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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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好,连族长也一并被带走了。难不成她又要进一遭万兽山脉?

    少女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一会满脸后悔,一会儿悲伤黯然,一会儿又转为一片坚定,惹得祭司唇边懒洋洋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她觉得谢挚真好玩,不由得多欣赏了一会,直到她急得快哭了,这才不紧不慢地自一旁拿出来一尊小鼎:

    “你说的是这个?”

    在她纤长的指间,赫然就是玉牙白象送给谢挚的碧绿小鼎。

    “是的!”

    原来小鼎没被貔貅拿走!谢挚喜出望外,连忙伸手去接,“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它怎么在您这里?”

    她将小鼎紧紧地抱在怀里,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得几乎落下泪来,“族长……”

    祭司听到她叫族长,神情凝了一瞬,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你伤势极重,衣服跟皮肉牢牢粘连在一起,为疗伤与你,我不得不将你的衣服割下来。”

    她从旁边拿出谢挚身上的其他东西:漆黑小剑,小骨刀,水囊,火鸦的羽毛……等等,“这些东西是我在解你衣服时发现的,便一并为你收起来了。”

    “你身上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多,”祭司拈起漆黑小剑,又放下,“若我没有看错,这应当是一枚保存极好的蛟龙鳞片,被高阶宝血种的精血温养了上百年,成了一枚无上利器。”

    “还有那尊小鼎,也很不凡,我研究了它三个月,也没探索清楚明白它的奥秘。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宝物?”她灼目的十字瞳孔静静地笼罩住谢挚。

    谢挚没心思回答她的问题,她涨红着脸,飞快地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果然不是她之前的衣服:

    “您、您说什么?是您给我换的衣服?我……”

    “……”

    年轻小姑娘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祭司百无聊赖地随口应,“是又如何?——你莫不是害羞了?”

    “别多想。”她微微一哂,“我对小丫头并无兴趣。”

    “我真不小……我都十四了……”

    脸上的热度因为女人毫不留情的反应渐渐降了下去,谢挚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嘟嘟囔囔地小声说。

    象英只比她大两岁,周围氏族村落里来向她提亲的少年男女比万兽山脉里的灵兽还多,都快把族长石屋门槛踩平了,还常常有芳心萌动的少女红着脸将花朵野果投给象英然后一溜烟跑掉,象英不吃,全让给了她。

    想了想,她又敏锐地捕捉到了祭司话语中的重点:

    “您刚刚说研究了三个月?那就是说……我居然睡了三个月吗?”

    “不止。”

    祭司清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一动不动地沉沉睡了足足四个月。”

    并且期间一口饭都没吃,要不是谢挚还有呼吸,她几乎以为谢挚已经完全死掉了。

    “四个月?!”谢挚被她报出来的数字吓了一大跳。

    “你以为?”

    “那火鸦和小狮子呢?”她追问道。

    她记得祭司不是很待见火鸦,甚至也不大喜欢灵兽,这次回来她不仅带着火鸦,甚至还又带了一只小狮子,她真不知道祭司会怎么对待它们。

    “在外面。”女人神情倒是随意坦然的,看不出来什么深浅,“那只乌鸦长得太大了,占地方,我让它们在外面跟着咱们。”

    什么叫跟着……谢挚没想通,但她听说火鸦跟小狮子没事就松了一大口气,放松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她将族长从小鼎里取出来,小小的房屋里立刻多出来一个窈窕的美丽女人。

    象翠微还在昏迷之中,谢挚不由得有点心虚——看来火鸦真的很记恨族长把它吊起来饿的仇,下手,啊不,下爪下得有点狠。

    她又取出来象谷雨,她悠悠醒转过来,一眼就看见谢挚跟祭司,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就她的观感来说,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到这里来了:

    “祭司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

    这座木头房屋非常窄小,忽然多出来两个高挑的女人一下子就显得十分拥挤,祭司更是直接被挤下了床,此刻不得不站在门口的位置。

    她微微一笑,看了谢挚一眼——谢挚被她这一眼看得浑身都打了个寒颤:“不急,待会再说。”

    在房屋底下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大的抱怨:

    “象允!你诓我啊,还说只让我驼两个人,怎么我这背上忽然这么重!”

    第36章 傻孩子

    象允?

    谢挚没听过这个名字,懵懵地看了一眼祭司。这是祭司大人的名字吗?

    脚下的抱怨话音一传出来,这下即便是祭司也露出了一瞬尴尬的神情。

    她轻咳了一声,用拐杖敲了敲房屋的地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随口道:

    “我早上吃多了,因此才有些重。”

    地下那道*粗哑的声音果然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真的被女人的说辞骗住了。

    趁这机会,祭司压低声音,非常理直气壮地对象谷雨说:

    “它脑子不大好,很好哄,待会出去的时候你躲在我身后,别让它看见,晓得了吗?”

    象谷雨一头雾水,但出于对祭司的尊敬,还是恭敬地垂首应:“谷雨晓得。”

    “祭司大人,我们房子底下的到底是什么啊?”谢挚终于忍不住好奇,插嘴问道。

    好像……是个活物?

    它是灵兽吗?还有会主动帮助人族的灵兽吗?

    “你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祭司拄着拐杖走过来,试了试象翠微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晕过去之后就完全不管她了,还正大光明地掐了把她的脸,没好气地说:

    “哼,这几个月忙得我不可开交,你倒是还睡得挺好。”

    她抬起脸,冲谢挚笑了笑,“反正,你不是最爱自己去探查了吗?自己去吧,小英雄。”

    说完她就低下头去,看也不看谢挚一眼,显然还在生气谢挚偷偷跑去万兽山脉,此刻还有许多事情瞒着她不告诉。

    “……”

    谢挚被她噎得说不出来话,心里也有点酸涩的委屈——她千辛万苦、几经生死才将族长和雨姑姑他们好端端地带回来,祭司大人不夸奖她就算了,还这样讽刺她,真叫她难受。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跟她说话?

    族长没醒,都没人心疼她了,谢挚吸了吸鼻子,将差点掉下来的眼泪使劲憋回去,跳下床就往门外跑,“我自己看就自己看,有什么了不起……”

    一推开门,谢挚差点一脚踏空掉下去:“啊!”

    她惊叫了一声,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抓紧门沿缩回来:

    “门外面……门外面怎么是空的……!”

    她被吓得小脸煞白,连说话都变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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