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直播系统[无限流]: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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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猪鬼了。”迟一婉看了一眼那纸糊的猪头,倒还挺可爱的,只是猪眼半睁半闭,嘴角尖缝上翘,显得有些诡异,“会不会是晏府中的哪个人?”

    林棋冰一下子想起来,在梦境中冬榆姐妹曾经提到过,晏少爷被一枪打死了,晏大老爷突然发病猝死了,而晏二老爷还活着,他的去向是……被军痞头子关进了厨房!

    红纸条上“唰唰”写了晏二老爷这四个字,林棋冰理直气壮,剧本到现在的所有线索都没提过晏府男人的名字,她写个指向性明确的代称又有何妨。

    第二次铃声响起,又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晏府大厨房里,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在翻东西吃,他全身都在颤抖,怀里抱着一只生猪头,猪头已经腐败了,黄汤从猪眼皮下面淌出来。

    男人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再也忍不住饥饿,埋首狠狠地咬向了猪头,发出痛苦煎熬的“啊呃”一声,但他越吃越猛,就好像没有味觉一样。

    从侧后面露出的胡须款式来看,他应该是晏二老爷。

    “噫,腐肉也吃这么香,他舌头坏了吗?”侯志又想哕了。

    胡九万叹气道:“烟鬼的味觉都退化了,而且你没看见,他身上一直在抖吗?瘾犯了啊。”

    金猪灯下面的白纸条也转了过来,写着“晏英铭”,应该是晏二老爷的名字。

    军痞头子打进晏府后,临时被上峰叫走,估计是把关在厨房里的晏二老爷忘了个干净,也不知厨房外是否有人看守,或者锁成了什么样子,总之晏二最后竟没能出来,饿死或者被腐猪头毒死在了厨房里。

    “等等,我发现了盲区。”王老板认真道:“就算晏府仆人都忙着逃难,把这个二老爷抛到脑后了,可冬榆和春杏是他的亲闺女和堂侄女,还有冯章是他准女婿,他们仨既然逃出去了,怎么后来没回来看看,好歹把晏二救出来啊。”

    对哦,如果说晏二是没人管才死在厨房里的,说明救他不用筹银子通关系,回来开个门就好了呀。

    冬榆和春杏逃出去之后,一定遇到了事情,导致这一走再也没能回来。

    “也可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吧。”胡九万苍凉道。

    叶老板没什么波动,“又或许是军痞头子离了晏府,虽然没人照管厨房,但府门口被兵丁把守了,不许外人出入,所以冬榆三个才没能回来。”

    时间还有二十二分钟,主播们加速移向下一盏灯,是一盏纸鸢灯,燕子形状装饰有香草和牡丹,燕尾如剪,俏丽非凡。

    “纸鸢,刚刚冬榆不是和冯章要纸鸢来着?”迟一婉的记性又好又坏,“而且我记得冬榆的闺房里就有一套放纸鸢的瓷人,一共四个瓷人,其中一个的纸鸢还丢了。”

    叶老板点头,“对对,最开始十月初六的血字就是写在纸鸢下面的,像是传递某种暗语。”

    这么看来,纸鸢很有可能是属于冬榆和冯章的信物,而那个十月初六后来也被印证了,是三十年前冬榆和冯章幽会甚至私奔的日期,只是恰好和夏荻出嫁的日子相合。

    所以这盏纸鸢灯的谜底,到底是冯章还是冬榆?

