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雪: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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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迟迟没有联络,她以为这件事没着落了。

    盛衾:“当然记得,你那个邻居旅游回来了?”

    Daniel:“对,我前几天看到秦任发的动态,正好我和邻居约好去那边滑雪,不过距离你们那里还是有些距离的,你要是有时间可以赶过来采访。”

    盛衾一口答应下来:“好啊好啊,那你把具体日期和地址发我一下呗。”

    Daniel:“好,我们已经在去的路上了,也就这几天到,应该不会耽误你们的行程。”

    盛衾喜笑颜开:“那正好,我们这边最后的日期是十二月中旬。”

    Daniel:“好的,那我到了联系你。”

    盛衾:“谢谢,Daniel你真的帮我大忙了。”

    Daniel:“这算什么,爱你哦。”

    盛衾轻笑声,亲昵的话到嘴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盛衾:“到时候见。”

    电话挂断后,她转过身,正好对上某人紧盯着目光,莫名有点心虚移开视线。

    丁欢询问:“衾姐?是Daniel联系到能接受采访的人了吗?”

    盛衾点头:“Daniel的邻居旅游回来,正好他们相约到这边滑雪,距离咱们这不算远。”

    “太好了!”秦任夸张道,“我有预感我们这次的纪录片很难不拿奖!”

    “就吹吧你。”丁欢笑着说。“虽然我也有预感。”

    “哈哈哈哈哈哈。”陈宇主持公道说,“就你那张嘴厉害,老是欺负我们秦任。”

    丁欢哼了声:“你到底是谁的妈妈?”

    “哈哈哈哈哈哈”

    欢笑声环绕,身处皑皑白雪之中,似乎感受不到时间切实的流逝,直到天色逐渐变暗,四周一片寂静,短暂的来到蓝调时刻,神秘又静谧。

    不多时,飘飘洒洒地下起雪,雪花很小,被风胡乱的吹着,使得它不得以在空中盘旋许久后垂落。

    盛衾弯腰开始收机器,说:“撤吧,今天没有可能了。”

    “唉……。”秦任也开始收机器,“白等了一天。”

    陈宇安慰道:“也不算白等吧,最起码还是有出现可能的。”

    “谁敢信,我刚才竟然从心里生出一种侥幸。”丁欢轻声说,“想着要是今天就拍到可能之后马上就要离开了,这样还能跟你们多待在一起几天。”

    盛衾望向不远处山脉,温吞说:“其实我也是。”

    ——

    晚饭后,忙碌一天,盛衾洗完澡本来准备早睡,突然想起采访的事情,来了灵感,开始着手写采访提纲。

    结合沙漠当地风土人情写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临睡前,盛衾看了眼接下来几天的天气,进行了简单的分析。

    虽然总体下来出现雪龙卷的概率不是很大,但几乎是每天都有出现的可能,这种情况下,她不是很能放心出去采访,让丁欢或者秦任代劳,她又担心,他们开车前往可能会碰到危险的事情。

    盛衾想的口干舌燥准备去楼下拿瓶冰水,开门,缓步往楼下走,脑袋还在不断运转。

    或许,采访她也不一定到现场。

    Daniel非常了解中文,把采访的提纲发给他,让他帮忙采访录音不就行了?何需大费周章?

    “对啊!”

    盛衾被自己聪明到了,小声嘀咕了句,低头,双手捧着手机疯狂打字,想尽快将这个想法告诉Daniel。

    发送成功,她抬眸,把手机放回睡裤口袋里,拉开冰箱门,拿出瓶冰水,关上。

    盛衾站在冰箱前面没动,低头查看Daniel是否回复。

    手机屏幕亮起没有弹出的消息,她看了时间,都快十一点了,人家应该早就休息了。

    手机屏幕再次被她熄屏,放回口袋,转身,不知何时就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穿着休闲的居家服朝着她走过去,比平日多了几分亲和力。

    盛衾心跳缓了拍,屏住呼吸,佯装淡定地移开视线,准备绕着他走开。

    宴椁歧关注到她的反应,依旧若无其事地朝着她走过去,挡住她的去路。

    她抬眸,两人对视一眼,她见得他眼底戏谑的笑意,抿抿唇有些无奈,往前走不得,她往后走还不行吗?

    可她退一步,他就也跟着退一步,直到她退无可退,整个身子倚靠在冰箱门上,紧贴着,他鞋尖抵住她的,垂眸盯她。

    盛衾忍无可忍,仰起下巴与其对视,问。

    “干什么?”

    他跟没听见她说什么似的,喉结滚了滚,声线低哑,问。

    “你准备自己去见他?”

    什么东西没头没尾的,见谁?

    看她神色困惑,他才不情不愿地提醒道。

    “Daniel。”

    盛衾困惑不减,没明白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她侧过头移开目光,敷衍地嗯了声。

    “我不同意。”

    他不同意,盛衾真的想问这件事情他有发言权吗?

    “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男人身子靠过来,稍稍弯下腰身,低鄂睨她,“我不想你单独见他,我会吃醋。”

    两人靠的太近,呼吸仿佛都有了羁绊,男人身上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住,她胳膊抬起放在胸前跟他隔开一些位置,冰凉的矿泉水贴近衣服面料带了一丝凉意。

    他语气太过理直气壮,让她不得不产生逆反心理,小声嘀咕了句。

    “你吃醋跟我有什么关系?”

    宴椁歧低笑了声,目光始终在她身上,明知故问。

    “你说什么?”

    盛衾懒得跟他纠缠了,侧过身想走,被他伸手拦住,她侧过头看向另一边,结果也被他抵住。

    她喘了口粗气,抬眸,气愤地看向他,喊道。

    “宴椁歧?”

    “喊什么?听得见。”

    “你干什么?”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低下头,烦闷地咬唇,手心生出一层汗来。

    他发丝垂落,遮住眼睑看上去比平时柔和很多,减弱了冷感,勾唇笑时,却痞味十足。

    “谁叫你不理我?”

    “你一点都不讲道理,我当初……也没这么缠着你啊?”

    “谁叫你不缠的?”

    “?”

    他语气懒洋洋的带着倦意,听上去十分欠揍。

    盛衾抬眼不可置信地看他,像是在说,你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别这么看我。”宴椁歧喉结滚动,低声说,“反正你不能自己去,不行我陪你去。”

    她毫不遮掩地瞪了他一眼,低头,呢喃道。

    “无赖!用不着。”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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