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逃生游戏当挂逼[无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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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裂到了时朗二人的脚下。

    在坠落的那一瞬间,时朗反身把符黛抱进了怀里。

    第34章 发毛

    时朗的肩膀居然意外的宽厚,猎猎冷风下,他的怀抱是唯一的温暖。

    风声从耳边呼啸刮过,符黛只觉得有一种脖子几乎拽不住脑袋的拉扯感。她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所有的符纸,顾不上去有什么功能,只一股脑的全贴到时朗的身上。

    降落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又忽然变的很慢。

    哗啦啦啦一阵树叶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两人落了地。时朗是后背着地,闷哼一声,昏了过去,昏迷后,他的胳膊还一直紧紧的环在符黛的背后。

    血液缓缓的从他身体各处流了出来。符黛随手一摸,就是满手的鲜红。

    眼泪糊住了视线。符黛第一时间握住他的手腕,还活着,只是脉搏变得有些虚弱。

    符黛稍稍松了口气,开始按压时朗的人中,试图把他唤醒。

    符黛不敢随意的移动他,生怕他其实伤到了脊椎或是其他什么地方,擅自移动导致伤上加伤。

    符黛按了一会儿人中,见他还是不醒,慌了神,她努力回想着自己所掌握的少得可怜的急救措施,也只能想到按人中、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

    她可能有点脑震荡了。脑袋晕的不行,简直是一团浆糊,还很想吐。

    她捏住了时朗的下巴,凑上前去,想给这个一直不醒的人做个人工呼吸,然后就对上了时朗黑漆漆的眼眸。

    符黛停了两秒,随后一个转身,干呕起来。

    直播球非常给力,一直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围观群众的情绪也随着两人充满波折的遭遇而不断起起伏伏。

    【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我都要哭了,你们再爬快点啊】

    【来不及了】

    【好可怕,比跳楼机还可怕!】

    【时哥真汉子,我要粉他了】

    【ooooooo没死,没死啊,我旋转跳跃】

    【黛黛是不是想给时哥做人工呼吸啊?快快快,按头小分队在此】

    【】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是被时哥丑吐了吗】

    【应该是脑震荡吧。】

    就是脑震荡。

    可是时朗不知道。

    他刚睁开眼的一瞬间还以为符黛是因为过于感动要以身相许了,结果并没有。

    不仅没有还背过身吐了。

    他有这么恶心吗?

    时朗被打击的双眼无神,尸体般躺在草地上。

    符黛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头有点晕。刚才也不是想占你便宜,是想替你做人工呼吸。”

    一听她头晕,时朗顿时坐了起来,“没事吧,要不要躺着休息一下。”

    “我没大碍,倒是你,身上都是血,骨头没有出问题吧?”符黛关心的问。

    “奇怪”时朗愣了,“我的伤应该都是皮外伤,骨头一点都不痛。”

    符黛也是一愣,想起了什么。她伸手从时朗脖子里勾出了之前挂到他脖子上的那块平安扣。

    碎的只剩下了绳子缠绕着的那一小块。

    时朗用颤抖着的手摸上了碎玉,心疼的无法呼吸,“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法器可以替主人挡灾。”符黛看着时朗眼角的泪花,还以为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谁知时朗会捧着碎玉对她道,“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出事也不能让它出事啊。”??怎么回事小老弟?符黛觉得自己跟不上时朗的思路,“这不是好事儿吗?”

    “你在说反话对不对?不、我绝没有不珍惜它的意思!”定情信物还没捂热乎就凉凉了这件事给了时朗异常大的打击。

    符黛这才明白过来,她哭笑不得:“等回到现实以后,我再做一个送你不就完事了?”

    “真的?”时朗面露期待。

    “真的!”符黛从伸手向他摸去。

    时朗脸红红,“我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

    “说什么呢!”符黛手不停,直接掏出了原本就放在了运动服里的湿巾、酒精棉和创口贴,“你的伤根本不能等了好吧,起码要处理一下!”

    时朗一听,点点头赞同道:“确实不能等了。”

    他制止了符黛想要替他处理伤口的动作,拿起了酒精棉,捧起了符黛的脸,“有点疼,你先忍一下。”符黛的额角被刮伤了一道口子,不大,却很可能会留疤。

    “我不用。”符黛想挣,没挣开。

    “别乱动!”时朗正色道,“我会轻轻的。”

    鼻息喷洒在耳侧,痒痒的。符黛顿时老实了,乖乖的昂着头,悄悄红了耳廓,“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互相处理好伤口后,就决定从这个林子里离开。别管会走哪里去,说什么也不能继续在这空无一人的林子里呆着了。

    毕竟这里不是现实,留在原地等再久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符黛还有些头晕,时朗想继续背她,她看着时朗后背被血浸透的衣服,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于是两人就这么搀扶着往前走。

    这片林子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大,却着实诡异,连虫鸣声都没有,似乎除了他们俩,就没有别的活物了。

    不知走了多远,前方忽然传来了打斗声。

    符黛和时朗对视了一眼,悄悄的往前走去。

    只见眼前忽然开阔,一兽一鸟正在打架。

    说是兽和鸟也不尽然。

    那只所谓的兽,是一个扁而长的怪物,上面是一片片坚硬的能反光的甲壳,下面则全是密密麻麻的腿,腿上又布满根根分明的毛刺,简直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噩梦。

    符黛看了半天,才辨别出这只巨型怪物有些像蜈蚣。

    再一看和他对打的鸟,尖锐又细长的尖嘴,泛着冷意的爪钩,身上全是血红的皮肉,没有羽毛,可能也正是因为没有毛,它飞的很矮,只能飞到半空中。

    两方似乎势均力敌,打的很凶悍,怪虫的腿每每划到怪鸟的皮肤就能带出一片血雨,而怪鸟尖利的爪子能生生扣下怪虫的甲壳。

    符黛看见了旁边的一具尸体,才明白过来,他们这是在争夺猎物。

    猎物旁边的血还很鲜红。看样子,那具尸体应该是和他们一样没在规定时间到达山顶,从而摔下来的玩家或原住民。

    这两个怪物过于巨大,太难应付,符黛拽了拽时朗的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时朗不仅自己没有动还反手拉住了她的手。

    符黛不解的看了看他,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还在打个不停的怪物们忽然停下了争斗,四只眼睛贪婪的朝他们两人看了过来。

    怪鸟张嘴“咔咔”了两声,怪虫“嘶嘶”两声作为回应。紧接着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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