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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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还要富有!你跟着她,肯定能过上好日子!从此就什么都再不用愁了!”

    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能是过于年少的人族少女不晓得神圣种族的好处,火鸦苦口婆心地劝告道:

    “真的!你是不是在因为没见过她的模样而忧心?你真不用担心这个——不是我骗你,神圣种族都是个顶个地漂亮!”

    它竖起翅膀上的羽毛跟谢挚比划,“狐族妩媚多情,真凰明丽端庄,神族圣洁高贵,龙族更是自古以俊美闻名,黑发金眼,十分好看……”

    “我不是在意这个……”

    说得她好像是什么只注重恋人外貌的小女孩一样。

    就是觉得,连见都没见过,好像很不靠谱……而且,谢挚抿了抿嘴唇,“已经过去了一万年了,变数太多,我不知道——”

    她忽而止住话音,呆呆地眨巴了几下眼睛,“……诶?”

    她方才被金龙姐姐温柔的求婚冲昏了脑袋,只顾着沉浸在惊讶和羞涩之中,以至于竟然忽略了这条穿越了万年的传音究竟代表着什么——

    “如果说,金龙姐姐记得我,还给我留下了传音的话,”她皱起眉,声音低下去,“那么‘海的精魂’就不是万年前的景象投影,而是真实地沟通了两个时空了。”

    ——也就是说,她真切地跟万年前的生灵进行了对话,甚至影响到了万年后的现在。

    她仔细地回忆着传音中的每一个字,“金龙姐姐言语间提到了‘父皇陨落’……那么,她原来竟然是那位在神战中战死的初代龙皇的女儿吗?龙族的皇女?”

    跟她的身份差距好大。她只是个不知来处的人族小孩儿罢了……

    谢挚按压下种种心绪,踮起脚,努力地摸了摸那座金龙雕像的头,“姐姐,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迟了万年才答复,真的很对不起你……”

    “若是你还活着,且又没有婚配,我们还能再见的话,我一定嫁给你做妻子,好不好?”她贴在金龙雕像耳旁小声说。

    想了想,谢挚又抽出漆黑小剑,将自己的发辫割下来一缕,缠在金龙雕像的胡须上——这是大荒许诺亲事时的习俗。

    她最后望了这金碧辉煌的璀璨宫室一眼,并不多加留恋,转身往回走,“我们还是出去吧,试试看能不能打开水晶宫的大门……”

    刚迈出一步,她便感到了一种奇特的颤动,非常细微,令人几乎难以察觉,脚下的水玉地板似乎在她眼前摇晃了一下;可是定睛去看,却又分明纹丝不动。

    “算了……”

    头在前几刻起就有些涨涨的疼,仿佛很沉重似的,谢挚虚着步子继续往前走,没有在意——大概只是她因为错过金龙姐姐而难过的原因吧?

    水玉地板好像变成了真正的水,谢挚感觉抬起腿的时候,它几乎在贪婪地舔舐自己的脚,不愿放她走一般,每走一步都非常吃力。

    火鸦看到纤细的人族少女在面前弯下腰,撑着膝盖张开唇,轻轻地喘气,似乎十分疲惫的样子;下一刻,谢挚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小挚!”它惊慌地扑上去。

    ……

    “小挚。”

    温柔宁静的女人声音。

    “快醒来。”

    等了一会,那道女声又补充了一句,含着笑意的:“要不然,我就要亲你了?嗯?”

    什、什么?

    谢挚猛地睁开眼睛,却又是那片梦境里的景象:白茫茫的朦胧雾气,浓郁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女人的红唇放大在她面前,俯下身很自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醒了?”

    ……又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白衣女人。

    谢挚警惕地往后缩了缩,“你到底是谁?”

    “你应当知道我是谁。”女人答得很快,也很笃定。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可是谢挚觉得她此刻一定在笑,眼睛里盛着调侃的、柔软的笑意。

    “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女人俯身过来,手指轻轻地抚在谢挚的唇瓣上,若有若无地缓缓摩挲,语气轻得好像要化在风里:

    “我问你,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之后,到底哪个人才能算是原本的她?还是都不算?”

    谢挚没能回答,因为女人已经吻了下来——

    她没有切实地吻上谢挚的嘴唇,而是隔着手指将唇贴了上来,随即又很快地松开。

    “怎么了?”

    女人忽而笑起来,很愉快的样子,“怎么脸这么红?害羞了吗?”

    旋即她的声音又低下去,含着一股致命的诱惑,“我知道,你是喜欢的。”

    她将手指探进谢挚口中,轻佻地夹了夹女孩的舌尖:“含住。”

    “呃……”

    谢挚的腰软下去:她还很青涩,她发觉自己的确不能拒绝她。

    ……

    “……咄,醒来!”

    头痛欲裂。

    谢挚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之间,可那道声音似乎不把她叫醒就不罢休一般,“醒来”这两个字像铅做的一般,沉重地坠在她耳边摇来晃去,令她的头越发疼了。

    她撑着额头睁开眼,由于起得太过突兀,跟身上的人重重地撞在了一起,那人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一道尖细的声音顿时响起,音色非常清脆,猛地拔高的时候像吹得过于用力的竹笛或者哨子。

    它十分愤慨地打抱不平:“哎哟!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主人救你,你不领情就算了,你还撞她!”

    “我没想撞她……”

    谢挚也很委屈——谁叫她趴在她身上呢!还把她自己吓了一大跳,但她还是捂着太阳穴小声地道了歉,“真是对不住……”

    她知道自己肉身坚韧,被她那么狠撞一下,一定得起一个大包,其体验很像一头撞上了铁钟,“你……你怎么样了?”

    ——不会要她赔偿吧?谢挚警惕地捂住衣襟,她可没有一分钱!

    被她撞得坐在地上的少女捂着头揉了揉,抬起脸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这是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孩子,小鼻子小嘴巴,看起来约莫能比谢挚大两三岁,头发用一把木簪简单地挽了起来——那是及笄成年的标志物;穿得非常朴素,只一件深得近乎黑色的墨蓝长袍,然而却很干净整齐,连一点点褶皱都没有,腰间用丝绦系着一块莹润的羊脂玉。

    这看起来像是中州的服饰……谢挚立刻便察觉到了这一点。

    她的眼睛是生得最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比这块上好的玉石还要更加润泽一些,很镇静地看了谢挚一眼,有几分不喜不怒的威势——要是她额头上没有缓缓鼓起一个青色的大包的话。

    “噗……”

    真好玩儿!看起来这么老成的人脑袋上却长了“犄角”!谢挚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绷住脸笑出声,见她轻轻巧巧地瞥了自己一眼,又赶紧拍拍脸把笑意捋下去,正襟危坐道,“我没笑,真的。”

    “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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