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荣beta和顶A假婚真爱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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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期又这么频繁,但这个发热期也不是你能控制的,那发热期如果来了,总要解决的对不对。我们虽然是假结婚,但毕竟是领了证的,既然领了证,也不好让你发热期的时候出去找人,这样传出去不好,而且说不定你会染病。”

    庄景延:“……”

    沈繁:“我觉得合同条款里面可以修改下,需要在这方面帮忙的时候,就互相帮助一下。”

    沈繁说着,终于扭头看向庄景延,他眼睛眨了下,嘴唇抿了抿,“你觉得呢?”

    一番暧昧的话,被他说出了一种正义凛然的谈判感。

    沈繁会这样说,是觉得把这个加进条款,省得脆弱敏感的alpha又自我后悔、责怪。

    他不想让庄景延又因为这个事情自责,但是他也不完全是奉献型的,他会这样说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在于昨晚他自己……其实挺享受的。

    简直不知道是他在帮庄景延,还是庄景延在服务他了。

    不得不说,发热期的庄景延虽然有点强势,有点过分,但基本上还是挺……舒服的。

    既然舒服,既然不排斥,那有什么好纠结的。

    沈繁觉得,虽然名义上是帮庄景延,但自己也不亏,他又不是和尚,也有七情六欲,要不然之前也不会被庄景延撞到自己撸了。

    就当自己叫了个鸭,毕竟这个鸭质量很高,又帅又干净。

    沈繁心里想的很开放,面上也装的很镇定,仿佛大手一摆,就会说出这种小场面,小case,谁没见过之类的话。

    但泛红的耳朵,眼底干净而明亮的青涩,出卖了蝴蝶。

    庄景延听着沈繁的话,意识到沈繁完全将他昨晚的行为,看成了是发热期的原因。

    庄景延看着沈繁,眼睛微眯了下。

    大方的蝴蝶,可恶的蝴蝶。

    他喜欢蝴蝶对他大方,但讨厌蝴蝶对谁都大方。

    如果当时跟蝴蝶签订协议的是别人,这会蝴蝶也会大方地说出这番话吗?会被人吃干抹净了,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吗?会在别人发热期的时候,跟对方接吻,顺应对方各种过分的要求吗?

    庄景延犬齿瞬间泛起了酸胀。

    他将摆着正经脸、好强要面子的蝴蝶,又拉了过去,又压到了身下,吻了上去。

    沈繁跌落到了柔软的床上,鼻间再一次充斥着庄景延的气息。

    alpha的体温,倾覆住他,包裹住他。

    沈繁已经能熟练地跟庄景延接吻了,他顺应地、自然地张开了唇瓣,让庄景延的舌头轻松地挤了进去。

    他闭着眼睛,手臂自然地攀在了庄景延结实的后背上,指腹微微抠着后背起伏的肌肉。

    他一边享受着这个吻,一边想,发热期原来还没结束?

    唔,庄景延要做到什么时候?

    庄景延的手……庄景延……!

    可恶的庄景延。

    黏人的庄景延。

    庄景延。

    蝴蝶白皙的肌理下,又透出来了樱粉色。

    蝴蝶没有意识到,这个吻的背后,是alpha对他彻底占有的渴望。

    在旖.旎的春色中,庄景延欲|念重重,他渴望蝴蝶,渴望标.记,渴望彻底地、从身到心地占有。

    但他不知道沈繁对他是什么感觉,沈繁如果只将他看做合作伙伴呢?

    对沈繁的彻底占有的渴望,让庄景延的吻变得更重,更强势……

    吻.痕落满了白皙的皮肤,像花瓣落在了白雪上,就连小腿、大腿,都遍布了。

    ……

    下午五点,沈繁终于再次醒了,这一次醒来,他发现床单换了,自己身上的黏|腻也没有了。

    身上有一股很清爽的皂香,是庄景延平日里身上的那种冷冽皂香。

    很好闻。

    他意识到,庄景延给他洗澡了。

    他脸先是红了下,他后知后觉地记起来了一点,但他后面实在太累,累的感觉都睡过去了,只模糊记得一些了。

    他身上盖着和床单同色系的薄被,他闻了闻被子,有种清新舒爽的气息。

    窗帘依旧被拉上,而且被拉得很严实,冷气从空调出风口吹出,窗帘外有隐约的阳光。

    一切像是一个温馨且安心的小窝。

    沈繁眨了眨眼睛,再一次闻了下被子和枕头的味道,然后心想,庄景延去哪里了?

    庄景延不在床上,那应该是发热期已经过去了。

    庄景延不会又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悄悄自责了吧?他前面提的修改合同的建议,也不知道庄景延还记不记得。

    沈繁想着,坐起身,拿过了庄景延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他忍不住揉了下自己的腰,酸的他有点后悔自己昨晚沉溺美色了。

    沈繁,你怎么能被美色诱惑住呢?!沈繁在心里腹诽着自己,然后准备起身,去开导下可能在偷偷自责的alpha。

    他刚掀开被子,然后门从外面被打开,庄景延走了进来。

    庄景延这会明显是已经清醒了,沈繁看着清醒的庄景延,有些不好意思,他掀被子的动作顿了下,然后听到庄景延问道:“还好吗?”

    什么叫还好吗?这问的什么问题,沈繁心里腹诽了下,同时耳根变得有点热。

    他“嗯”了一声,然后下了床。

    “饿不饿?我煮了花胶海鲜粥。”

    海鲜粥,沈繁想到上一次在澜湾醒来,他让庄景延点的就是海鲜粥。

    庄景延是因为这个,所以煮了海鲜粥吗?

    沈繁想着,然后小腹替他回答了庄景延的问题,沈繁的肚子传来非常清晰且明显的一声“咕噜”声。

    “……”肚子的咕噜声太大,沈繁都尴尬了下,然后他又想,肚子叫有什么尴尬的,而且自己肚子会叫这么大声,还不是因为庄景延发热期那么久,他心里腹诽着,顶着微红的耳朵,颐指气使地道,“当然饿了。”

    庄景延唇角轻弯了下,然后他拉开了窗帘,阳光照满了屋内。

    昏暗的卧室,在此刻清晰分明,一如沉溺在昏暗潮热中的两人,在此刻清晰分明。

    夏末的气息,干净清爽,顺着阳光,抵达了两人。

    “吃饭吧。”庄景延眼底泛着点笑道。

    沈繁去洗漱了下,然后去了客厅。

    客厅里,花胶海鲜粥的香气,有着一种温暖而抚慰人心的感觉,当然更抚慰饥肠辘辘的肚子。

    沈繁喝着庄景延炖煮的粥,看了下庄景延,又想到了自己前面提的建议。

    也不知道庄景延到底记不记得,同不同意。

    自己还要再提一遍吗?不过庄景延看起来,好像没有第一次那么排斥、自责了,这会看起来好像还好?

    沈繁正想着要不要再提下修改合同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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