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尺诡神龛: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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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中不可杀生,这里禁忌成百上千,有种就让我神魂俱灭,父亲,你敢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三千界跟前,齐芜菁最不怕死,也最不怕折磨。他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做出惹恼三千界的事。

    三千界撑在他的上方,脖子上的佛珠松松垮垮、摇摇晃晃,这是圈住祂最后的禁咒。

    三千界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祂以一种臣服的姿势撑在齐芜菁的上方,出了点汗。

    看看祂,多可笑!

    佛珠圈禁之下是一片欲念海,袈裟之内裹着一具凡尘之躯。这九尘衢中法铃作响,梵经吟唱,要祂在菩提树下做个禁欲圣洁的佛!

    不可贪,不可嗔,不可念。

    三千界的思绪传递给九衢尘的每寸草木,每寸风。不远处,经幡飞舞,铭文戒律响彻山谷。

    每一句低沉的梵呗都是“贪嗔痴念”。

    齐芜菁像是听到了这些折磨烛雪君的禁咒,他忽然抬起腰,恶劣地咬在三千界的唇上:“父亲……”

    蛇缠上齐芜菁的小腿,一路向上。

    齐芜菁倨傲又讽刺地笑看祂:“问你话呢,你我在九衢尘内,你敢疯么?”

    父亲。

    这个词是三千界当年为自己设下的禁令,此刻却变成了某种堕落的引诱。

    三千界因为这个身份当过君子,此刻祂也要凭借这个身份变得下流。

    祂俯下身,吻了回去。

    万千沉闷的低吟骤然放大,此刻这些声音不再是圣洁的吟诵,而是诅咒。祂不仅堕落了佛性,还罔顾伦理。

    三千界的脖子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戒律箴言,一字一句剐掉祂的皮肤,然后烙印在上面。

    这是对祂降下的罪罚!

    齐芜菁不像从前那样推搡抵触,他在这个吻里变得主动,更因为三千界痛苦的喘息变得愉悦。

    舌被呷住了。

    齐芜菁游刃有余,九衢尘自会判定谁才有罪。

    因为疼痛,三千界不得已放开他喘息。金色的咒文已经爬满了三千界的脸,祂像个罪无可恕的亡命徒,狼狈不堪。

    齐芜菁太开心了,他狠狠拽过三千界的佛珠,将佛珠当作狗链,扯过这个肮脏的神佛。

    齐芜菁残忍地笑:“感觉怎么样?”

    三千界喘息不止,祂疼痛道:“想要。”

    齐芜菁怔忡片刻,不可置信地嘲笑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我太脏了。”三千界那只皎洁的银瞳不再清冷,它变得泥泞,“可你很干净,无青,我想让你和我一样脏。”祂俯下身,亲昵地闻齐芜菁脸上的血味。

    齐芜菁笑起来,低声呢喃:“那你堕入地狱,万劫不复吧。”

    九衢尘内猝然刮过狂风,万灵同时震怒!

    好一个堕神!

    经幡猎猎作响,似要断裂!

    因为骤然进入的疼痛,齐芜菁毫无顾忌地流下眼泪。他攥断了身侧生了灵的花草,满手脏污和血腥。

    三千界的背脊不断拱起又舒展,起伏的弧度像巨兽的呼吸。祂的喘息粗重又忍耐,可这点忍耐并不足以抵消祂的罪孽。

    烛雪君的地狱深不可测,祂再一次向下堕落。

    齐芜菁觉得恶心,三千界的满身诅咒却又很好地抵消了他的抗拒,报复的快感转化为力道。他失控地在三千界的后背上留下血痕。

    烛雪君的耳珰磕碰在齐芜菁的颊面。

    齐芜菁被冰了下,忍不住侧开脸。三千界却因察觉他的逃离而发疯,祂心里乱了套,掰过齐芜菁的脸,深吻进去。

    齐芜菁咬祂,三千界就顺势让他喝掉自己的血。

    齐芜菁被呛住,蛇听闻信号,爬上了齐芜菁的脖子,将他缠绕到近乎窒息。三千界看他呛咳,再听他发出濒死的呻吟,这层皮囊陷入绝望的瞬间,三千界恍然大悟。

    祂忽然明白地狱在何处,地狱是谁。

    齐芜菁沉浮在三千界的力道之下,不住地仰高脖颈,他皱起眉,眯起了一只眼,露出点吃痛的神色。

    在死亡的前一刻,蛇身松了力道。齐芜菁惊呼般喘息过来。他像条从水里捞起来的死鱼,只能任由三千界将他翻身。

    齐芜菁脸颊蹭烂了野花,他听到自己在啜泣,可泪水也混上了泥,变得糜烂发臭。

    三千界伏在他的背上,亲吻他的后颈和脊骨,留下的却是齿痕和血点。这带给了齐芜菁错觉,祂似乎早早就在觊觎自己的骸骨。

    齐芜菁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他一开口就会漏出哭音。

    父亲……嗯……父……

    向来明媚和煦的九尘衢,此刻变得阴云密布,万灵都在指责,万灵都在诅咒。

    怎么会这样?

    齐芜菁懊恼地想。

    怎么不停下?

    怎么这么脏?

    齐芜菁被掰过脸接吻。三千界的心脏沉重地落在他的背上,挤压到他的骨头都要断裂!

    齐芜菁有点害怕,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三千界要剖开这层皮,将心脏塞进他身体里。

    这个想法令他浑身都失去控制。

    在流泪,在战栗,在痉挛……

    齐芜菁不喜欢这样,这样就输了!一点儿也不痛快。

    他小声道:“停下、唔……滚,恨你、杀了……你。”

    不对,疯过头了。

    三千界吻掉他的眼泪,任由他拽着自己的佛珠。诅咒在烛雪君身上大显威力,祂堕落一毫,便痛万倍。

    痛么?

    痛太好了。

    思念根本无法塞满祂的胸腔,只有疼痛和苦涩才让祂惊觉原来活着。

    齐芜菁模糊地嘟囔:“这是禁忌,世间不、不许……”

    他说对了。

    三千界对禁忌食髓知味,祂伏在齐芜菁的耳旁,向从前那样对他进行教导般地解释:“我就是世间,记住了吗,我就是规则。”

    齐芜菁似乎对这个说法并不赞同,但他没办法做出任何反驳,因为他快被撞坏了。

    三千界发出喟叹,祂抱起人,咬住齐芜菁的脖颈。

    幽冷的蛇便爬上齐芜菁的小腹和胸膛。

    它们缠住齐芜菁的四肢,然而用尖齿咬住齐芜菁。刺痛放大,竟转化为羞耻的快感。

    齐芜菁浑身都被蛇缠满。

    三千界吻他。

    最后将他变得和自己一样脏……

    *

    齐芜菁在颤抖中醒来,房间很闷热,他出了很多汗,脸也被闷得潮红。

    屋子布局熟悉,是无樱村鸦浊和白虎家的客房。齐芜菁掀开被子,发现身下全潮了,不仅如此,他感受到某种余韵的存在,身子还在痉挛。

    操。

    齐芜菁露出羞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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