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卿: 370-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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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吞下去。

    谢挚不习惯别人干活她看着,本想帮忙,但是刚一靠近,又会被大家笑着推走。

    “哎呀!您不要来!您不要来!这里有我们,您和陛下歇着去吧!”

    谢挚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己能干的活,只能无奈地离开,去找姬宴雪。

    白象氏族竟然还留着她小时候住的石屋,里面的布置都和从前一样,这倒让谢挚十分惊喜。

    她往石屋里去一看,姬宴雪和族长正在一起,族长拿起一块石板给姬宴雪看,眼里都是笑。

    谢挚心里升起一点不好的预感,赶忙过去,便见族长手指点着那石板上歪歪扭扭的刻字:

    “……这都是小挚小时候抄的经。她特别淘气,是族里的孩子王,老是闯祸,我便罚她,不是罚跪,就是刻经。”

    “所有惩罚里,她最愁的就是刻经了——刻经枯燥,她性子急,坐不住,想跑出去玩,越急刻得越慢,最后小小一个趴在大大的石板上,捉着刻刀气得直哭。”

    姬宴雪想象着那副画面,笑得眼睛都弯了,由衷感叹道:“真可爱。”

    好想见到那时候的谢挚,把她一把抱起来,听她惊呼,还要使劲揉她的脸蛋,笑眯眯地欺负他,把小家伙气得眼泪挂在腮帮子上,接着又哄她开心。

    “小挚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其实和现在差不多,矮矮的,脸圆圆的,眼睛又大又亮。”

    象翠微比划了一下,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忆的温情中。

    “她从小到大,都是我们族里最漂亮的小姑娘,大家都喜欢她。她最爱背着我的弓偷溜出去玩,那弓比她人还高,她自己还觉得自己很英武,就像阿英一样。”

    “族长!”

    长大后的谢挚面红耳赤,又羞又恼,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一刻不注意,族长便跟阿宴讲、讲她小时候的糗事,她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姬宴雪以后一定会老拿这个笑话她。

    “我哪有!哪有那样……”

    说到最后声音却弱下去,心虚了。

    “我小时候是有点矮……可也不是特别矮好不好!主要还是因为、因为大家都太高了,这才显得我矮……”

    谢挚拉住象翠微的手臂摇晃,开始耍赖:“您跟谁是一块的?您不能被阿宴给收买了呀!我才是您的女儿……”

    “好,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怎么样?”

    她这样撒娇,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象翠微不由得声色更柔,什么都愿意答应,看向神帝,抱歉地笑了一笑。

    神帝笑道:“再不想让我听见,可也晚了,我已什么都知道了。”

    她接过象翠微手中的石板,抚着上面稚拙的刻字,心中软得不像话。

    之前谢挚还没醒来的时候,象翠微也会同她讲谢挚幼时的事,但远没有今日细致,讲着讲着总会沉默,脸色也难看,深深地叹息。

    姬宴雪知道,对谢挚之死,象翠微又何尝不痛苦,即便想听至极,但也不会强迫。

    女人朝谢挚走过来,神色慵懒,但唇角却含笑,低声道:“以后我炼器,上面的星星都让你来刻,好不好?”

    “那样的话,就是我们共同的作品了。”

    共同的作品……谢挚的心跳了跳,她喜欢姬宴雪这样亲昵自然的口吻。

    她也知道,对一个炼器师来说,愿意叫别人在自己铸造的器物上刻下标识,简直闻所未闻。

    而且,姬宴雪这个人格外有占有欲,她似乎特别喜欢宣示所有权,自己的东西绝不肯令他人碰触,从小就是这样。

    谢挚听说,姬宴雪小的时候,甚至都不愿给母皇看自己的刻刀,不情不愿地终于给看了,还拉着脸好半天不高兴。

    但对谢挚,她却是全无不可,如同没有底线,她想做什么都答应,全纵着她,谢挚对她什么东西好奇,她信手就会拿过来递给她,一点也不在意。

    谢挚前些日子看她殿中乱,心里惦念了好久,终于抓住机会提出要帮她收拾,神帝哼笑了一声,竟然也很轻易地答应了,只不过要求和她一起来,要不然谢挚一收拾,她就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了。她的东西摆在哪里,心里都有数。

    与世人的想象不同,姬宴雪日常生活中其实很随性,没有什么讲究,往往喜欢随手摆放,故此寝殿谈不上整齐。

    这是她从小住的地方,她读书休息都在这里,从没有外人打扰她,姬宴雪习惯了独自待在这辉煌的宫殿里,她看着谢挚挽起衣袖,像一个人世间最普通的妻子一样,为她认认真真整理书桌,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悸动,感受着谢挚清新的气息渗透到殿中每一处,这让她愉悦而又快乐。

    她想要占有谢挚,谢挚也要拥有她,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喜欢谢挚这样,喜欢极了,更喜欢殿中渐渐浓郁的生活气息,现在倘有别人来到神帝的寝殿,一看便知道,这里迎来了一位新的女主人。

    因为这悸动,她不禁更仔细、更温柔地凝视谢挚:“这些事你并不必做的,我掐个诀就收拾好了。”

    谢挚还在专心致志地整理书桌,没有回头,自然也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

    “我知道呀,那个诀我也会的,但是亲自整理和用术法总还是不一样……”她碎碎念着,“就像我们其实早就不用吃饭了,可还是照样地吃。”

    “诶,你这个能走路的小山雀要放在哪里?”

    她回头看姬宴雪,手里捧着一只胖嘟嘟的雪白山雀,上面涂的漆都有些掉了。

    ……是她七八岁的时候做的小玩意儿,姬宴雪一阵恍惚,温声道:“放到你左手边的格子里去吧,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拿去玩。”

    她对她总是如此,好像有无穷的包容。

    谢挚答应了帮姬宴雪刻星星,顾及族长还在,所以声音小小的:“哼,你叫我给你做苦工。”

    姬宴雪一直很享受谢挚这样,看似抱怨,实则是在软绵绵地撒娇,心里舒服得不得了,甚至还有点得意——别人想听,还听不上呢,小挚是亲近她、依赖她,才会如此。

    “刻个星星而已,怎么就是做苦工了?”

    但她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可一点都不一样,神帝曲起手指*,蹭了一下谢挚的脖颈。

    “你要是不服气,我给你这里也印一个星星,算做补偿了,怎么样?”

    女人的嗓音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笑意,谢挚怎么听不懂她的暗示,脸倏然一烫,捂住自己的脖子不让她碰:“姬宴雪!族长还在这里呢,你不许、不许胡说……”

    她这也……太大胆了!当着族长的面,就敢……敢和她调情。

    姬宴雪吻她的时候,总是格外喜欢吻她的脖颈和前胸,会留下许多吻痕,然后第二天望着那些印记,很满意地笑。

    象翠微活了一世,自然察觉了她们俩的亲密,只作不知。

    她知道神族忠贞重情,姬宴雪过去五百年如何待白象氏族,她也看在眼里,明白她对小挚的情意。

    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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