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雪: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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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衾停下脚步,看他,一路上积压的情绪有了出口:“我又没让你在门口等,谁让你自己不回车里。”

    “盛衾?”宴椁歧不怒反笑,说,“你跟我喊什么?”

    盛衾缓缓吐出口气,看向别处:“我没喊。”

    “你跟别人那谈话谈不开心了,拿我撒气?”

    他语气像是质问,可那双浅棕色眸子里满是笑意,像是来了兴致。

    她抿抿唇,发觉这个男人是真的会上纲上线,她完全不是对手,干脆低头解释。

    “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拿你撒气。”

    宴椁歧喉结滚了滚:“狡辩,你跟别人怎么不这么凶。”

    她凶吗?再说这人对自己完全没有认知,也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盛衾忍无可忍,低着头小声嘀咕了句。

    “还不是你比较气人……。”

    “你说什么?”

    宴椁歧舔舔嘴唇,被气笑了,单手叉腰,另只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强制她和自己对视。

    视线对上一秒钟,被盛衾躲闪开,她别扭地移开被他轻捏住的下巴,怂了。

    “没什么。”

    盛衾了解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不想闹得很僵会影响后面的行程。

    他垂眸,视线从她脸上转移至别处,佯装无意问起:“他又跟你表白了?”

    盛衾缓冲了几秒,模棱两可道:“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宴椁歧冷哼了声,而后语气又降下来,问,“你怎么说?”

    盛衾抬脚往前走,淡淡道:“我没说什么,毕竟根本就不可能,我们的地理位置和性格都不合适。”

    宴椁歧:“就只是不合适?”

    盛衾:“嗯。”

    宴椁歧:“没别的?”

    盛衾:“什么别的?”

    “盛大小姐,您也是真够奇怪的。”宴椁歧神情复杂,轻声问,“人家谈恋爱最重要的不都是喜欢吗?合适?地理位置?喜欢不重要?”

    盛衾温声道:“喜欢……没有那么重要吧。”

    沉默片刻后。

    宴椁歧:“是不重要,还是你标准太高了?”

    盛衾:“?”

    宴椁歧:“你要是按照我这个标准,恐怕是很难找到了。”

    盛衾:“……。”

    盛衾此刻扩张的瞳孔都不足以表达她的震惊和无语。

    她真的有些好奇,这个人是如何做到云淡风轻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她抬眸,视线碰撞地那一刻,她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来。

    那副表情,仿佛再说,你该不会还喜欢我?对我念念不忘?

    盛衾赶紧低头,加快脚步,她的疯了,竟然想跟他辩驳。

    ——

    去酒吧接完三人回到民宿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几人忍着酒劲的困乏和无力收拾行李,疯狂吐槽。

    丁欢喊道:“天啊!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

    “你还好意思喊啊!”秦任无奈连连叹气,“我被你灌了那么多酒,我都没说什么呢?”

    陈宇累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别吵了,快收拾吧!”

    秦任半开玩笑道:“有人喝多了闹事装b,有人喝多了收拾行李,这个世界的真的很可笑!”

    “这件事就足以说明,人喝多了都是有意识的,只是身体没劲而已,你要是说隔天断片不记得了还算正常。”丁欢大声喊道,“以后我要是在碰到那种拿喝酒装b找借口的男的,我就一个巴掌扇醒他。”

    “额……。”盛衾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轻声为他们提出个解决方案,“其实……你们也可以明天早上起来收拾……。”

    她话还没说完,被三人齐刷刷地出声打断。

    “不行!”

    “好吧。”盛衾被吓了跳,缓慢点了点头。

    宴椁歧从她身侧经过,半蹲在冰箱旁边的柜子前拿出猫罐头。

    罐罐闻着味自己就过来了,埋头吃,任由他的大手在它身上抚摸。

    盛衾没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地盯着这个画面一动不动。

    直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出。

    “你收拾完了?”

    她稍愣了下,似乎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轻嗯了声后,抬脚往前走准备识趣离开。

    没想到,男人起身跟在她身后走,又问:“行李箱装完了?”

    盛衾不明所以地嗯了声,脚步没停。

    她行李向来精简,通常一个行李箱搞定。

    这次出差由于时间跨度长,已经增加了许多,可就算是如此,一个大尺寸行李箱外加一个能装的背包,就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二楼,打开房间门的前一秒,她仰头看向身后仅仅差距半米的宴椁歧,稍显困惑。

    温吞提醒道:“这……是我房间。”

    宴椁歧嗤笑了声:“我知道啊。”

    盛衾:“?”

    她没继续说话,但开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下一秒,男人越过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

    瞬间,周遭的气息全部被其笼罩,她整个人仿佛是在他怀里的。

    盛衾侧过脸,抬头看他,敛声屏息,眼神里的警惕丝毫不带遮掩,心脏疯狂跳动,像是要冲出身体。

    他没有立刻开门,低垂下眉眼似笑非笑地和她对视,那双懒散缠绵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

    距离太近,她能清楚的闻到他今天的香水味,跟往日不同,可能是刚洗过澡的换上睡衣的缘故,格外的清爽干净却又香味明显,全部垂下的发丝遮住他冷感的骨骼,显得柔和些。

    “怕什么?这会儿又不是你占我便宜的时候了?”

    说完,他推开门,越过她进了屋,独剩她站在原地凌乱。

    她什么时候占他便宜了?

    “进来啊。”

    宴椁歧稍有不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落入耳膜。

    她缓过神,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盛衾正苦思冥想他大半夜不睡觉到她房间干嘛的时候,就看见宴椁歧将她整理好,明天早上用不到的行李箱推了出来。

    宴椁歧:“是这个吗?”

    她呆滞地点了点头,就在人和行李箱经过她侧身的时候,她下意识拽住行李的拖杆。

    宴椁歧看她,眉梢轻抬:“干嘛?”

    盛衾没明白他半夜把自己行李拖走这个行为的动机,也不理解,他为什么总是能理直气壮的。

    “我……行李箱……。”她半天只憋出一句不痛不痒的问话,“怎么了?”

    宴椁歧不准备逗她了,不咸不淡道:“明天不是赶时间吗?先把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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