显得有些乱,文瑶绕开桌椅上摆放的东西,从桌面上寻了一瓶丹丸,倒出几粒服下后便躺下歇着了。

    她早就疲惫不堪,没有多余的精神去应付什么,连伤口也来不及处理。

    魏璟站在一旁,目光随着她,再次看见了那些一动未动的东西。他此前才来过,恼她一件东西未曾带走,斥责她狡猾又心机。

    而现在再看,竟全然是他多心。

    他径直走到床边上坐下,看着她静静闭眼,伸手上前,指腹在脖子上那暗红处轻碰,身前人便疼地皱眉,他便收了手不敢再动。

    魏璟起身,走到她那堆包袱里,拿来几瓶药膏,问道:“哪些是?”

    文瑶不说话。

    魏璟干脆都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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