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直播系统[无限流]: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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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人,都是静默者中较早被林团长收押的,应该无法供给血鳃的新动向。”

    虽然看向高峰等人的眼神非常温和,甚至有点悲伤,但徐先生到底是徐先生,他竟完全抛却自身情感,只出于利益联盟考虑,不建议林棋冰耗力唤醒高峰等人。

    接下来,徐怒凝神抓住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林棋冰也尊重地没去翻搅他的脑海。

    一句句情报被吐了出来,徐怒将血鳃的战力部署习惯、筑防点位和实验地点倒了个一干二净,他的双眼不断冒出黑烟,整个人就像灵魂出窍一样。

    说最后几句话时,他的舌头已经无法串联字句,林棋冰又碎了两根黑晶触腕,将冒着黑烟的水龙头交给徐先生,他浸泡在烟雾澡里,语调勉强恢复了正常。

    “我跑了,他一定会更换这些部署,但一个人的思维风格是不会改变的,只要抓住这点,你们就可以拿捏住他……咳咳……”

    徐怒咳了两嗓子,旋即又道:“可能是防备我的缘故,血鳃之前很少让我接触他的实验项目,这一点你们要自己努力了。”

    林棋冰一一记下,问道:“徐先生,你想回提灯人驻地,和你的部下们团聚吗?”

    过了好几秒,徐怒缓缓摇头,“现在还不是时机。但……”

    “我把董珊和龙年召来,在这和你见一面吧。”徐怒同意了林棋冰的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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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厚厚的实验室门,听不见交谈或者哭声,林棋冰和李再等人站在走廊里,给董珊龙年和徐先生留出私人空间。

    但脑内一波波冲击而来的画面,让林棋冰感到有些酸楚,那是徐先生的视角,正对面是双眼通红的龙年,以及强忍悲伤的董珊。

    饶是老练如这两人,在教会他们活在忏悔之城的徐先生面前,也依然像是两个孺慕的孩子。

    实验室门很快被从里面打开,董珊和龙年走了出来,对林棋冰等人执手感谢,随即接过焦糖递来的冰袋,敷在红眼睛上。

    “林团长,徐先生他们,是不是真的有救了?”龙年忍不住问道。

    林棋冰不知点头还是摇头,还是董珊拦住了龙年,再度深谢后,两人一道走了出去。

    “徐先生给他俩下了什么命令吗?”李再在林棋冰耳边轻声问。

    林棋冰叹了口气,“没有任何命令,只有一句话。”

    “什么话?”

    “徐先生说他已陨落,董珊龙年应带领提灯人继续前行,无论驻地还是声名,都不妨取而代之。而徐先生,会做提灯人最终的后盾。”

    李再有点感触,“听上去不像徐先生这种一代雄主说的话,他醒都醒了,不应该想着东山再起吗,怎么像是要归隐。”

    “既是说给我听的,也是他认命了。”林棋冰不置可否,“他在忏悔之城里待的时间过于久了,算是见证过半段历史。”

    煎熬的时间太长,就会想着有个结局,哪怕不是一个好结局,但当它到来的时候,人虽然怕,但总会松一口气。

    林棋冰开门回到实验室,徐先生还坐在山寨浴缸旁,他现在无法离开它,见林棋冰进来抬了下头,想要站起来,“林团长。”

    “您是前辈,又是贵客,将来也会是联军的重要力量,无需对我多礼。”林棋冰冷声说道。

    一句话敲定了徐先生在昨日派对的身份,林棋冰和他聊了两句,徐怒本身的性格是被打磨过的温和宽厚,但言语中可窥见早年的刚烈,人如其名,有种横刃洗烈酒般的江湖豪气。

    “请问这条皮带,是谁送给您的?”那条装载有萤石的皮带已经回到了主人身上。

    徐怒想了下,表情泛起一丝怀念,“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你或许听说过,她叫龄久,曾经是互助者联盟的主人。”

    林棋冰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龄久的名字。

    “龄久女士的事,我的确耳闻过一二,不过她应该是徐先生的后辈才对,您带领提灯人脱胎于晚花红的时候,互助者联盟最多只是一支散兵小团体。”

    徐先生讶异地看了眼林棋冰,旋即笑道:“猜到你有了解,却不知你了解得这么深。不过龄久活着的时候,的确算是和我同时代的朋友。那个时期非黑方很不好活,所以多少有点交际。”

    林棋冰思忖,十七没有说谎,那条皮带的确不是她送给徐先生的。

    这样说来,绿色萤石并不是十七的专属,龄久就是更早期的另一位使用者。

    可惜后者已经死于棚屋区荒地,陨落在那名A级炸弹客手中。

    “那您之前为什么提醒我查看这条腰带?”龄久早已陨落,又有何用呢。

    徐怒叹了口气——更像是吐了口黑烟,“我记不清了,可能潜意识里认为这东西很重要吧。”

    “除了这个,林团长还想问什么尽管开口。”徐怒微微笑道:“我不像别的老家伙那么古板,我已经是被踢出局的活死人,可以随便开口。”

    那不能随便开口的是谁?林棋冰瞬间有t了两个联想。

    “徐先生是不是也认识树方?据我所知,提灯人和秦宫都分裂于晚花红。”

    “那个家伙啊,当然认识。”徐怒提起树方的脸色,就没有提起龄久那么温和了,“一个诡诈又心狠的货色,说一套做一套,惯会利用别人,值得任何人警惕。”

    林棋冰没想到树方能遥遥获得徐怒的差评,不过鉴于两人同出晚花红,后来却没搭伙,估计当时的关系并不融洽。

    想了片刻,林棋冰到底没把树方的Ive照片给徐先生看,而是换了另一个话题,“我去参加忏悔议会了。”

    “噢,应该的,现在你们是第五了。”徐先生并不恼怒,眼中精光闪烁,林棋冰忽然觉得他也没有表现的那么出世,“有什么趣事吗?”

    林棋冰开门见山,“您见过蓝莲花的正职团长吗?”

    “我宁愿没见过。”徐怒仍然笑呵呵地喷着黑烟,眼睛却冷了下来,“我关于蓝莲花首领的记忆已经残缺了,是我自己弄的,你不信可以到我脑子里看。”

    “为什么?”难道蓝莲花团长是什么妖魔鬼怪?

    “因为我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见到那个……”徐怒的表情变得奇怪,像是不知如何形容。

    林棋冰不禁问道:“ta是个很特殊的人吗?”

    “人?”徐怒的笑声沙哑,黑烟袅袅,带着抹不去的骇意,“谁和你说,蓝莲花的团长是人了?”

    蓝莲花的团长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林棋冰聪明地没有问出这句话。

    接下来,不管林棋冰怎么旁敲侧击,徐怒却再不肯多说半个有关蓝莲花团长的字,再问就是“你自己翻我脑子去吧”。

    他混不吝起来,林棋冰也暂时没办法,总不能真的去翻他的大脑。

    给徐怒补充了两根黑晶触腕当夜间营养品后,就将他留在实验室里,对方还要求了一套舒适的丝绸鹅绒床品,还有一瓶红葡萄酒。

    林棋冰想了下,黑晶烟雾再次从浴缸龙头溢出,高峰被触腕自动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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