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雪: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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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吗?他们年轻啊,就应该多出力!”

    盛衾没反驳,她不傻当然知道谁对她好,有时候她甚至会恍惚,师父的爱跟父爱有相似部分吗?

    如果有,那拥有父爱的人也太幸福了。

    “师父?您最近过的还好吗?”

    如此郑重又生硬的嘘寒问暖确实是盛衾的风格,但邹民还是愣了下,最近扯回到工作方面。

    “挺好的,你呢?你们那边工作进度怎么样了?”

    盛衾轻声逐一回应:“我挺好的,我们这边进度已经完成一半了,估计年后不久就能回去。”

    邹民:“嗯……行,那我挂了,我这边快收工了。”

    盛衾:“好,别总是盯到这么晚,注意身体。”

    邹民:“知道,你在那边也是一样,注意安全”

    盛衾淡淡嗯了声,问:“师父,您没忘记交代什么事情吧?”

    “没有!”邹民叹口气,“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不是,我就是提醒一下。”盛衾温声说,“师父晚安,早点休息。”

    邹民:“好,挂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盛衾:“好。”

    自从跟盛路撕破脸皮之后,盛衾就再没回过滕宫十三号,逢年过节几乎都是在台里过或者出差,如果过年当天在北里,晚上她大概率会被邹民叫到家里和他们一起过除夕夜。

    细细想来,如果说对于家的归属感,除了她自掏腰包在北里买下的小家以外,就只剩下邹民这个人了。

    电话挂断后,盛衾盯着眼前景色放空,唇还始终保持刚才弯起的弧度。

    眼前递过来的水将她视野遮住,她下意识回头看,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在光晕下柔和很多,墨镜被他卡在发顶搭配他一头红发,看着更装更拽,不像什么正经人。

    “跟谁聊呢,至于傻笑成这样?”

    盛衾接过水,应声道:“我师父。”

    宴椁歧:“师父?”

    盛衾点头轻嗯了声,笑盈盈地说:“我去台里工作,就是因为当初他从垃圾桶里把我的简历捡出来,还让我留在他身边实习,他对我很好。”

    宴椁歧低垂着眉眼,盯她,轻声问:“有多好?”

    “比他们好……。”她知道,他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我不知道,应该是种家人的感觉……。”

    他侧过脸看向别处,双手叉腰,佯装无意地问:“跟你那位好哥哥比呢?”

    好哥哥?

    盛衾知道他说的一定不是盛朗,那还有谁?

    见她满脸疑惑,他冷哼声:“装……。”

    沉默片刻后,宴椁歧下颌动了动,说:“温洐啊。”

    盛衾像是被这句话难到了,停在原地没了下一步动作。

    “有那么难选吗?”

    “不一样。”她抿抿唇,分析道,“师父对我来说更像是家人,洐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宴椁歧浓密纤长的睫毛煽动几下,眸色愈浓。

    “那要是非让你选呢?选一个认识的所有人里面,最重要的?”

    所有人里面。

    最重要的?

    盛衾看向他微低下头的冷淡侧脸,心脏鲜活有力地跳动了下,脑海里,都是初见他躺在藤椅上的少年模样。

    明明仅一瞬,她就有了答案,但她还是装作难为情般,说。

    “这怎么选啊,大家都很重要……。”

    宴椁歧抬眸,她猝不及防地对上他散漫且探究的目光。

    怕他揪着不放这点,她有些虚张声势地说:“你怎么不选?”

    他笑了,不咸不淡道:“我不选。”

    “你自己都不选,还让我选?”盛衾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发出质疑。

    “我让你选你就选?”他语气懒洋洋地听着十分欠揍,“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听话。”

    她将瓶盖拧开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小声反驳。

    “神经病,干嘛要听你的话。”

    “你说什么?”不出意外又被他听见,宴椁歧笑着质问。

    盛衾低垂看地面,没吭声。

    “盛大小姐,又在偷偷骂人了?”他拿腔带调地拖着尾音。

    这次她甚至没出声,只是嘴巴动了动。

    “没偷偷,就是正大光明的。”

    宴椁歧忽然半蹲下身子,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让人避无可避。

    她心口一紧,抿抿唇,悄无声息地移开视线,耳垂红的能滴出血。

    “没偷偷?那你刚才干嘛呢?说单口相声?”

    “……。”

    宴椁歧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拯救了盛衾的尴尬。

    他临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等她回到民宿看到丁欢和秦任在客厅玩游戏才知道,陈宇那边收到了救援电话。

    丁欢挖了勺冰淇淋放到嘴里,说:“陈哥他们跟着咱们可真是有福了,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来活了,好像还是在山上。”

    “哈哈哈哈哈。”秦任半开玩笑说,“估计让你给克的。”

    “我克的?”丁欢无语一个白眼过去,反击,“你怎么不说你啊?”

    盛衾弯腰抱起沙发上的罐罐,问:“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丁欢摇头,“走的特别着急,毕竟天黑了就不好找了,上山下山也危险。”

    玻璃窗外红色的超跑有些显眼,盛衾点头轻嗯了声,问:“这车到底租了几天啊?怎么还没还回去?”

    “我们也不知道,我当时问了一下,价格太贵了就把我给劝退了。”秦任开口解释,越说越没底气,“结果没几分钟歧哥就把车开出来了,还说,随便玩,到时候他还……。”

    “好,我知道了。”盛衾点头继续说,“我上去了,吃饭不用叫我,这边应该挺多店的,你们出去找吃的吧,报销额度都知道?”

    “知道知道!”丁欢笑着,问,“衾姐,一点都不用给你带吗?”

    盛衾晃了下头,温声说:“不用,我昨天在船上没休息好,现在只想睡觉。”

    丁欢:“好,那你好好休息。”

    ——

    回到楼上卧室后,盛衾强撑着困意收拾好行李才开始洗澡。

    说起来也是奇怪,明明这次定的民宿楼上房间充足,硬是没人往楼上搬,最后还是固定成在沙漠民宿的局面,楼上只有她和宴椁歧,还是隔壁。

    洗完澡,盛衾看了眼时间,决定还是先喂罐罐吃饭然后再睡觉。

    她端着盛满猫粮的碗在二楼找了半天,半个猫影都没看见,只能问楼下还在打游戏的两人。

    “小欢,你们看见罐罐了吗?”

    丁欢扬起头看她,说:“罐罐没在楼下,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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