    正确概率是二分之一,林棋冰不愿赌,还是从头到尾重新看了一遍纸鸢灯,细节的确有蹊跷之处。

    “你们看这t里,燕子头顶这朵花里面藏了东西。”林棋冰指向纸鸢灯顶部,“是一支毛笔和一方砚台,代指笔墨。”

    “冯章是少年举人青年进士,可能寓意着他那个时期的科举很顺利。”沐朗跟着说。

    而在纸鸢翅膀上的花团中,却斜支出一把枪,枪口正对纸鸢头部,林棋冰淡声道:“枪代表战乱,很符合那个时代的特征。”

    “是哦。你们记不记得冬榆那块镜子里的场景?她戴着白花跪在坟墓之前,说冯章你在哪。”侯志猛拍大腿。

    “会不会冯章在战乱中被打死了,或者乱世参军后牺牲了?可冬榆为什么要呼唤冯章呢?难道冯章不知去向了吗,那坟墓里埋的人是谁?”这个问题之前就没讨论出结果。

    叶老板眸光一沉,“既然冬榆戴孝,那么说明死的是她家人,可能是冯章不知去向后,春杏没了?”

    林棋冰没有插话,而是继续往下看,纸鸢的腰部和尾部也有花团装饰,上者的花团背后藏了一座山,而山脚下萦绕着极长极曲折的道路,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简单的青山绿水图呢。

    而纸鸢尾部则题了两句半文半白的诗:岁末天寒风回燕,旧梁相栖两不知。

    “哎,那山水长路可能暗喻冬榆和冯章真的失散了,而后面那句诗则代表两人在互相寻找的一生中,曾经擦肩而过,但到底成了陌路人,对吗?”沐朗有些难过地说。

    但不论如何,这盏纸鸢灯都影射冯章多过冬榆,林棋冰拿起红纸条,沐朗持笔慢慢写了冯章两个字上去,毛笔笔尖隔着纸划在手心,墨凉微痒,林棋冰看了沐朗一眼,对方的侧影在灯光中很安静。

    第三声铃响,纸鸢灯的白纸条果然写着冯章。

    林棋冰本以为会看见冬榆和冯章出逃后的场景,可出现的画面却是昔时晏府,时间点比上元夜宴还要早,一对扎着垂髻的小儿女奔跑着放风筝,叶繁天晴,不知春秋。

    “冬榆妹妹,你慢一点,等等我!”

    “不要,我要把风筝放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飞到晏府外,飞到蓝天外,自由自在的再也不回来!”

    “你又说傻话,可别让晏伯伯听见。风筝飞得再远,线也还在晏府里,它又不是鸟儿能一直飞,线断了就掉下来了。”

    “啊,那怎么办?可已经放到那么远了。”

    “没事,我和风说好了,就算风筝掉下来了,风也会把它吹回来的,你信吗?”

    “我难道傻?冯章哥哥是骗子!”

    女童和少年的嬉笑声愈来愈远,逐渐飘散在纸鸢灯的抖动中,夜色无声,它被镀上一层恒久的光晕。

    林棋冰等人半晌无言,过了许久,她才听到侯志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后者袖口滑落出一抹红色,是那朵半白半红的百合花,他一直系在袖子里。

    第四盏灯是一叠花,红色黄色紫色交错,每一朵都圆圆薄薄,用皱纸在灯体表面攒出花瓣模样,看起来很立体,有一种妖异的艳丽。

    而蜡烛的位置更加玄妙,不在花心而在花下,就好像是烈火中开出的花儿。

    “这也太抽象了吧。”侯志抹了把脸,笑道:“荻苓榆都不开这样的花,难道是杏花?”

    “红杏花黄杏花就算了,杏花还有紫色?我瞧着更像虞美人。”迟一婉哼道。

    林棋冰注视了一会那叠花,揉了揉眉尾,过了两秒才开口道:“这是罂粟。”

    众人皆惊,像看到毒物一样往后退了半步,就算是纸糊的灯,罂粟这个词也令人厌恶。

    不过代指的人已经很明显了,无非是晏府的三个男人。晏二老爷已经出现过一次,可以排除,只剩下晏大老爷和晏少爷。

    还是晏少爷更贴近一点,毕竟镜子里他曾和亲爹晏二躺在一张矮榻上吸烟膏,而晏大老爷是否沾染这点并无实证。

    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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