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叫研磨的幼驯染: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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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敢点下去

    要问吗?

    可是猜错了怎么办!?

    咬着嘴唇,黑尾纱季犹豫了半天,最终只是发了一条消息。

    【研磨,明天早上没有早训要一起上学吗?】

    几秒后,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就这一句话,却让她瞬间心跳彻底失控。

    黑尾纱季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尖叫。

    完蛋了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第48章 告白要和我交往吗?

    窗外的雪又下大了,细密的雪花在夜色中织成一张朦胧的纱网。

    黑尾纱季蜷缩在暖桌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凝结的冰花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无数颗被碾碎的钻石。

    她呼出的白气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雾气,指尖无意识地在上面画着猫爪图案,第三个歪歪扭扭的爪印还没画完就融化成水珠滑落。

    38.2度。

    妈妈临走前留下的退烧药在桌角反射着冷光。

    旁边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孤爪研磨一小时前发来的line消息:

    【买了草莓大福,十点到。】

    黑尾纱季把脸埋进暖桌的被褥里,洗衣液残留的薰衣草香气混着体温蒸腾出的热度将她包围。

    这个暖桌是国中时三个人一起凑零花钱买的——她、孤爪研磨,还有总爱把冰凉的脚丫子突然塞进她这边的哥哥。

    叮咚——

    门铃声突兀地撕裂室内的寂静,黑尾纱季惊得差点打翻水杯,玻璃杯在桌面摇晃出危险的水痕,她手忙脚乱地理了理睡乱的头发,发尾还打着可爱的小卷。

    指尖在唇瓣上犹豫片刻,最终抹了点桃子味的润唇膏,甜腻的果香在鼻尖萦绕。

    临下楼前,她瞥见镜中的自己,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像抹了过量的腮红,眼睛却亮得吓人。

    来不及深究这些变化,黑尾纱季拍拍发烫的脸颊,拖鞋在木质楼梯上敲出一串急促的鼓点。

    拉开门的瞬间,风雪裹挟着寒意呼啸而入。

    孤爪研磨站在台阶上,金色的发丝沾着未化的雪花,他怀里抱着鼓鼓囊囊的纸袋,鼻尖和耳廓冻得通红,牛角扣大衣的领子高高竖起,露出里面那件被黑尾纱季偷偷在日记里写过很适合他的藏青色毛衣。

    “早。”孤爪研磨轻声说,睫毛上的雪粒随着眨眼的动作簌簌落下,在灯光里划出细碎的轨迹:“退烧了吗?”

    黑尾纱季接过纸袋时,孤爪研磨冰凉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那一小块皮肤立刻像被火星溅到般发烫。

    纸袋里除了冒着热气的红豆汤和包装精美的草莓大福,还有一盒退烧贴,包装上印着卡通猫咪的图案,正是她上周随口提过很可爱的那款。

    “你去了松本药局?”黑尾纱季惊讶地问,那家店离便利店有两个街区远,要穿过三条积雪的人行道。

    孤爪研磨低头解着围巾,发梢融化的水珠接连坠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顺路。”

    骗人。

    看着他被雪浸湿的裤脚和运动鞋侧边凝结的冰碴,黑尾纱季喉咙突然发紧。

    松本药局明明在甜品店完全相反的方向,而且这家幸平堂的手工草莓大福每天限量供应,通常上午就会售罄,现在包装袋上还沾着新鲜的糖粉。

    两人慢吞吞地上楼,暖桌的橙色指示灯在昏暗的卧室里像盏小小的灯塔。

    孤爪研磨熟练地脱下外套挂好,从背包里取出文具和作业本时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他的动作总是很轻,像猫走过榻榻米时不会惊动一粒尘埃。

    这时候,黑尾纱季注意到他今天带了那只猫咪钢笔,是去年生日时她塞在一堆华丽礼物中最不起眼的那只,笔帽上蹲着的陶瓷小猫已经有些掉漆,却被他一直用到现在,笔杆上还缠着防止手滑的透明胶带。

    “数学写完了。”孤爪研磨推过来一本笔记,纸页边缘整整齐齐,像被尺子比着裁过:“英语还剩两篇阅读理解。”

    暖黄色的台灯光晕在房间里铺开,黑尾纱季接过笔记时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墨水痕——肯定是熬夜写作业时不小心划到的,蓝黑色的痕迹沿着指节蜿蜒,像条迷你的小溪。

    这个发现让她胸口泛起奇异的柔软,像有只蝴蝶在心尖上轻轻扇动翅膀。

    “这个语法”黑尾纱季故意指着难题凑近,发尾扫过孤爪研磨的手背。

    孤爪研磨明显僵了一瞬,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他微微侧头,声音突然低了几分,像大提琴最细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这里要用现在完成时”

    因为凑得很近,黑尾纱季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气,混着冬日特有的凛冽,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墨水味。

    他讲解时微微垂着眼帘,这个距离能看清他金色的虹膜在光线变化中呈现透明的质感,像阳光穿透琥珀时那种流动的光泽。

    “懂了吗?”孤爪研磨抬起头,眼睛因为光线变化而微微眯起。

    黑尾纱季的指尖在暖桌下悄悄移动,像探险家谨慎地探索未知领域,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隔着裤子感受到的温度却烫得惊人。

    这个微小的接触让孤爪研磨的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小洞,墨水晕开成小小的黑点。

    “研磨。”黑尾纱季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几乎要被暖桌电源的嗡鸣盖过:“我好像”

    “嗯?”他的钢笔悬在半空,一滴墨水将落未落。

    “我好像”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作业本的边缘,纸张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喜欢上一个人。”

    暖桌的电源发出更响亮的嗡鸣。

    孤爪研磨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钢笔彻底悬停在空中,那滴墨水终于坠落,在纸上慢慢晕开成不规则的圆形。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最后近乎透明,能看清皮肤下细小的血管。

    “是谁?”他问得小心翼翼,像在拆除炸弹的引线,又像捧着一碰就会碎的玻璃工艺品。

    黑尾纱季深吸一口气,在作业本边缘画了个小小的猫爪印,铅笔痕迹很浅,却在纸上留下清晰的凹痕。

    这个动作让孤爪研磨的瞳孔微微扩大,黑色部分吞噬了更多金色,他的嘴唇轻轻颤动,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嘴角抿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窗外的雪扑簌簌落在窗棂上,远处传来孩子们打雪仗的欢笑声,却在室内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模糊而遥远。

    “要和我交往吗?”孤爪研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紧紧攥着毛衣下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黑尾纱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耳膜鼓动着心跳的轰鸣。她点点头,又怕不够郑重似的补充:“要。”

    这个单音节词脱口而出时带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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