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也会被追妻火葬场吗: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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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喜欢omega,准确来说是不喜欢omega的信息素,因为厌恶被其诱导发情的失控感。

    可是昨晚,没有信息素,他也没有处于易感期,却依然失控得像个疯子。

    独属于迟然身体的清冽味道,平时像浇灭烈火的清泉,昨晚却像助燃剂一样,将火越烧越旺。

    他的治疗出现副作用了。

    傅望昭起来,随意套了件背心和裤子。目光扫到被扔在地上的床单,上面什么液体都有,触目惊心的还是那几块暗红色。

    他烦躁地捋了下墨蓝色的头发,知道自己昨晚做得狠了。

    不过迟然的体质特殊,结束之后他查看的时候,发现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肿得厉害。

    alpha下楼去找药箱,碰到几个佣人和管家在一楼忙碌家务。

    beta们闻不到他身上情爱过后独有的信息素味道,但能看到总是严肃冷酷的上将胳膊上,错乱分布着被人抓过的红道。

    几个佣人都忍不住八卦地偷偷观察着,只有方雨,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又逐渐被妒忌所替代。

    “齐叔,药箱在哪?”

    齐叔倒是没表现出意外的神色,说:“在前厅的柜子里,我去拿。”

    别墅里的药箱由军区医生定期更换,傅望昭很少用,但知道里面药的种类很齐全。

    药箱体积不小,他在里面翻找着,等看到一盒药的功效时一怔。

    避孕药。

    他将药盒捏得差点变形,没有放回去。

    傅望昭又在里面找到一盒消肿药膏,拿着这两样东西上楼。

    推开房间门,他看见没有穿衣服的迟然正准备下床,动作慢吞吞的很僵硬,但听到声音后跟鹌鹑一样缩回被子里,似乎在发抖。

    一双肿成核桃的杏眼,怯生生地望过来,瞬间蓄上泪水,水光潋滟。

    “我的…衣服呢?”迟然的嗓音一片沙哑。

    “扔了。”傅望昭将自己的睡袍扔在迟然身前,“穿这个。”

    迟然猛地睁大眼,因为起身的动作剧烈,被子滑了下去,露出满是斑驳红痕的身体。

    “扔哪了?不可以扔…的,不可以。”迟然顾不上身体的狼狈,作势要下床,可是脚刚一沾地就腿软地站不住。

    傅望昭伸手接住他,眉头紧皱:“那破衣服扔了又怎么?你在留恋什么?”

    要不是他今早还算理智,大概会把那件沾了陌生alpha信息素的衣服直接撕烂。

    迟然连连摇头,一双流了整晚泪水的眼睛,又源源不断地溢出眼泪,好像无穷无尽。

    “奶奶做的,不破,求求你,还给我吧。”

    傅望昭抿唇紧紧盯着他的脸,看到他随着眼泪流出来的乞求和惧怕,心脏瞬间收缩了下,一股莫名的火气涌上来。

    他松开手,迈步离开房间很快又回来,将被他扔进垃圾桶的衣服丢在迟然怀里。

    迟然如获至宝地摸了两下那件衬衫,低着头开始缓慢地穿衣服、穿裤子,一声不吭。

    傅望昭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但是看迟然这幅样子就烦躁得要命。

    好像要失去什么东西了似的。

    他将手里的两样东西扔到迟然跟前。

    迟然穿好衣服,视线迟钝地落在药盒上面,看到上面的说明,鼻间瞬间酸楚起来。

    他眼睛红成一片,小声说:“我只是个beta,不…不会怀孕的。”

    男性beta的生殖腔分化后便萎缩了,通常情况下,只有omega和女性beta能孕育生命。

    “最好是,你别妄想生下我的孩子。”

    迟然闻声一颤,眼泪再次不受控地滚落下来。

    他其实很不喜欢自己哭,但又忍不住。

    自己实在是太无能了,眼泪管不住,心也管不住。

    傅望昭像被那眼泪烫到一样,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见beta将药盒拿起来拆开,从铝板上按出一片白色药片,将其倒进嘴里。

    没有喝水,就那么生吞了下去。

    迟然缓慢站起身,迈着僵硬别扭的步子走到桌子旁边,背上自己的包,走出房间。

    一如他来时的样子。

    但迟然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傅望昭见人消失在自己的房门口,盘踞在他身体里的暴躁情绪在此刻达到最浓烈,甚至诱发精神力逸散出来。

    他将那盒避孕药直接捏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消肿用的药膏还躺在床上,没有被迟然拿走。

    回到房间,迟然被抽干力气一样,跌坐在床上。

    他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下边更是火辣辣地疼着。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底裤。

    昨天晚上昏过去之前,迟然记得傅望昭抱他去浴室清理过了。

    大概是弄得太深,没有清理干净。

    伴有疼痛的记忆闪回,迟然没有见过那么疯的傅望昭,之前易感期的时候都没有过。

    alpha就像是衔着自己的猎物,乐此不疲地一次又一次咬上他的后颈,注入信息素。

    迟然记不清傅望昭“标记”了他多少次,那时他的理智早已被卷进漩涡里了。

    他抬手摸了摸后颈的位置,光滑平坦,没有半点被标记过的痕迹。

    可是就算他伤口愈合得再快,破开皮肉时的痛苦也不会减少半分。

    身体不适加上肚子饿,迟然状态有些恹恹的,他慢吞吞地找出换洗衣服,打算先去洗个澡。

    他瞥见角落里放着的一大袋狗粮,手里的衣服骤然落地。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立马拖着疲痛的身体往外走。

    他跑不起来,只能努力走快些。因为太着急,下楼梯时差点摔倒。

    已经十二点多了,他还没遛跟跟,也没给他喂狗粮和水。

    他每天回别墅之后会给跟跟喂一次水,但是昨天晚上没来得及。

    小家伙肯定渴坏了。

    艰难地走到狗屋前,迟然打开锁,哑着嗓子说:“对不起啊,跟跟,我来晚了。”

    跟跟从看到迟然就立马站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出来,等门一开,它举起前爪扑在迟然的小腿上,十分激动。

    迟然先给他的水碗里倒上水,看黄狗急得嘴都埋进水里去喝,心里十分愧疚。

    随即后知后觉自己也渴了,嗓子干不说,刚刚那颗药的苦涩味道也残留在嘴里。

    迟然舔了下发干的嘴唇,将狗粮倒进饭碗里。

    没想到这次它并没有急着吃,而是抖了下耳朵,去舔迟然裸露在外的手腕。

    白皙的腕骨上是两圈红色的指印。

    跟跟舔了好几下,仰头看着迟然,清澈的眼睛里似是疑惑,似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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