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雪: 12、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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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说什么觉得欢字看着开心。”

    “我的维字也是因为妈咪喜欢王维,所以取的”孙可维看向坐在折叠椅上面的宴椁歧,轻声问,“歧哥,你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宴椁歧似乎兴致乏乏,耷拉着眼皮没什么精神,随口敷衍:“没有。”

    孙可维失落片刻后,又问:“那宴辞呢?你的小名肯定有含义吧?”

    宴椁歧明显没什么耐心了,干脆不说话懒的敷衍。

    “别理他,他还没睡醒呢。”陈宇出来打圆场。

    孙可维笑着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应该是习惯了宴椁歧不爱搭理人的毛病。

    盛衾转过身,视线掠过宴椁歧红色惹眼的发顶,有时候,她觉得这人像是只高傲的猫,开心了就搭理你几下,没兴致,一个眼神都不给你。

    她想起那天从摩托车俱乐部离开后,小面馆吃饭的后续。

    “我听伯母和你其他朋友都喊你阿辞,是你的小名吗?”

    毕竟是人家的隐私,盛衾几乎是小心翼翼问出的这句话。

    宴椁歧懒洋洋地嗯了声,唇轻佻地勾着笑,盯她:“怎么?你也想那么叫?”

    她垂眸不去看他,羞怯的耳垂能滴出血来。

    “我看你之前叫的那几次挺顺口的啊。”他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寸步不离,眼底闪过几分戏谑,“现在怎么还征求起我的意见了呢?盛大小姐。”

    盛衾低着头没出声,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身体里的那颗心脏因为他挑逗的举动疯狂地跳动着。

    宴椁歧笑出声,舌尖抵住一侧脸颊似暗爽,骨感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两下发出细微的声响,另只手撑着下颚,玩味般观察她的反应。

    她之前那几次也不知怎么,在特殊的情况下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喊了他的小名。

    但,他当时也答应了啊。

    沉默片刻后。

    宴椁歧移开视线,漫不经心道。

    “我是早产儿,刚生下的时候情况很危急,要不是出生在宴家动用各种高科技应该早就死了。椁是棺椁的椁,歧是歧路的歧,老爷子希望我能向死而生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盛衾听着不由得心口一颤,原来他名字里的椁字是这样来的。

    她日记本上的字,生同衾死同椁。

    “后来,我正如他们期望的那样从微弱的生命体征中走上歧路,活了下来。可好景不长我身体反复出现其他症状,都以为我活不下来了,老爷子为表达不舍从古诗词里取一个辞字给我。”

    盛衾:“什么古诗词?”

    宴椁歧:“年事梦中休,花空烟水流,燕辞归客尚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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