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她姝色动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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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啃食着丰饶的野草。此地的环境给连日奔波劳累的行人带来一丝丝凉意。

    崔时音一路上的不适感在此时也舒缓许多,但跟着大家伙赶路,身上微微出了汗,看着他们在溪中洗漱,不由得眼中露出羡慕之情。

    青公子一直跟着崔时音一旁,见她眼神不住的往小溪方向挪去,便开口问道:“方才我瞧河里有不少的鱼虾。不妨今日命他们捕些鱼虾来?”

    众人已经疲累,劳动大家去捕鱼不免有些败兴致。崔时音摇头,“罢了,也就一两天的行程。”

    “无妨,夫人且在此处等候。”

    说罢,竟要褪去外袍,看那架势是想亲自下溪中去捕鱼。

    非礼勿视,崔时音连忙侧过身子,将目光挪开。

    身边的男子见她此番动作,轻笑一声。

    崔时音脸色微红,心中却暗自羞恼。她遇到的一个个男子怎么都如此不拘小节。

    也幸得李湛带着人寻找水源去了,不然说不定两人又要争锋相对起来。

    不过李湛人虽不在,但在离去之前却做了一番安排。怕青公子纠缠崔时音,便特地吩咐人将躺在马车中不好挪动的贺兰樾扶出来放在凉亭中。

    为的就是不让青公子这个大敌专美于心上人之前,至于说贺兰樾,此人不足以为敌。

    贺兰樾且不知道李湛的想法,能够近距离的跟嫂嫂同处凉亭之中,即便身上的伤再痛,他也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有一个碍眼的人在,此人又跟自家大兄长得极为相似,种种对嫂嫂的殷勤让他心中暗暗生出十分的防备来。

    他是见过大兄与嫂嫂之间琴瑟和鸣的恩爱场景,从前碍于伦理纲常,即便内心如火焚烧,也只能保持表面的平静,扯出笑脸恭喜他们。

    好不容易大兄去世,嫂嫂孤身一人,突然冒出个形似大兄的男子,如何不让他防备起来。

    因而对于青公子的行为,他便觉得就是在勾引撩拨崔时音。

    “青公子若是想要脱衣下河,直接寻个茂密的草丛去。在众人面前如此,有些轻浮。”

    听到贺兰越毫不客气的话语,男人脸上挂着的笑容微微收敛,将外袍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淡声道:“还有一日便要回城,贺兰公子还是多想想该怎么跟家中长辈交代。我们如今遭此境地,不正是你的过错吗?”

    贺兰樾最忌旁人提及此事,怕的就是崔时音经过提醒之后会恨他。

    见青公子毫不顾忌的将话挑明,忙去看崔时音的脸色。

    果不其然,在听到男人的话之后,崔时音的脸色沉了下来。

    其实不用青公子提醒,贺兰樾的所作所为早已被崔时音牢牢记住,之所以没有发作起来,不过是碍于他差点失去性命,且此刻还未回到洛城。

    “嫂嫂,我不是……”贺兰樾神色紧张的看着崔时音的侧脸,想要开口解释。

    “嫂嫂?”青公子听到这个称呼,讽刺一笑,他便知道这个狼崽子很早以前便包藏祸心。

    “你既知夫人是你嫂嫂,为何还敢生出觊觎之心!难道不怕你大兄来寻你吗?!”

    一字一句如重锤敲击着贺兰樾的心,每一下都让他脸色苍白。

    相似的面容和话语让他仿佛回到了一年前他被强制送到随州去读书那一夜,那个自己名义上的兄长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在地上祈求的他,眼中带着讽刺和厌恶。

    “此事与你一个外人何干!”贺兰樾咬牙回道。

    “与我何干?”男人强按住心中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微眯着凤眸,抬脚朝贺兰樾靠近,“蠢货!若不是你,事情根本就不会如此糟糕!”

    贺兰樾见他一个长公主身边的内宠也敢对他指手划脚,甚至辱骂于他,心中激愤,待要开口,却被冷凝着脸的男人打断。

    “闭嘴!此地没有你说话的份!”

    男人满腔的怒火终究是发泄到贺兰樾的头上,他甚至于不止一次想要将这个蠢货杀了。

    从前便能当着他的面,偷偷觊觎他的妻子。如今更是明目张胆的将自己的妻子掳走。

    如若不是他干出的蠢事,夫人也不会对李湛心生好感,自己的计划也不会被打乱。

    崔时音侧着脸望着不远处的群山,对两人的争端充耳不闻。

    见两人没有动手,便轻抬莲步,转身往凉亭外走去。

    “夫人,你去哪里?”

    “嫂嫂。”

    站在凉亭内的两人,见崔时音转身离去,顿时慌张起来,忙在身后追问。

    崔时音站在台阶下,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在不远处走走,你们不要跟过来。”

    “此地并不安全,我陪你一起走。”背后的男子并不放心,紧跟在后头。

    崔时音往前走几步,见他还跟着自己,随即转身冷声道:“我说过了,我要自己走走。希望青公子能够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明明她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为何他们总要装聋作哑。

    “我……”

    男人满脸焦急,待要张口。

    崔时音已经不耐烦在这儿听着他们翻来覆去的话语,直接道:“不要跟着我!我只在附近走走,不会走远,你们且做自己的事情去。”

    说罢,便沿着溪流往上游方向走去。

    闻着花香听着溪流叮咚的声音,不知要比在凉亭听着男人聒噪的声音悦耳的多少。

    自从回到洛城,崔时音很少有如此亲近自然的时刻。

    难得抛开心绪,不用去想诸多的杂事,她甚至觉得自己不如归隐山林,做个休闲自得的散人,也是一件好事。

    在洛城,身不由己。以前想着自己和离会获得自由,现今看来倒是自己想得太好。

    这个世道是容不下一个女子独挡门户的。尤其这个女子是个绝色美人。

    在男子的眼中,一个女子若是没有男人罩着,就如同一匹好马没有配上好鞍,非得要给好马寻个主人才是好的归宿。

    年少时的陶宗仪如此想,贺兰家的兄弟也是如此想,好像她离了他们就不能活似的。明明在没有他们的日子里,她也活得好好的。

    在崔时音极目远眺,心有所想之际。耳边却突然传来马蹄声,有人在清风中呼喊她的名字。

    “时音。夫人!”

    她应声望去,瞧见一俊逸男子骑着白马,捧着一大束五颜六色充满生机的野花,脸上带着舒朗的笑容向她奔来。身后是晴朗的天空,绵白的云朵。

    “李湛。”

    恍若一道绚丽的光彩,李湛奔腾朗悦的姿容,一下子撞进了崔时音的心中。

    “夫人,此花甚美,是我亲手所摘。”李湛翻身下马,额发被汗水打湿。露着白牙,忐忑不安地将花束献到崔时音面前。

    崔时音低眸瞧着眼前尚带着芬芳的鲜花,将它接过,深深的嗅了一大口。

    “我很欢喜。”

    听到崔时音的话语,李湛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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