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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怎奈她姝色动人》 80-90(第10/16页)
傅昱初闻此事,异常震惊,“难道府城的官员都不管吗?!”
“怎么管?整个江南上上下下已为一体,一有哪个傻子跳出来当出头鸟,连命都由不得自己。”
傅昱觉得自己正在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暴当中,禾城的走向如何,已然不是他和崔时音所能动摇的事情。
冯任见傅昱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暗自摇头。
本以为这小子有胆子联系自己,定有一番搅局的心思,谁知才看到冰山一角就已被骇得不敢动弹了。
傅昱怔忪片刻,却道:“兄长,实不相瞒。若是我兄弟失踪的背后当真有原因,我们也会追查到底。只是不知夏大人那边是否有此意?”
冯任上下打量他一番,拿起一杯酒,“大人的意思都在这杯酒里。”
说吧,便仰头兀自干了这杯酒。
傅昱见达成了共识,大喜,与冯任在厢房喝的酒足饭饱。
喝到中间,欲要小解,便与冯任道了声谦,让飞花楼的小厮引着往茅房去。
谁料进了茅房,微眯着醉眼刚要解衣时,就被人给吓跑了醉意。
“李……”
“住口!”
守在茅房里侧已有一会的李湛捂住傅昱的嘴,示意他住口。见他疯狂眨眼点头,才嫌弃的拿开。
傅昱见许久未找到的人出现在面前,也顾不得三急,压着嗓子问:“你没死怎么不去找我们?为何会出现在这?”
李湛并未回答他的话,只长话短说,“你跟冯任会面的事被复兴帮的蒋兴知道了,他与禾城通判付怀明有勾结,我被害,他们便是帮凶。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尽快寻个机会离开。”
傅昱听到此话,急急追问,“那你怎么办?”
“我自有事情要办。你先保全自身。”
“我们只怕短时间走不了。”傅昱苦笑道,“时音为了寻你也来了禾城,如今她害了风寒,我怕她经不得奔波。”
李湛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傅昱,“我母亲在洛城为何不阻止她?她身子不好,如何能禁得起长时间的颠簸。”
“你失踪那段时间戎族入侵,边漠发生变动,舅母和我母亲不得不起身赶回去。时音她不愿跟着一起走,想要来江南寻你的踪迹,舅母便让我一路护送她过来。谁料她刚到禾城便病倒了,请了几个大夫来,都说需要静养,至今身子还没好转。”傅昱此刻也冷静下来,忽视掉心中的苦涩,低声解释给他听。
茅房内浓郁的臭气还盘桓在鼻尖,李湛却也顾不得这些,张口追问,“你们现在住在何处?”
“云来客栈二楼的客房。”傅昱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报出了房间名,随后,又担忧问道:“你如今尚在危险当中,也不必如此着急。时音她还有我照顾。”
听到傅昱自见面以来便一口时音时音的叫,李湛心中燃起微妙的不快。傅昱以前便一直仰慕音音,现在看他只怕更加情深了。
想到此处,李湛便重重回道:“她是我的未婚妻,现在她病了,我岂能不去看她,”
傅神黯淡。
是呀,罗敷有夫,湘女无情。
如今李湛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又怎有脸面抢自家兄弟的未婚妻呢。
李湛见他如此模样,想起儿时的友谊,抿抿唇,继续道:“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也希望我们能当一辈子的好兄弟。”
傅昱抬头,两人的视线交汇。
他好似在李湛的眼中看到了期待和紧张。
心中叹了口气,笑着回道:“当然,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从未负我,我也不会负你。”
李湛绷直的嘴角在听到傅昱的回答后,微微上扬。瞧着这幅模样,傅昱想起了以前在边漠时,李湛每次在骑马赛中超过自己,就会扬着嘴角回过头张扬的大笑,欠揍的很。
但是,在比赛后看着自己失落的*眼神,也会挂着欠扁的笑容把赢来的带着宝石的小弓递过来,强行让自己收下。
傅昱从茅房出来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罢了,算是欠他一世的兄弟情。
第87章 云来客栈二楼,阵阵咳嗽声透过薄帐传到走廊处,让人听了忍不……
云来客栈二楼,阵阵咳嗽声透过薄帐传到走廊处,让人听了忍不住揪心。
“夫人,这是大夫煎好的药,我扶你起来。”碧桃端起热气腾腾的药碗,小心翼翼的用汤勺搅拌着,希冀热气能在短时间散的快些。
崔时背将手背搭在额前,哑着嗓音道:“把药放在旁边吧。我现在头疼得喝不下任何东西。”
“夫人,您现在还觉得身子烧的慌吗?我去给您换条冰巾来。”碧桃见她状态比之以前还要不佳,忙起身放下碗。
大热天,崔时音躺着被窝里,仍觉得身子冰火两重天,内里是冷的,但外头却是热的。这种状况已经两日了,熬的她连翻身都没有力气,更别提下床行走。
见碧桃要去拿冰巾,忙出声制止,“碧桃,不要拿冰巾,我现在受不了冷的东西。”
“夫人,您的病比之前更严重了。不如我再吩咐人去喊个大夫来吧。”碧桃眼中止不住的焦急。
“现在先不用,我的药还没喝完,寒气未驱散,找大夫也无非是那套说辞罢了。”
崔时音并不是不愿意叫大夫,只是这禾城良医少。她之前一段时间吃的都是最好的医馆大夫开的方子,苦入心肝,价格昂贵,但吃了药,病情并未缓解,反而愈加严重。这让本就厌苦药的她如何受得了。
“要不我们再换个大夫来瞧瞧?”碧桃道。
崔时音又咳嗽两声,轻笑道:“你当大夫是仙丹,随便叫个来就能让我药到病除。”
“大夫本就是治病救伤的,若是连小姐您的病都治不好,还开什么医馆。不指望他开的药能像仙丹一般立马药到病除,好歹让您好受些,那也算个好大夫呢。”见自家夫人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碧桃松了一口气,把碗又重新端起,笑着回道。
眼见碧桃端着一碗苦汁子药下一句就要劝自己喝下,崔时音手掩着唇,像个害怕喝苦药的孩子般,连连摇头。
碧桃待要再劝,门口传来扣门声。
“夫人,傅公子回来了。问您是否歇下?”
“没有,请傅公子进来吧。”崔时音听到声音,抬手推了推药碗,眼神示意碧桃去开门。
碧桃皱了皱鼻子,也是拿她没法子,放下药去开门。
傅昱跨进门绕过绘着海棠缠枝的屏风,鼻间就嗅到一股子生涩的气味。抬眼望去,果然那碗药还放在床前的凳子上。
“时音,你好些了吗?”
不待崔时音回答,碧桃就在一旁插嘴道:“傅公子,我家夫人的病情瞧着比之前要更严重些,这半日咳嗽和高烧一直没停过。”
听到碧桃如此说,傅昱心里担忧,也顾不得避讳,几步走到床前,仔细观察她的状态。
见她脸色泛红,嘴唇发白起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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