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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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极为显眼得多了几道刮蹭的伤痕。

    谢浔接过药当即服下,然后嫌恶道:“这身丑衣服,你要穿到何时?”

    元衾水尴尬不答,退身离他远了一点。

    千难万难地将人哄好,服完药施了针,终于能松口气,可回到房间门前,看着那被锁住的门,忽然又觉得头疼。

    今日能跳窗,总不能明日继续跳窗?

    她脸色发白,想了想,由着那锁挂在上面,转身去了碧春那儿。

    元衾水走后,谢浔朝外唤了一句,影卫立即从暗处跃下。

    “去看看怎么回事?”

    夜间跳池捡东西这样愚蠢的借口也亏得她能说出口。

    不过他倒不是有闲工夫去关心,而是倘若有人想在他这打主意,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片刻后,影卫回来,说了经过。

    谢浔听完,漠然一笑,“愚蠢。”

    影卫不敢揣测说的是谁,只道:“想必只是郡主一时贪玩,未必是王妃的主意,若殿下不放心,属下可去舒姑娘那儿”

    话未说完,谢浔摆手打断,“不必理会了。”

    这点事情若都解决不了,也用不着留在他身边。

    “你要知道敢忤逆本世子的人,还没有过能活着出去王府的。”

    这话不是警告,而是在说事实。华阳郡主愣住,开始着急起来:“那怎么行呢!柔姐姐不能嫁给江延,呜呜呜,母妃”

    辰王妃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郡主,这京城最好的儿郎也该摆到面前供你来选,哪有你上去着急的?”

    华阳郡主蔫了。

    安抚道:“放心,你柔姐姐明日便来王府陪你。”

    下人们一听说表小姐要来,忙里忙外收拾迎接。

    在这之前也曾有过江湖上的名医前来诊治,但因许多原因没能如谢浔的意,前后死了好些个。

    那时候谢浔头疾初发作,且他尚才十二岁,元衾水听府里的人说,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所以很清楚他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

    元衾水手掌贴在门上:“民女担心殿下的身子,夜不能寐,实在放心不下。”

    看不见脸,只听声音,确实能听出几分真切之意。

    谢浔笑:“想找死,就进来试试。”

    摸在门上的手没有任何犹豫,话刚落,便推开了门。

    元衾水道:“只喜欢你。”

    她才说完,坐在谢浔身上的她,便明显感觉到自己股下的,在逐渐变得有存在感。

    元衾水眉心动了动,低头看了一眼。

    她被戳得有点难受,便暗自挪了下腿,她看向他:“你……”

    两人目光相撞。

    即便是这种时候,他的脸庞依然清贵,窥不见任何慾望痕迹。

    元衾水心里忽然一阵憋闷。

    她发现自己在谢浔这里好像永远得不到答案,只有他对着她石更起来的时候,她才能直观地感受到他并非毫无波澜。

    好半晌,元衾水索性不再躲避,伸手覆住,然后细白的指尖隔着衣服重重一握。

    谢浔眉心蹙紧,“拿开。”

    元衾水道:“殿下,你还欠我一次。”

    她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甚至都不再追问他方才跟殷家小姐有没有商讨婚事。

    谢浔靠在床上,心想对元衾水而言,看他的身体会比他的婚事重要吗?

    “我要看,现在。”

    少女的手指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它笼罩他,谢浔盯着她这双脆弱的,受伤的眼睛,最终松开扣在她腰上的手。

    他道:“自己来脱。”

    他终于公平一回了。

    元衾水从他身上下来,为了不露怯,她面上装的很镇定。

    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她。

    像是对他不听话的发泄,元衾水没有应答。她本想亲一下他作为开始,但又有点嫌弃,遂而省去这一步,直接抬手解开他的革带。

    她脱去他的长袍,男人襟口微散,露出白皙的皮肤,元衾水将他的衣服拨开。

    第 43 章   夜色

    元衾水又在得寸进尺。

    她不会只是简单的碰一下,她会像引人深陷的鬼魅,对他织出一张欲望的网。

    她并不那么容易抗衡。

    这一点谢浔早有体会。

    “我要碰了。”元衾水宣布

    谢浔盯着她垂下的眼睫,盯着那张柔和纯净的脸,理智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他神情冷静地想,真就那么难以控制吗?

    她身上的香气悄无声气地传过来。

    她的目光盈盈柔和如秋水投过来。

    她指尖的热度隔着空气碰触到他。

    如此摧枯拉朽之势,他却依然冷静。

    所以元衾水也不过如此。

    仅是触碰而已,毋须制止。翌日清早,谢浔去府衙处理公事,元衾水没有随行,可后脚换了男装也出门了。

    虽然她也不愿相信那冒充之人会真的见过师父,但不可否认,师父他爱进赌坊。

    能爱到什么程度呢?

    她与师父经常一起穿着素布衣去泽州城里当走方郎中,几乎从早走到晚,赚了几两碎银子,最后拿去赌坊输了个精光。

    虽不贪钱财,也不喜与权贵来往,却最爱到赌坊玩乐,兴许玩得上头高兴了,一时露了马脚也未可知。

    元衾水向人打听了赌坊的位置,便自己去了。

    只是很可惜,听泉馆的掌柜不在,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随后又去了附近的赌坊,在那恶臭熏天,吵嚷声震耳的地方游荡了一整日,也没有看见师父的踪影。

    再回到驿馆时,已经天黑了。

    莫名其妙地,又突然贴近了她。

    谢浔问了一句:“昨夜那酒中你放了什么?”

    他语气不明,像是恼了。

    元衾水缩了缩肩膀,好一会儿,才道:“我是见端茶的舞姬有些不对劲,才将酒壶换了清水,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酒壶里都动了手脚”

    谢浔敛眉,打断了她:“是吗?不过是点助兴的东西,怎么之后他们还瘫软在地,到现在都未醒过来?”

    一念之间的放纵,便再没转圜之地。

    因为仅仅须臾间,他面前的元衾水便抬起手掌,毫无阻隔地试着去触碰他。

    热度在她手中变得明显,她目光惊异,手指动了动。

    很快她注意到,谢浔身体变得有些僵硬,那是一种,克制的,无所适从的反应。

    纵然他的脸依然沉静清俊,目光也依然称得上清醒,但就是跟以往不太一样。

    元衾水感到新奇,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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