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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透明的雪》 40-50(第2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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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凡的环境里,恋爱甜歌,大家都沉浸在舞蹈中。
大厅里热,盛衾罕见的要了杯冰水,看上去颇有点深夜买醉味道。
她举杯,唇刚刚碰到杯身,冰凉的触感仅存在了一秒,被一只漂亮的手扯住手腕拦下。
紧接着是熟悉的声音。
“甲板上吹风吹糊涂了?自己什么酒量没数?”
第48章 下雪 生理期?
音落,盛衾心下停滞几秒后缓慢地抬起眼睫。
男人身后华丽的场景瞬间失了颜色,她像是跌入一个幻境,他的眉眼以及轮廓逐渐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知道为何,有那么一刻,盛衾像是回到从前那个落荒而逃的小姑娘身上,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她眼眶红了一圈,没回应他的话就盯着他。
宴椁歧眉头微蹙,喉结滚了滚,开口嗓音发哑:“怎么了?”
盛衾回过神,垂眸,温吞吞说了句:“可是我没喝酒啊,我喝的是水。”
明明她语气很正常,可听到别人耳朵里平添了几分委屈。
“没喝就没喝呗,委屈什么?”他在旁边的椅子坐下,一侧胳膊松散地搭在台子上,低鄂看她,眼睑的红有些刺眼,“谁欺负你了?”
她迟缓了几秒,长睫煽动抬起,刚好对上他垂下的视线。
盛衾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耳廓发烫,没吭声眼睫又迅速垂下。
下一瞬,宴椁歧忽地俯下身子靠近,差之毫厘,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边闻了下,盛衾没躲开,心跳似有若无地停跳了片刻,全程屏住呼吸,直到他又若无其事地离开。
他身子散漫地靠着吧台,盯着她,鼻音轻嗯了声:“还真没喝。”
盛衾像是石化了般僵硬在原地,心口痒痒的,像是有片羽毛拂过,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傻了?”
人声鼎沸的空间里,她似乎只能清晰听到他勾着唇的调侃声,停在原地像是掉了线的机器人。
宴椁歧侧过脸嗤笑声,胸前轻微起伏,舔舔嘴唇后又侧脸看她,挑逗般说。
“你脸红什么?”
盛衾心脏高高悬着,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却还是伸手握住冰凉的杯身,找借口说。
“这里热,所以点的冰水。”
说完,她像是怕他不信似的,举起杯子要喝,做个示范给他看。却再次被他拦下,四目相对,她疑惑看他。
宴椁歧移开视线,指节抬起碰了下鼻子。
“你应该快生理期了,少喝点冰的。”
生理期?
她指尖点了点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幕,瞄了眼上面的日期,身子一顿,上个月确实是在这几天。
盛衾抬眸,目光落在他寡淡的侧脸上,后知后觉,心尖酥酥麻麻的。
两人默契的沉默使得周遭的氛围很是诡异,即使大厅内充斥着浪漫甜歌的氛围。
她极小声嘟囔了句:“记性还挺好。”
宴椁歧哼笑了声,抬眸视线掠过她,最终停在别处,不咸不淡道。
“是你太笨,今天晚上格外笨。”
盛衾:“……。”
她今天确实被晕船搞得晕乎乎的,有些迟钝,没再出声吐槽,低头,心里默默说了声。
这听力未免太好了点吧!狗耳朵!
再次抬眼时,猝不及防对上某人似笑非笑的眸子。
宴椁歧:“盛衾?”
盛衾:“嗯?”
宴椁歧:“骂我呢?”
她一怔,心虚地咬了下唇,笑脸盈盈说:“没有啊。”
他没揪着这点不放,起身往前走,两步后,又停下,插着兜往后看,挑眉。
“走啊?”
盛衾拿起台子上的手机,问:“去哪啊?”
“大晚上的能去哪?睡觉呗。”
他们房间离的不算近,也不顺路,干嘛非要一起走。
她皱眉不解,但还是跟在了后面。
走廊岔路口,盛衾不动声色地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盛衾?”
听到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看向他,对上那道晦暗不明的视线。
“你刚才在甲板上……。”
盛衾怕他又觉得自己故意站在那偷看他,对他别有所图,赶忙胡乱编了个理由。
“本来想着待一会儿,但是风太大了就……。”
“好……。”
她话还没说完被宴椁歧打断,他像是突然没了兴致听她说下去,转身就走。
盛衾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一头雾水,她又说错什么了吗?
算了,她向来搞不懂他。
回到房间洗完澡后,盛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船上信号又差,剪个视频都转圈圈半天,让人不由得心烦。
她关掉电脑躺下,一侧耳朵压在枕头上,静下来,船上那种晃晃悠悠的漂浮感便逐步上升。
也不知道罐罐在宴椁歧那里乖不乖?
小猫会晕船吗?
她迫不及待想发个消息问问,却想起宴椁歧刚刚的那个眼神。
盛衾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明明当时表白失败就已经做好这辈子不会再见的准备了,可偏偏又在危急关头遇到,又莫名其妙的相处了这么久?
这个世界还真会折磨人,不至于让你疼,但总是让你忘不掉,反复记起曾经。
深思熟虑过后,消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思绪过于活络直到后半夜她才好不容易进入睡眠状态,隔天早上没用别人叫,盛衾是一行人里第一个出现在餐厅的。
秦任打着哈欠,感叹道:“衾姐,还是你厉害,居然这么早就起来叫我们吃饭。”
盛衾苦涩地扯了扯唇,她也想多睡一会儿,但醒了之后就死活睡不着了。
“衾姐,你不会没怎么睡吧?”丁欢侧过头靠近她打量,“一晚上没睡?”
“后半夜睡了点。”盛衾解释,“主要是我白天睡了,所以有点睡不着。”
“哎呦!”丁欢无奈道,“真羡慕,熬夜没有黑眼圈也不长痘!”
陈宇端着盘子从后面走过来,说:“你这还没回国呢,过回国内时间了?”
盛衾:“没办法啊,晕船,什么时候能睡着,就什么时候睡吧。”
秦任问:“歧哥呢?”
陈宇:“他不吃了,收拾东西呢。”
“歧哥收拾东西确实比较费劲。”丁欢笑着说,“毕竟东西多。”
秦任咬了口面包片,说:“歧哥每天跟走秀似的,我都不敢跟他站一起显得我很土狗!长成这样居然也这么卷!”
“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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