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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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个伴儿,省得发闷。”

    袁瑶衣进来,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

    瞧着,宁遮是想和詹铎一同回去。刚才的那个猜想,此时在心中扩大一些。

    可是也不对,那些人给无辜的商贾下套,便是借着他们运送兵器。可宁遮前日才来安通,他手上有没有货物要运

    “公子,茶来了。”她安静走去桌边,将托盘放去桌上,然后倒茶进碗里。

    桌边的两个男子停止了对话,齐齐看着她。

    客栈里的茶普通,冲泡出的茶水色很深,鼻间更是闻不到茶香气。

    她把两只茶碗分别送去两人面前,而后收了托盘站去一旁。

    “詹兄,你的这个小厮倒是能干。”宁遮先开了口,视线往袁瑶衣身上一扫。

    詹铎正端起茶水,闻言看向袁瑶衣:“是,她的确很好。”

    他这话说出来,便看见她唇角抿了下,似乎是不习惯这样直接被夸奖。有些局促,有些可爱。

    宁遮手里玩着折扇,身子往桌面上一靠,拿臂肘撑着:“我觉得袁二的底子不错,拾掇出来必然好看。”

    詹铎垂着眼帘,眸中冷意泛起:“宁兄莫要胡说。”

    “没有胡说,”宁遮没看见詹铎发冷的脸,只看着袁瑶衣拿着托盘的手,“你看她手长得多好,白白细细的,就是这脸可能成日在外跑,晒黑了些,要是涂些”

    “咳咳咳。”袁瑶衣咳出几声,做出胸口憋气的样子。

    这姓宁的说话毫没遮拦,越来越不像话。

    宁遮打开扇子,挡住半边脸,并往詹铎方向看去:“詹兄想不想去临江阁?”

    “不去,”詹铎想也没想便回绝,“我明日要去石头村,那些药得运回来,其他的差不多定下,过两日就启程回去。”

    说着,他又低头看着账本。

    见此,宁遮也不好继续留下,从椅上站起:“那行,詹兄忙,我自己去走走。”

    说罢,便走出了房间。

    袁瑶衣随后跟上,算是送客。

    走道上,宁遮走在前面,一边敲着折扇,最里一边哼着曲儿。

    这个曲调袁瑶衣听着有点儿熟悉,她近几年听得曲儿不多,仔细一想便记了起来。是在厚山镇的采悦坊,上元节那日,詹铎带着她在二层的包厢,底下台子上正是唱的这一曲

    “袁二,你这样整日东奔西跑不累吗?”宁遮在楼梯口处停步,蓦的回头问道。

    袁瑶衣正想着那首曲子,闻言停下脚步:“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宁遮懒洋洋颔首,自以为倜傥的勾唇一笑:“不是你自己跑去石头村搞药材吗?你家公子和我们在楼下喝茶。”

    “东家吩咐,我自该去办,”袁瑶衣无所谓的一笑,“事情没成之前,也不好让东家白跑腿儿,做伙计的都这样。”

    对于宁遮打探的眼神,她总觉得不自在,便仔细找了话来应付。

    “那倒是。我就没个对我上心的小厮,要不然也不会在船上无缘无故被人打。”宁遮叹了一声,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好似现在还觉得疼。

    袁瑶衣没说话,只是笑笑。

    她觉得,当日在船上,宁遮挨打说不准就是自找的。

    她见对方似乎还要说话的意思,便抬手挡在唇边,一副要咳嗽的样子。

    果然,宁遮没再上前,而是转身下了楼梯。

    “也不知道安通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他迈着懒散的步子,自言自语道。

    袁瑶衣见人离开了客栈,便回了詹铎的房间。

    一进门,她看见詹铎站在窗边,正看着街上。

    “公子,明日去石头村,要不要我出去雇几个伙计?”她问了声,走去桌边收拾茶碗。

    詹铎回身,从窗边走开:“你昨日也跑累了,剩下的事我来做。”

    袁瑶衣点了下头,没再多问,将茶碗收拾会托盘上,便准备出去。

    “瑶衣。”詹铎唤了声。

    “公子还有事?”袁瑶衣在房门处回头。

    詹铎单手背在身后,几根手指动了动:“他没说什么吗?”

    袁瑶衣摇头:“没有。”

    那宁遮十句有九句是废话,她如何说得出口?

    随之,她从房里出来,并关了房门。

    走道上安静,她端着托盘走着。心里便有些不明白,若宁遮便是詹铎一直在等的鱼,那他为何拒绝?

    只有与对方一同启程回去,他们才会把要运的兵器搬上船,就像去年对姨丈做的那样。

    或者,这个宁遮并不是要找的那个?那么又是谁?在哪里?

    不禁,袁瑶衣打了个哆嗦,明明客栈中没有风,偏偏就让她生出一股寒意。

    之前她并未感受到什么,现在,她是不是也处于一个看不见的漩涡中?。

    新的一天,风和日暖。

    四辆马车从安通镇出发,前往石头村。

    郊外的路上,最前头的青帷马车给人乘坐,后头的三辆便是用来拉货的。除此,还跟着几个装卸货的伙计。

    此行,正是詹铎去运回那批药材。

    才走出不到一半的路程,有人在路上拦了马车。

    袁瑶衣掀开门帘看,见着宁遮挡在路中,穿着贵气的衣裳,手里悠哉摇着折扇。

    “是宁遮?”车内,詹铎问了声。

    袁瑶衣放下帘子:“是他。”

    果然,下一瞬外头传来宁遮的声音:“詹兄,我正欲前往那石头庵一游,不若同行?”

    袁瑶衣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宁遮把车都拦了,还故意相问。

    再看詹铎,他面不改色,盘腿坐在那儿,食指一下下的敲着膝处。

    “宁兄上车吧。”他冲外面道了声。

    闻言,袁瑶衣出了车厢,随后下到地上。

    才站稳,便见那油头粉面的家伙走过来,眼神腻腻的瞅着她。

    “袁二,咳嗽好了?”宁遮在车前站下。

    袁瑶衣笑着点下头:“劳宁公子惦记,已经好了。我们做药铺的,只需自己配副药喝下就成。”

    “连你都会配药?”宁遮摇着扇子,悠闲抬脚踩上车前板。

    袁瑶衣故意往后退开一步,道:“在老爷身边跑的时候学了点简单的,蒲公英、麻黄、荆芥、干草之类的下狠点儿,一宿就好了。”

    宁遮道声原来如此,便就进了车去。

    很快,马车便继续前行。

    袁瑶衣舒了口气,她不知道刚才是否是宁遮的试探,或者是随便问问。不过她懂些药的,倒不至于说错。

    她坐上车前板,偶尔和车夫说两句。

    而车内,詹铎和宁遮也在说着什么。她隐约听着,还是宁遮想一起回去,而詹铎语气中是明显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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