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哄我不要哭: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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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我有能力帮助到你,不论是以追求者的身份,还是朋友的身份。】

    【等你回津海,我们见一见,可以吗?】

    乔玉鹤看完了每一条,镜子中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从始至终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一门之隔的浴室内,他的林承哼着歌,水声哗啦。

    ————

    第28章 第 28 章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运动过后, 洗澡很舒服。

    林承又追又跑的运动了一晚上,这会儿热水淋在身上,沁润皮肤, 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着。

    架子上放着的瓶瓶罐罐都是外文包装,一看就是系列的高端产品,贴着瓶口闻几下全都香的金贵。

    林承端着瓶子对着标签分辨了许久, 终于看到一个认识的英文单词, BODY。

    他读书的时候就英文不好, 小地方又是初中才开始教英文,所以他只认识最最基础的那些单词, 但是理科成绩全都不错,不怎么学都能考满分,语文稍弱点, 但这不能怪他的脑子记得住数字和定理公式却记不住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因为他压根儿就没好好学,哪门课程分数高全凭兴趣。

    老师找他谈话经常找不到人,找家长谈话也没用,他妈妈也管不住他, 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其实小承每天能来学校, 我就已经知足了。”

    林承打小就是同龄人里领头的那一个, 不仅全校, 在整个小地方的那几所学校里都出名,做个什么事情都会被模仿, 比如刘海太长脑后扎一个小揪,比如不好好穿校服,非要把裤腿松紧带剪掉,比如不好好戴名牌, 非要别在裤门上——站在校门口检查的学生委员问他名牌呢,他把校服下摆一掀。

    对方当然把他这番行为报告给了教导主任,隔天就被全校广播通报批评。可谁知不但没起到警示作用,还被更多学生模仿了起来,老师都头疼。

    林承倒是早已习惯了这样,被注视、被追随、被模仿,天生发着光,做什么都被追捧,多离经叛道都被奉成了新潮。

    所以当时多了一个叫乔田的学弟,他是真的没放在心上。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在再次见到乔玉鹤之后,时常要怀疑老爷天是不是在故意整他,要他把放肆的那几年都还回来。

    好在他心态好,死生之外无大事,他很早就看透了这个道理。

    泡沫涂遍全身,贵的沐浴露就是不一样,好闻到上头,林承愉悦地哼起歌来。

    突然想到某人连洗热水澡这样简单的快乐都体会不到,林承竟有点儿替对方难过。

    ……因为那场大火,得了怕热的怪病,嗓子也烧坏了。

    其实如果不是林承,乔玉鹤也不会出现在那里——打小就是变态跟踪狂,这赖不到他头上。

    可林承却没法真的把自己泛滥的责任感和同情心摘干净,没救的,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也有病,圣母病。

    而乔玉鹤,每次都很好地抓住了他这个弱点。

    ……

    林承洗完出来后,来到一楼客厅。

    这栋房子太大,像宫殿似的,一楼更是夸张,地面是冷灰色调的大理石砖,一眼望过去看不清对面墙上挂的相框里是人是狗,两人环抱的柱子几层楼高,艺术画似的玻璃窗像树枝一样开到了天上,空出来的地方足够开溜冰场了。

    洗的热了,想把乔玉鹤从他这里夺走的酸奶和果盘要回来,他估计已经被这家伙吃一半了。

    林承只披了一件有厚度的浴衣,虽然刚出来身上冒着热气但这里温度低,为了防止温差过大把自己弄感冒了,林承把浴衣衣襟交叠,重新理好系上带子。

    只有昏黄的壁灯亮着,林承远远地看见壁炉那边亮着火光,噼啪的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清晰可闻。

    奇怪,怎么没人了?

    刚才乔玉鹤还在这里摆弄炉火。

    他仰头看向楼上,环视一圈才发现二楼的书房透出暖光来。

    门半开着,林承直接推门走进去。

    相比来说这间书房不大,乔玉鹤正坐在桌子后看文件,那优越的头肩比林承还没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竟然还穿着室外的衣服,背头也没散,细碎的落下来几缕。

    桌上散落放着文件袋和几叠纸张,还有个小药瓶。

    林承走过去,到一旁的单人沙发,“这么晚还工作吗?我的果盘小零食呢?”

    乔玉鹤这才放下手里的文件,掀起眼皮,眉骨之下一片阴翳,一双狭长上挑的漂亮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林承看看那放下的纸张,又看看乔玉鹤,觉得气氛不对劲。

    “零食放楼上房间里了。”乔玉鹤轻搓着指节,林承视线跟着低下去,盯着看——他不承认自己是手控,但乔玉鹤的手确实吸引他。

    “你父亲换新医生了。”

    林承已经不奇怪了,乔玉鹤为什么能知道,“是啊,怎么了吗?”

    乔玉鹤不说话,林承疑惑,然后不可避免地阴谋论了起来。

    “崔医生人不错,我额头上的伤是他帮我缝的。”林承点了点自己额角上贴着的免缝胶带,不像某人,连他为什么这里受伤都不问问。

    “你调查我归调查,不要打扰人家,碰上一个愿意接手我爸的医生不容易。”

    乔玉鹤眼底愈沉,“你以为照顾你父亲的医生都是谁的人?”

    林承瞬间冷下脸来,语气跟着冷硬,“乔玉鹤,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乔玉鹤盯着他,沙哑的声音像毒蛇吐出信子,“你父亲并非无辜,除了你过世的母亲,你比谁都清楚。”

    “乔田!”林承猛地站了起来,凶狠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我求过你,不要动我的家人,你怎么玩我都行。”

    “哦,对了。”乔玉鹤挑眉,“或许你的弟弟都比你要更明白事理一点。”

    林承瞬间气血涌上头,冲上去拳头锤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弟弟跟所有事情都没关系……”

    乔玉鹤像在欣赏他发怒的样子,弯起狭长的眼睛,“那你这是承认了,你父亲跟那场大火有关。”

    林承瞳孔骤缩,乔玉鹤看的清楚,还有绷出血管的蜜色小臂,和因为愤怒而扬起的漂亮脖颈,喉结的形状精巧像钻石,上面还印着他的齿痕。

    “事情早已经判了,我父亲坐了牢都出来好几年了,他当然跟那场火有关,我不知道小乔总还在暗示什么。”林承又在对他撒谎。

    “法律判决的结果当然已定,但意外和蓄意还是有不少区别的。”乔玉鹤没眨眼,将林承的每个表情看的清楚,这张善于勾引人的脸似乎又被他撞碎了。

    “放心,我不会把你的账记在你父亲头上。”乔玉鹤笑容转冷,“而且,我也没说这个崔医生是我的人。”?

    林承拧紧眉头,“什么意思?”

    “一个无名小卒。”乔玉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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